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欧阳离烟,东晋国的第一美男子,集权势美貌于一身,一连娶了三个王妃,非死即傻,没想到这次竟然再次大婚,对象还是苏将军的女儿苏采雪,苏采雪刚刚当选为百花才女,便会皇上赐婚,大家不由替她惋惜,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要再次落到命运的轮回。
京城的女子虽然很多人不敢嫁,可心底还是羡幕苏采雪的好运,能嫁给瑾王那样的美男子,即便死了也算值了。
苏府,笼罩着一片轻愁,大家并没有因为苏采雪要嫁入瑾王府而高兴,相反的人人忧心忡忡的,尤其是苏大夫人,经也不诵了,饭也不吃了,披头散发的待在佛堂里伤心落泪,无论谁劝都没用,最后有人过来香雪轩禀报了苏采雪。
苏采雪挑起眉,眸光幽暗,唇角浮起冷笑,若不是娘亲太过于疼爱她,她根本不想理她的死活,随意的扫了一眼满室赏赐,成堆的箱子码在一起,里面都是些金银珠宝,古董玉器,桌子上摆放着凤冠霞帔,每一样上面都贴了红色的双喜字,这个房间里到处透着鲜艳的红,让人窒息的烦燥。
既然娘亲有心事,不如过去陪陪她,苏采雪起身走出了寝室。
屋外,云高气爽,空气清香怡人。
这样的好天气,偏就被生生的破坏了,皇上为什么要让她嫁给瑾王呢?难道真的是为了制衡苏府,苏采雪叹息一声,脸色却是冰冻的,她是不会嫁的,那欧阳离烟美则美矣,可惜命里克妻,她可不想拿自已的小命去玩儿。
“小姐,现在去佛堂吗?”
月儿站在身后轻柔的询问,她知道小姐的心情不好,自然不敢大意。
“走吧,”苏采雪点了一下头,往香雪轩外面走去,不远处的柳树下,玉钩和小菊正在把红色的彩绸系到树枝上,给香雪轩增添喜气,虽然苏采雪不想嫁,可皇上的赐婚即可儿戏,不过玉钩很奇怪,苏采雪一点动作都没有,她只管看书赏花,有时候还出来和小丫头聊聊天,看不出来她有丝毫的烦恼,难道苏采雪被自已的兄长拒绝了,心里想开了,如果真这样就好了。
玉钩的脸色忽明忽暗的,立在她身后的小菊停下手里的动作,望了她好一会儿,她都没发现。
“玉钩,你又想什么了,想得这么入神。”
玉钩应了一声,不好意思的继续系彩绸,轻声的开口:“我是奇怪小姐竟然不声不响的嫁了。”
“你傻吧,那小姐怎么会拒绝嫁给瑾王呢,虽然传说瑾王命里克妻,可说不定那些只是意外啊,小姐是想通了吧,上次让你代嫁,你还不要,当时就应该答应了,”小菊碎碎念,她又开始替玉钩惋惜了,她总觉得事情不会像玉钩想的那样坏。
意外?玉钩愣了一下,是啊,为什么那些女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呢,瑾王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让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呢,除非那是意外,如果是意外,瑾王为什么会视而不见呢,除非是在他的默许下,或者那些意外是他有意为之,可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玉钩想得头都疼了,也没想明白,何况对于瑾王那个人,只知道他长得极俊美,其他的一无所知,而且这是苏采雪的事情,苏采雪既然会武功,对这些事应该不会畏惧。
“好了,小菊,事情都过去了,现在还说这个做什么,只要小姐平安的嫁过去就行了,你没看到府上人人心情沉重,你真以为那么好嫁的,如果真的那么好,为什么大家心情都不好。”
小菊听了玉钩的话,立刻乖乖的闭上嘴巴安份的做事,好在玉钩的伤好了,可不能再惹事了,不过一想到那个李道清失踪了,金大娘被撵出苏府去了,她就莫名的开心,压低了声音凑到玉钩的身边,小声的嘀咕。
“李道清那个男人不知道怎么就失踪了,活该,现世报。”
玉钩笑点头,抬头望着小菊丰圆玉润的脸,很想问问她,李道清有没有骚扰过她,但一想到这是小菊的伤心事,便不再问她,谁的心中没有一点伤心事呢,何苦去揭了别人的伤疤。
“嗯,这真让人高兴。”
两个小丫头边说话边做事,现在她们在香雪轩里自在多了,小蛮被派去浣洗间洗衣服,日子过得还不如她们呢,现在这香雪轩里是月儿主事,月儿那个人一向和善,大家都很喜欢她。
至于苏府的管事,听说姓木,大家叫他木管家,那个男人倒是会处事,不管是对主子还是对下人都很尊重,府里下人还传出,他说过,下人也是人,应该得到尊重,就因为这一句话,这诺大的苏府,很多下人都喜欢他。
苏大夫人因为苏采雪的劝说,好了很多,只真心真意的替女儿诵经,祈祷女儿逢凶化吉,虽然这说法有点过,可哪个娘亲不疼自个的女儿,不希望女儿平平安安的生活着,苏大夫人的所作所为,苏采雪很感动。
京城最豪华的酒楼‘望月楼’中,二楼的雅间里,几个俊美不凡的男人聚集在一起,有人在下棋,有人凭窗欣赏街上的风景,有人闭目沉思,各做各的事情,气氛格外的融洽。
下棋的两个人,一个是眼下最引人瞩目的美男欧阳离烟,美得炫人眼目,身着一袭白衫,面如冠玉,细长的眼眸中闪着冷冽深邃的暗芒,墨一样浓黑的长发随意的用玉簪束起,滑落一小揖在耳边,被风撩起,说不出的性感,那张脸就是女人只怕也自叹不如,引人眼线。
另一个男人却是别有一番韵味,眉清目秀,似女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