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看到小满这犹豫的样子,自然是忍不住的催促她。
快点,你只有选对正确的簪子,才可以回去救陆离。
小满看了看这簪子面的玉兰,还是这么洁白光滑,如同张安窗外那种玉兰树一样,还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再看着桃花簪子,这桃花簪子面,还只是一个花苞,陆离曾经答应过自己,等到自己真正学会了为官之道,回到京的时候。
他便会派人再重新打造一支发簪,那时候的发簪面,便是灼灼的桃花开放了。
小满苦恼的看着张安,似乎想从他那里寻求一些提示。
“你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寒食蛊的母蛊在那里吗?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的方法。”
张安冷笑了一下,对苏小满说到:“我是要用这样的方法,我想知道,我和陆离在你心里到底哪个更重要?我知道你的答案一定会选择陆离,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如果你选错了,陆离必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所以哪怕是骗我,我也希望你做出正确的选择。”
小满在心里嘀咕了一下,江安这句话,说的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既然要自己骗骗他,当然应该是选玉兰发簪,可是小满看到这玉兰发簪,心里面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把它带走。
对那桃花发簪,倒是心存留恋,好像那桃花发簪是自己的骨血一样,无论如何都不能割舍下。
思索之下,小满还是抓起了桃花发簪。
看到小满抓起桃花发簪的时候,张安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倒是缓和了几分,对小满说到:“选定了吗?”
小满拿着桃花发簪,手还有些微微的发抖,他也不知道自己选择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于是便对着张安说到:“我知道,你一定是希望我选玉兰发簪,然后骗你说,你在我的心里陆离更重要,可是我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与其说这个选择,让我选你和陆离谁更重要,不如说我只是在选择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罢了。”
小满说完这番话之后,便转过头去离开了木屋,等到走到屋外面的时候,小满舒了一口气,连忙拍拍自己的心口。
要说自己在做选择的时候,心怦怦直跳,到现在也无法平息下来,看到这桃花发簪,小满心里倒是有些微微的后悔。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选对,若是桃花发簪里面真的没有寒食蛊的母蛊下落,那自己应该如何是好。
可是事已成定局,已经不能改变了,于是小满便把簪子藏在衣袖当,匆匆的下山去了。
小满走了之后,张安拿起了玉兰簪子,好好的打量了一下,嘴角浮现出一丝温情的笑容。
没想到他刚才明里暗里的暗示,威胁,都没有让小满选择这支玉兰簪子,自己的确是没有看错苏小满,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苏小满都不会背弃自己的内心,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也正是这样的苏小满,才能让自
己寄托感情在她身/
这时候,张安突然又觉得身体一阵疼痛,随后便吐出一口鲜血,看到这鲜血在自己的手掌面流淌,江安绝望的闭眼睛。
他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只希望在这最后的时间,可以多见见小满好了。
小满满下了山之后,立刻叫了一辆马车,把她拉回了衙门里面。
要说苏小满走了这几天,衙门里面的人都很心急,每天轮流在衙门口张望着看苏小满何时回来。
这会儿在衙门口守着的,正好是香兰。
看到苏小满回来,香兰立刻在门口激动得大叫起来:“夫人你可终于回来了,今天不猜才第二天吗,您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小满也来不及跟香兰解释,拉着香兰往陆离的房间里面跑去。
到了房间里面,看到陆离到脸色还是依旧那么苍白,并且呼吸越来越急促,看去喘不气儿的样子,脸的寒霜凝结的越来越多,没想到这苗疆毒蛊的毒,居然这么厉害。
小满连忙对香兰说到:“你去把大家都叫过来。”
香兰听到小满这么说,立刻跑到众人的房间,把大家都聚集了起来。
等到所有人都到了,栗然性子最急,便朝着苏小满问道:“小满怎么样,张安有没有把解药给你,还是说他根本是在算计我们?”
“他没有把解药给我。”
苏小满叹了一口气,便对李冉说道。
李冉听到苏小满这么说,气得一拳捶在桌子面,要说这桌子不过也是普通的木料做的,哪里经得起李冉这样练过武的人这么一番锤打,不一会儿这桌子边角都出现了裂痕。
这珍珠素来节俭,也是心疼着木桌子,于是这会儿便把李冉拉住劝了劝:“李冉大哥,你先别着急,还是听我们夫人怎么说。”
小满从袖子里面拿出了这桃花簪子,对众人说到:“这张安十分的怪,本来我应该跟他呆三天,可是今天不过第二天,他让我下山,并且让我从两个簪子里面选一只出来,说这簪子里面便有寒食蛊的母蛊的下落。”
听到小满这么说,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江安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这会儿杜月便打量起来,吧桃花簪子转了几圈之后,杜月也没有什么发现,只能无奈的把这桃花发赞又放回到桌。
要说珍珠一直负责打理小满的收拾,又是一个女儿家,这些珠宝之类的东西,她自然是较了解的。
等到她把这桃花簪子放在光下面看了看,便有了惊人的发现,只听到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