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报复!”
“对,故意的,绝对是报复!”
“她胡说八道,包庇奸夫!”
村民们纷纷表示不相信。
只有那位老母亲,看着女儿,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嘴里念叨着:“苦命的大妮子啊,你这是给人害了啊。”
白妮站在明练对面,目光炯炯,明练看看周围,那僧值喊道:“怎么可能?我看到是妙光和白妮在一起。”
“来,柱子给这僧值一碗水,润润嗓子。”霍中梁大手一挥,召南看向叶限,俩人都搞不懂好好的为什么要给这僧人喝水,叶限饶有兴致地盯着霍中梁,心想难道又是加料的茶水?
很快,柱子端着一碗水过来,僧值的确口渴了,虽然不知道这长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接过来咕嘟咕嘟就喝了下去,喝完伸手擦擦嘴,霍中梁笑了:“这水里有什么?”
那僧值一愣:“没有啊?啥都没有?”
“错,这水里有四万八千虫,只是你没看到!”
叶限闻言,不禁点头微笑,这家伙竟然懂得佛经。
“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若不持此咒,如食众生肉,现在记得了?”
霍中梁哈哈大笑,指着那僧值道:“你这僧人,每天不好好研究自己的本职,总想搞点事情,你眼睛看到的就是真像?你们的经文说一碗水有四万八千虫,你的眼睛看不到,你能说净水咒不对?”
僧值张口结舌,看向明练,妙光则闭着眼睛,默默念佛。
“监院明练,分明是你欺负白大妮口不能言,又不识字,了她,现她怀孕后就想到这个移木接花之计,即可以丢掉白妮这个包袱,又能让你除掉妙光,我说的对不对啊。”
明练咬紧牙关坚决不承认。
“没有这种事,明明是妙光和白大妮狼狈为奸,是妙光教唆白妮诬陷我。”
“一派胡言,妙光已经绝食五天,打算绝食而死,白妮差点被你们扔进河里,他们若是诬陷你,为何不早点动手?明明是你欺负白妮口不能言,不能说明真相,妙光为人又忠厚老实,不屑为自己辨白。不承认是吧?来人啊,给我打!”
柱子拎着一条上面都是倒刺的鞭子走过来,霍中梁接过鞭子,得意洋洋摇晃一下:“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披麻戴孝,用这鞭子将你浑身抽一遍,再给你套上衣服裹紧了,等血凝住了,刷,再把衣服都撕开,那衣服上是沾着血肉,撕起来哗啦一声,那个爽啊,要不要试试?”
霍中梁笑眯眯地围着明练转了一圈,鞭子在他身上比划一下:“先从这里开始?”
明练本来还想装硬气,鞭子搭在身上,冷冷的感觉让他浑身一抖,霍中梁用力按了一下:“还是这里?”
明练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膝盖着地后却依然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还不承认?呵呵,把那个告密的小沙弥找来,明练心有佛祖,不承认,那我就抽那小沙弥一顿,问问他到底是谁叫他去僧值那告密的。我就不信,你们庙里的和尚各个骨头硬,都不怕死。”
明练面如死灰,僧值念了一声:“南无阿弥陀佛。”
“是我,都是我。”明练垂下头去,“我愿意还俗和白妮成亲!保证一辈子对她对她孩子好。”
白家老母亲闻言热泪盈眶:“长官,既然他愿意,那不如……”
“你糊涂了?”
叶限站起身,走过来拉着白妮走到白母面前:“这个人,叫什么来着?明练对吧?他先是勾引了你的女儿,又在她怀有身孕的时候为了名正言顺抛弃她,不惜造谣陷害,将白妮和一个无辜的人置于死地,这样的男人,你敢把女儿交给他?你就不怕将来再有点什么事,这狼心狗肺的混蛋就把你女儿卖了换钱?”
白母双手捂着脸,嚎啕大哭:“那可怎么办啊,她已经大了肚子,我要是走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可怎么活啊。”
“姨,有我呢,我会帮大妮一起养孩子的,我会一辈子都对大妮好的。”
柱子跪倒在白母面前,哀求道。
“好了,都别哭了,什么狗屁望门寡,这是封建糟粕,现在早都是民国了,必须移风易俗,今天我就做这个主,将白妮嫁给陈柱子,明练勾引良家女子,始乱终弃,我打他十鞭子,接下来的事是你们出家人自己处理,是留是赶走随便你们。还有你,妙光,你被人诬陷,自己不辩解,以为一死可以自证清白,却不曾为白妮着想,自私自利冷血无情,我判你拿出全部财产给白妮和陈柱子办婚事,你有什么可说的?”
妙光点头:“我佛慈悲,长官裁判得当,小僧无话可说,小僧愿意奉献全部身外物,以赎清小僧的罪孽。”
“好了皆大欢喜,把白族长抬过来吧。”
霍中梁一拍巴掌,有人扶着白族长过来了。
叶限低声对召南耳语:“此人真是个人才,他先将白族长弄到后院,让白家镇的人群龙无,挨个击破,不错,不错。”
召南点点头:“嗯,人虽然粗鲁了一些,断的这个案子还是可圈可点,尚有可取之处。”
他承认的很是勉强。
霍中梁耳朵很灵,听到了召南的话,冲他得意地一笑,目光如水一般从叶限脸上划过,若有所思。
白母拉着白妮一起跪下:“快给长官磕头,长官救了你们两条命啊。”
白母心里明白,霍长官大媒,白家镇的人有几个胆子也不敢再把大妮沉河了,女儿是彻底得救了。柱子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