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仇夜雨所说也是半真半假,其父本是读书之人,以此来回答六旬老者之问也非欺人,而且也可以很好的隐藏自己身份来历。在他看来,这是最好的答案了。
然而,六旬老者却不如此认为,仇夜雨那诡异的武功连老者自己都自认不是敌手,哪里是一个书香门第子弟可以拥有的。不由心生不悦,还以为仇夜雨有意隐瞒。
&然仇公子放弃了摇骰子的机会,依小老儿看就由卓公子来选对手。由第一个摇出三十点的选对手,各位公子没意见吧?”六旬老者转首向身前四人扫了一眼,神se一肃间哪容得一声不字,与方才那慈祥之状绝然不同,让几人一阵嘀咕,暗叹老者变脸之快。
待见四人无人反对,六旬老者点头示意卓生选人,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姬小倩嘴角一翘,恨恨地看着擂台之上,如见闹剧般地不满说道:“水凡哥哥!夜雨哥哥怎么不摇啊,他们欺负我们不懂是不?不公平。”
&完全这样,二弟不摇也是有他自己的考虑。三十点已经是最高点数,即使侥幸摇了三十点也轮不到他选人,这样还不如不摇。二弟已经把一切都想得很透彻了。”古水凡若有所思地望着擂台上,若有所悟道。
&来如此!这些人不论是谁都不是夜雨哥哥对手,为什么还要搞得这么麻烦?”姬小倩不解地问道。
&丫头,这又不是我们说的算。”古水凡苦笑不已,对姬小倩的单纯之言竟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
不知为何,古水凡竟有些担心起来。他也不知这种感觉来自何方,却是那么的真实,仿佛已经发生了某种事情的样子。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这一切都透着诡异气息。
姬小倩眼见古水凡如此模样,顿觉一股莫名的凉意升上心头,在脑海之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而生。
卓生选择了吴小牛作为对手,而剩下的廖武星和仇夜雨也自然成为了对手。这种结果并不意外,毕竟吴小牛一路走来都充满着侥幸,完全一副不韵武功之状,不选他还能选谁。
况且,在卓生看来仇夜雨和廖武星都非泛泛之辈,两虎相斗的情形也是他乐于见到的结果。
&公子和吴公子对阵,仇公子和廖公子比试。仇公子、廖公子先进行比试,你们觉得如何?”六旬老者再次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却显得有些话唠之嫌。
廖武星眉目一挑恨恨地瞥过仇夜雨,他迫不及待地飞跃而起,在擂台正中飘然落下。不着一丝痕迹的动作,流畅而几无瑕疵的身手,轻功一途确有独到之处。
仇夜雨不以为意地迈步向前走去,在廖武星对面默默站定,他反复地观察着廖武星的身周气息,最终还是失望地摇头叹息。
从廖武星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分明只有武道七层的样子,就连高手的门槛都还未迈入。
当看到仇夜雨那漫不经心地神情,廖武星只觉仇夜雨自大得目中无人,对仇夜雨的仇视更加浓厚了几分。
廖武星右手一翻,一锥状之物垂悬手中,紧接着他左手扣起,一个黑影一现即隐。
仇夜雨不为所动地轻轻挥动手腕,对廖武星的举动都表现出了不以为然的傲慢之>
&子,你真是自大得可以,不要以为仅凭一个身法就可以赢得了我。刚才你就出手干预我的比试,本少爷已经暂时忍让了。不要得寸进尺了!”廖武星气愤不已,恨恨地望着仇夜雨。
一语言毕,廖武星越想越气,他不堪忍受般向仇夜雨率先出手了。
廖武星甩起飞锥向仇夜雨心窝之处攻袭而去,下手之狠堪称不留丝毫余地,一副要致人死地的凶猛。
仇夜雨嘴角一丝冷笑闪过,不避不闪地挥出一掌,朴实无华地按在了飞来飞锥之上。
随着一声嘭响传开,飞锥以数倍之速倒飞而回。
廖武星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急忙偏头侧身,右手更是急甩摇晃,试图以此来阻止飞锥反击。
说来也是仇夜雨并未痛下重手,飞锥在廖武星身前三尺之处突然急剧斜坠掉落。
一声沉闷的重物撞击之声随之响起,飞锥猛然撞在地面之上,陷入了擂台石块之中。却不见石板有裂痕出现,仿佛特意镶嵌一般。
廖武星难抑心中震惊地凝望着那砸在石板上的飞锥,一种恐惧的味道袭上心头,不知不觉间唇干舌燥。
凝目细看就会发现,一个清晰可见的手印有如特意铭刻般跃然锥身之上。这是什么样的武功才可以达到,分明就是武道十层以上高手都稍显不足。
廖武星手握透明绳索用力向上提了几下,飞锥却仿如长根般纹丝不动。他心中一狠,聚集了全身蛮力向上拉拽。
随着几声咔咔之声响起,飞锥周围石板缓缓裂开。
当他拔起飞锥之时,那块三尺见方的尺许厚石板已面目全非。其上网格裂纹遍布,已然化成了百十碎块。
&刚才做了什么手脚?你的掌力不可能这么强的。”廖武星仿佛遇到了什么极其难以理解的事情般震惊,他握着飞锥上下翻看试图寻找飞锥被破的破绽,却毫无头绪越想越惊。
&不妨再试试看!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手上还有一个乌七八黑的小玩意,拿它来攻击我,或许可以得到答案。”仇夜雨好心提醒道。
然而,仇夜雨那毫无心机的一语却引起了廖武星一阵的难堪。
这近乎挑衅的话语,不要说年少气盛的廖武星难以承受,就是持重老成的六旬老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