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张口就骂:“蠢猪!你变成女人,不会把其她女人变成男人吗?要多少有多少?比做乞丐小人族皇强几万倍!”
我才不能傻到跟她说的一样,明明是男人,还变什么呀?把自己弄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才高兴吗?
黄妹妹也帮凤姐说话:“夫君,男人做够了,当当女人,就知道守寡是什么滋味了?也用不着换位思考,大脑里没有做女人的概念;怎么换也换不出来呀?”
我烦透了,好不好的男人,一定要让我去做女人,你说郁不郁闷?
凤姐摆出一副大架子,只是没穿凤袍而已,用家庭女皇的口吻下令:“黄……”
黄妹妹首先提出:“凤姐,你是不是忘了?我的仙法失灵,造不……”
凤姐早考虑过了,不用啰嗦就说得清清楚楚:“怎么不行?不会在空中画幅仙境图移出来吗?”
这话好像有道理;黄妹妹也想试一试,三次下来失败,怪来怪去就怪心里想男人,和夫君同房的机会太少,造成这么多年没留下一个孩子!
凤姐不听则罢,越听越寒心,忍不住对着我骂:“死猪!要不害死尖尖头,都快二十岁了,说不定有了宝宝。”
我才不怕她,也要狠狠回敬:“尖尖头是我害死的吗?还不是怪他偷吃人家的鹰宝宝,才被……你是不是神经病犯了?十多岁不可能有宝宝呀?”
凤姐离这么远,一巴掌打过来,被黄妹妹紧紧握住,晃一晃说:“不要打了!赶快……跟夫君甜蜜一年,不是就有了吗?”
我离远远的,瞪着眼睛不饶人:“黄妹妹,我只跟你睡,凤姐脾气不好,暂时休息!”
凤姐瞪着眼,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问:“我是女皇还是你是?说话也不嫌牙疼!不跟夫君,还叫女人吗?”
小白女什么时候趴在我背上,把头紧紧埋在里面,用双手堵着耳朵,喊:“烦死了!”
凤姐和黄妹妹对视一下,蹑手蹑脚,从我的背两边,一下扑上来,什么也没抓住喊:“小白女;有本事出来,凤姐立即把你变成男人!”
小白女一会在东,一会在西,说话的地方定不下来。大概内容是:“不用你们变;我身边有帅大官人!”
凤姐恨得要命,心里很醋,没想到这么小的女人,也敢跟自己争夫君;太没面子了,大声喊:“夫君是我的,你永远也沾不上边!”
黄妹妹等得毛焦火辣,转来转去喊:“凤姐,赶快……我们把她关在外面,想男人也白搭!”
这三个女人,想男人快疯了!如果我不在身边,会不会得相思病?
小白女飞到我耳边悄悄说:“夫君;男人有相思病,是因为看不到想念的女人,大脑像凤姐一样钻牛角尖,精力高度集中,进入一种思绪而形成的;我们都在你身边,实在太想,不会亲热吗?”
“小白女说什么呢?我说的是女人得相思病,怎么会扯在人家身上来?”
她不用费劲就能回答:“夫君,男女都一样;要么,怎么能叫相思……”
凤姐见我嘴动,知道怎么回事;不想搭理;从头上摸半天,拽出一根装饰头花;下有别针,上是牡丹,制作精美……
我用火眼紧紧盯着;黄妹妹在一边指手划脚瞎指挥:“根据夫君的生辰八字,要坐东朝西才好。”
凤姐很固执,听不进对自己不利的语言,拉着脸说:“我是家庭女皇,还是夫君是?应该按我的生辰八字定位。”
她们怎么了?连我都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生出来的;黄妹妹怎么会弄得如此清楚?
其实,她憋着话,想一想必须说服凤姐:“按你的生辰八字定位,生出的只能是一大堆女孩,难道不想要个男孩吗?”
凤姐阴笑一阵,持反对意见:“这是迷信;如果真想生男孩,一秒都不要离开夫君,让幸福达到顶峰,夫妻心情彻底放飞,生出来的绝不是女孩!”
黄妹妹想尽千方百计的办法也无法说服凤姐,只能忍下这口恶气说:“我不管,你想怎……”
凤姐烦透了!必须一意孤行!大有几十头牛也拉不回的架势;将别针拿下来,对空画了十多个小矮人,个个坐在牡丹花上……
黄妹妹实在看不下去,忍无可忍问:“画小矮人干什么?你喜欢生一大堆这样的孩子吗?”
凤姐并没发火;心平气和说:“这不是矮人,是我生的小孩,个个身体健康,像牡丹花一样成长。”
我真服了这两个女人!这么麻烦:“你们造吧!我要走了!”
凤姐用凶恶的眼睛盯着我吼:“敢!傻了是不是?妻子两人等着?走了造什么呢?”
小白女在我背上喊:“太烦了!人家造仙境,大手一挥,像海市蜃楼,高悬空中,哪会像你们这样?”
凤姐知道是从我背上发出的声音,抓够了,也抓不到,厉声咆哮:“再敢放屁!抓到你就死定了!”
小白女真的害怕了,吓得不敢吱声……
凤姐的仙境画出来了,把牡丹花移到画上,闪一闪,到处都是,开得十分鲜艳,大声喊:“黄妹妹唱情歌!”
黄妹妹真的对天大喊一声:“哎——”清理一下嗓子哼哼:“哥哥就在对面,隔着一条河,双手伸出去,够也够不着;白天思哥哥,夜晚想哥哥,最后只剩我下一个;莫奈何呀!莫奈何!没有哥哥怎么过?泪水滴湿热被窝,请个仙人来,无法解开这把锁……”
这首屎胀的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