“有趣!有趣!”听得文官的回答,老者立马就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频频点头,笑道:“张鲁这小子的动作倒是挺快的嘛,就好像这一切他早已经准备了很久一样,该不会,张修那个蠢货就是被他给弄死的吧?”
“主公英明!”另一名文官也是上前一步,对老者说道:“从南郑那边传来的消息,张修当时应该是从南郑逃出来了,可不知怎的,竟又是死在了汉中?当时汉中所有的兵马几乎全部集结在南郑,如此看来,张修肯定不是被汉中军所杀!而除去汉中军之外,在汉中也就只有张鲁能够杀了张修了!”
“算了,不管是不是张鲁杀了张修,那都无所谓!”老者只是摆了摆手,对那名文官的分析结果并不在意,撇了撇嘴巴,说道:“张修这几年也确实是太嚣张了,他手下的五斗米教过于膨胀,甚至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哼哼!难道他以为,就凭着他那装神弄鬼的一套,就可以将我这益州牧给取而代之吗?可笑至极!最后还不是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至于那五斗米教,交给张鲁,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主公,这万一张鲁收纳了五斗米教,变得和张修一样不听管教,那该如何是好?”第一个开口的中年文官也是忍不住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老者,益州牧刘焉,冷冷一笑,说道:“张鲁?他现在还没有那个胆子!别忘了,他的母亲现在还在成都!除非他不想要他母亲的命了!”
刘焉这话一说出口,那几名官员的脑海中立马就是浮现出了那张半边脸遮住面纱的妖媚女子,差点就要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过他们很快便是反应过来,全都是硬生生将这冲动给强压下去!整个成都谁不知道,那妖媚女子是刘焉的禁脔!若不是靠着自己母亲与刘焉的关系,张鲁也难以继承祖业,在这巴蜀之地继续传教,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接纳五斗米教,成为整个巴蜀之地唯一的道教宗师!不得不说,有个长得妖媚的老娘,还真不是一件坏事!
“可查清楚了,那汉中之地出现的那支军队的来头?”刘焉的冷哼声再次响起,也是令得那几名官员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望向刘焉,却是见到刘焉的神色并不怎么好看,全都是吓了一跳,慌忙低下了脑袋。
刘焉的脸色不好看,倒不是为了这些官员心里头那些龌蹉的小心思,而是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人告诉他,那支突然出现在汉中,以至于张修攻打汉中的事情功亏一篑的军队,究竟是个什么来历!
张修还是张鲁,谁当上五斗米教的教主,对于刘焉来说,其实都无所谓,最重要的,就是刘焉想要将汉中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张修、张鲁之间自相残杀,刘焉也完全没有追究的意思,可让刘焉不能接受的,是汉中还是没能拿下!
所以刘焉一心想要知道那个坏了他好事的军队究竟是什么来历,究竟对方是何方神圣!
听得刘焉的喝问,那几名官员顿时就是变成了哑巴,一个个都是低头闷声不言。不是他们不想尽力办事,实在是那支军队出现得太过突然了,让他们一时间根本无从查起!
“哼!赵韪!说!到底是个什么结果?”刘焉见到这些部下全都不吭声,脸色也是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干脆就是直接点名了,而被点到的正是之前第一个开口的那名中年文官。
被点了名,那名中年文官也是吓得打了个哆嗦,额头上立马就是挂起了几滴汗珠,小心翼翼地对着刘焉躬身说道:“主公,这,这,属下,属下无能,目前,尚未有结果!”
“废物!”虽然从他们的表情上就已经猜出了这个结果,但刘焉还是忍不住喝骂了一句,吓得那几人全都是扑通几声,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却是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深吸了几口气,刘焉也知道自己再生气也没用,冷哼了一声过后,便是说道:“再给你们十天时间!我要你们把这支军队的来历给我查清楚了!不得有误!”
“是!是!属下一定照办!请主公放心!”赵韪等人见到刘焉并没有责罚他们,也是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慌忙用袖口擦拭额头的冷汗,不住地承诺应答。
刘焉没有责罚赵韪等人,倒不是刘焉宽厚仁慈,而是刘焉接下来还有另一项任务要交托他们去做。再次冷哼了一声,刘焉瞪着赵韪等人,哼道:“上次交代你们去办的事情,又是办得如何了?”
刘焉虽然这话说得不清不楚,但赵韪却是立马听明白刘焉所指的是什么事,连忙是点头说道:“回禀主公,属下正要说起此事!之前主公交代下来了这件事,属下自然是尽心竭力去办!长安那边已经是有了回复,近期内就会求到朝廷的旨意,很有可能会安排四公子作为使者来益州,至于大公子和二公子,恐怕还要再等一等!”
“嗯!”总算刘焉这次倒是没有大发雷霆,对于这样一个结果应该也是早有预料。作为外派的封疆大吏,尽管刘焉身为汉室宗亲,但朝廷还是会依照规矩,留下刘焉的家眷在朝廷,也算是一种变相的人质吧!而刘焉妻子早年便病故,只留下了四个儿子,其中长子、次子都在朝中为官,三子当初则是破例跟着刘焉入川,剩下一个幼子也是留在了朝廷。而刘焉入川之后,因为水土不服,三子却是染上了重病,去年就病故了!
随着刘焉在益州渐渐站稳了脚跟,更是动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那自己的三个儿子就成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