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见挺大:“男人无须,办事不牢。”
皇后陛下却说:“要替别人着想,胡子拉碴,难不难受?没女人喜欢!”
别的没听进去,只考虑女人喜欢;那么,连头发也别长出来。
皇后陛下在我脑袋轻轻敲一下,仙人树弯弯扭扭从肉皮里伸出来……
几个宫女吓得目瞪口呆,紧紧盯着……
皇后陛下爱不释手,紧紧抓住树枝说:“别动着它,只处理头发!”
宫女们默默猜半天,还是不知其意:一个臭乞丐,还有这个破玩意?
我大喊大叫:“不是乞丐,人家是仙人;跟你们说了,当没听见是不是?”
皇后陛下瞪眼喊:“好了!生怕别人不知,到处买弄什么?这里全是女人,以后不许眉来眼去!”
我变成了哑巴;粉nèn nǚ人亦然;真想一火拳送她西天,没人戳我的眼睛了!
皇后令她们离开,亲自盯着修剪;我却没有发言权……
穿白大褂的人按陛下指示,把我头发全剪掉,用一个小圆瓶嘴,在面喷了又喷,还说:“有这个,永远不会长头发了!”
我心里不能接受,大声嚷嚷:“干吗不把你的头发也剪掉呢?”
皇后陛下大声说:“好了!人家是女人,不可秃顶;男人没事!看看你?把自己变成乞丐都不知道;让下人笑话!”
我要告状:“刚才粉nèn nǚ人对我……”
皇后陛下听不顺眼,说:“这里没有粉nèn nǚ人,她叫焦艳!小名艳艳。”
穿白大褂的女人,想把自己介绍给我。
皇后陛下瞪眼吼:“好了!知道这么多干什么?以后不许多看一眼;见面要低头!”
我好像从乞丐晋升到有身份的人,连自己也觉得了不起……
然而,穿白大褂的心里委屈,一直闷闷不乐,把我的胡子剪下一大堆,又用仙刀刮了又刮,在面喷了许多白雾。
一小时过后,女皇又安排宫女,为我……从更衣室出来,穿一条紧身裤,难受极了,像芭蕾舞演员,蹦蹦跳跳说:“不行,不行!”
皇后陛下说:“穿它,才有身份,不信好好照照镜?”
我从胸前把圆镜拿起来看:仙人树血红,脑袋一根头发没有;胡子全刮光,像变了人似的……
随便拨一下镜面,粉nèn nǚ人出现;还是那样……
真怪?这个破镜,显示她干什么?
皇后陛下根本没看,大声咋呼:“跟我来!”
一出门,大雨停了,太阳直射下来,到处湿漉漉的……不去凤床,到外面干什么呢?
我身体难受,紧紧跟着,一路迷迷糊糊,七弯八拐,出现在演讲台,一位勇士打扮的人过来介绍:“人全到齐,请皇后陛下讲话!”
她紧紧牵着我的手,站在台前,用喇叭大声喊:“各位勇士,失落很久的夫君已找到!”把我的手高高举起,让下面的人看。
我大脑一头雾水:以前跟她属于tōu qíng行为,应该悄悄藏起来;没想到她脸皮这么厚,居然把我当她的夫君了?
下面的人不是很赞同,却有欢呼:“皇后陛下万岁,万万岁!”
我用仙眼扫瞄许多遍,还是不明白,勇士除了女人,好像还有一些男人……
队伍排成正方形,纵横整齐,训练有素……
皇后陛下像一代君皇那样,高高举手喊:“你们辛苦了!”
队伍按指令,整整齐齐来回走动,时不时传来口号:“皇后万岁,万万岁!”
我越看越不对;检阅操练,应该喊相应口号,为何这样……
皇后陛下悄悄对我耳朵说:“让人人要牢牢记住——不明白呢?”
台下远远传来声音:“妈妈,我来了!”
皇后陛下露出笑脸,伸开双臂迎接……
闪一下,扑进皇后陛下怀里,当众在她脸亲了十几下,弄得满脸都是口水……
亲热好一会,才把目光移到我脸,说:“乖乖,快喊爸爸!”
我惊呆了:“这是什么意思?”
乖乖认生;把妈妈模样长到自己的脸,却没留下我的一点痕迹。
莫说乖乖心里不接受;连我也一样。
皇后陛下要转个弯,面对下面的勇士喊:“各位;这是乖乖的亲爸爸,他俩还是第一次见面。”
下面领头的高声喊:“陛下英明!”
随即传来勇士们的呼唤……
空闪一下,慌慌张张冒出人来:“报,敌人离我们一百里,很快要过来了!”
皇后紧紧握住我的手才明白,为何这样爱不释手,并非同床共枕,而是……
乖乖盯着我看,发现模样很怪,忍不住用手指一指,对着妈妈耳朵“嘁嘁嚓嚓”说了一大堆。
皇后陛下不领会,令:“再探!”
哨兵转身飞走;皇后陛下心里谁都清楚,喊我紧紧跟着,闪一下,是一百里……
然而,一个敌人没看见,乖乖趴在皇后陛下背,死个舅人不下来,只好令我……
乖乖赖半天,还是到我背来,大声叫唤:“丑八怪,也想当爸爸!”
皇后陛下要好好纠正:“不是想当,而是名副其实的亲爸爸,一定要喊!”
我大脑一片迷雾;记得跟她在仙灯一年多,也没受孕;这孩子怎么认定是我的?
这种心里活动;皇后也知道,对着我的耳,说了一大堆,越听越糊涂,还是不知为什么?
皇后陛下想进一步解释——空闪一下,出现一个飞兵,大声喊:“不好了,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