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你能够站在不同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可你明明很多事情都没有经历过,却能够非常贴切的处在那个位置,以那样的眼光去看,这种本事一般人做不到。”童望君非常佩服苏醒,“我妈经常夸奖你,说你很有本事,非常成熟,是她见过的所有同龄人中看待问题,解决问题最厉害的一个,许多成年人都比不过你。”
“阿姨之前还瞧不起我,她还当你的面夸奖我?没有那么夸张吧。”苏醒问道。
童望君瞥了一眼苏醒:“刚说你成熟,不记仇,你就这个样子,我妈这个人是这个样子的,心气很高,刚认识你的时候对你不了解,当然只以为你是普通人,所以态度才会那个样子,但是等接触多了之后,她的确非常称赞你,要不然你以为她会同意我跟你在这四合院里面住着?我妈传统的很,我还没有谈恋爱的那会儿她就跟我说过,以后谈谈恋爱了也不能够胡来,必须守着那一道防线,等到结婚的时候才能够那样。”
“阿姨还跟你说这些说些?”苏醒真不知道这个。
哪怕苏醒和童望君两个人在四和院里面住着,但是也没有当着黄庆秋的面有过过分的举动,黄庆秋偶尔会过来瞧一瞧,来之前必定会先给苏醒或者童望君打电话。
苏醒和童望君接了电话,会先将四合院里里外外所有的痕迹都收拾一遍,有时候甚至还会往屋里喷一些香水,掩盖某些味道。
黄庆秋是一位传统的人,其实不只是黄庆秋,大多数母亲,或者说大多数父母在女儿的这个问题上肯定会更加谨慎,更加传统。
“肯定会跟我说这些啊,我妈虽然传统,但是又不意味着封建,很多问题她都会跟我说,让我注意。”童望君点头,“但我还是和你那样了,我妈知道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提醒我要做好措施。”
“阿姨这个也说?”苏醒真的惊呆了。
许多中国父母都避讳谈论这个问题,跟子女谈这个话题总归有些尴尬。
“没有明说,就只是提了一句,但是我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错了,说明对你非常认可,要不然她肯定不会放过你。”童望君说,“你就不要记恨我妈了。”
“怎么会记恨?”苏醒摇头,“我只是觉得你这么优秀,阿姨刚开始那会儿还想要将你从我身边带走,不让我们两个人见面,她的做法有问题,如果真的不让我们两个见面,以后谁能够配得上这么优秀的你呢?你岂不是要称为大龄剩女,阿姨那会又该担心了。”
“你现在说话越来越会甜言蜜语了,还经常自卖自夸。”童望君从屋里拿出来两张薄毯,给苏醒盖上一张,“再有一年就毕业了。”
时间,很快。
开学一个星期,苏醒接到马栋的一个电话。
“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苏醒还奇怪马栋怎么突然给他打电话,才接通电话就听到这几个字,“有人跳楼了?”
马栋是校长,给苏醒打电话说出事了,苏醒想到的第1个可能就是有学生顶不住学习的压力,采取了极端的办法。
可按理来说不应该会这样,苏醒在鄂市市高级中学花费了三年的时间促成新的教育学生学习方式,从单纯的压缩时间,提高题量,变成追求效率,不再一味的要求时间,提高题量,更针对的是学生的思想,让学生认识到学习的好处,让他们喜欢上学习,从这个方面将学习的动力从外在转换为内在。
这种情况下,学生因为外部压力大而采取极端行为的可能性会比较小。
“没有人跳楼,可情况差不了多少了,这次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之前的努力可能就全部白费了。”马栋说的非常严重,“有孩子的父母到学校里来了,说她孩子的成绩下降了,质疑学校的教学方式出了问题,就连媒体也跟着一起到学校来采访,弄得我措手不及,那些记者的问题非常尖锐。”
“鄂市市市高级中学的这种方式不是已经得到认可了吗?从上到下,无论是学生,家长,还有学校,以及学校上面的部门,这都已经下了文件,而且鄂市市高级中学这些年来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怎么还会有人到学校里面去闹?而且还有记者跟着,那位孩子的家长到底是什么身份?”苏醒不禁怀疑起家长的身份,是不是有人故意要搞学校或者弄出点什么动静来,否则很少会有家长到学校里去闹,而且带着记者。
这分明就是有备而来,朝着将事情弄大,弄响的方向去做,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饶是以苏醒的心性,都不由得有点恼火,做了那么多,费了那么大的心血,好不容易如今有了起色,却又闹出事来。
“这个事情有点不简单,这名学生今年刚升高三,名字叫张群,是个女生,学习也挺努力的,在全校的排名能够排到200多名。”马栋跟苏醒说,“高二下学期期末考试她拿了5名,按照这个名次,以我们市高级中学以往的成绩来推算,上一本不成问题,何况还有一年的时间,成绩还能往前再进步进步。”
“可刚开学没几天,张群的妈妈就找到学校,说是我们的教育方式有问题,耽误了她的孩子,说学校不作为,任由学生玩闹,没有尽到义务。”
“张群高一的时候成绩能够排到学校多少名?这个应该也是有记录的吧。”苏醒找到问题的关键,“高二期末她的成绩比高一的成绩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