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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四阿哥就留在了晨晖院,临睡前袁沅就跟四阿哥说了下宜尔哈打架的事情,四阿哥得知后到是没生气,让袁沅放宽心,一切交给他,袁沅才算是放心。
然后还不能袁沅详细问四阿哥这次出行具体的事情,四阿哥就抱着袁沅摇摇床了,七上八下一会,袁沅就被四阿哥给撞的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了。
第二天早上,袁沅醒来的时候,四阿哥早就已经离开了,三小只被伊勒佳和宜尔哈给抱走了,袁沅一觉睡醒都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
梳妆打扮好,袁沅用燕窝的时候,珊瑚打听来了宋氏那边的消息,说是宋氏生病了,卧床不起,所以弘安昨日才那么担心。
袁沅听到奇了怪了,半个月前她还请了太医给宋氏和苏氏摸平安脉,当时太医还说她们身体都挺不错的,怎么才转眼几天,宋氏就病的起了不了床了。
“可是当真?”袁沅问道。
珊瑚脸色有些难看的点头,但是却有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袁沅。
袁沅忙示意珊瑚有什么就说,不用遮掩。
“奴婢找的是宋格格院子里面的一个小丫鬟,听说宋格格这次病了后,似乎还有意隐瞒的不予声张,要不是那个小丫鬟无意中在宋氏贴身丫头锁儿倒药渣的时候,看到了估计也没人能知道。”
珊瑚对宋格格印象很不好,很怀疑这是宋氏想借此做文章,才故意隐瞒了。
“之前爷把后院托付给了主子您,现在爷才回来,宋格格就病了,到时候爷得知了难免不会多想。”到时候会不会以为是自家主子苛待慢待她们几人,那到时候主子还真是说不清,珊瑚十分担心。
听到这话,袁沅虽然有些意外宋氏竟然故意隐瞒病情,但是却也没有珊瑚的那种担心,对于后院的宋雅柔和苏玉儿,袁沅觉得除开她不会把四阿哥推给她们之外,其他的各方面袁沅觉得她毫不亏心。
要知道当初要来封地之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四福晋去了的原因,四阿哥还起了心思要留下苏玉儿在京城的王府里给四福晋祈福,有些不想带这苏玉儿的意思,还是袁沅看出来了,不动声色的先派人让苏玉儿先收拾好东西,然后跟四阿哥主动提起这件事,苏玉儿才能跟来封地,要不然的话肯定会被留在京城的王府里伴随着青灯古佛。
至于宋雅柔,虽然有弘安这个儿子可以依靠,但是四阿哥这么多年早就不登她的院子了,袁沅虽然有些同情她们这么多年独守空房,但是要想她主动劝四阿哥去安慰她们,除非袁沅死了才可能。
所以袁沅因为对于她们两人在独占四阿哥这方面有些愧疚,就在后来对她们两人格外的照顾。
不说一年四季的衣料首饰各方面的份例,就是平日里袁沅这边只要有的,都会给她们二人各自送去一份,毕竟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在感情方面她已经占了最大的便宜,在其他的衣食住行的方面,袁沅还是愿意多照顾弥补她们两人一点的。
至于珊瑚怀疑宋雅柔要借此在四阿哥面前给她上眼药,袁沅到觉得不至于,因为看样子似乎宋雅柔生病似乎根本不想要人知道,颇有些想要隐瞒着的样子,那就更不可能的要做什么了。
要不然的话,昨晚四阿哥带着三个男孩去检查功课,如果弘安当时真的说了什么的话,四阿哥不可能没有反应。
可是昨晚四阿哥后来检查完孩子们的功课打发他们几个回去歇息后,神色很自然,而且还很有兴致的拉着她荡漾了大半晚上。
而且看弘安这孩子昨晚明显有些神色不对,最后还是忍住了没说,就可以看出宋雅柔是提前交代过弘安这孩子的。
所以袁沅看珊瑚说确信宋雅柔私下在吃药,但是却隐瞒着,袁沅想来想去,都怀疑宋雅柔该不会是得了一些难言的毛病,羞于告人,才隐瞒的。
这种事情在古代是很常见的,特别是一些妇人得了妇科病,但是古代根本没有女大夫,所以很多女人即使哪方面得了毛病,也会羞于见人不会找大夫看。
而且宋雅柔当年生弘安的时候难产是伤了身子的,去年四福晋去之后她掌管后院的事情,所以每个月请平安脉的时候,后院女眷的脉案,袁沅偶尔也会看一下,就看到了宋雅柔似乎在内分泌方面一直有问题。
袁沅思考了一下,最后摇摇头,让珊瑚别担心了,至于到底怎么回事,袁沅打算这几天在广州府这边请一个擅长妇科的大夫进府内,之前她就听总督夫人富察氏说过广州富的同仁堂有个女大夫医术高超,也许可以请来给宋雅柔看看,不过这事还是要不提前跟四阿哥说一下。
当天下午的时候,四阿哥再次来晨晖院用膳,等晚上打发孩子们去休息后,袁沅就把这件事悄悄告诉了四阿哥以及她的猜测。
“我想着宋妹妹肯定是不好意思才会瞒着没说,但是想到昨天弘安这孩子神思不定的样子,我就有些担心,今日就特意让珊瑚去打听了下。”袁沅直接说出来她打听出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