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a
这女子三十多岁,打扮得体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奶奶。
小武看了一下女子提供的姓名地址,眉毛一挑问道:“是争子案的谢家?”
女子眼光闪动,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是。”
原来这位就是谢家八小姐,争子案闹得满城风雨,她婆家嫌弃谢家丢人,不许她回家探望老夫人,她这次是好不容易找个空出来,想看看亲妈。结果现家里门在外面锁着,怎么按门铃都没人开门。她在谢家等了很久都不见人出来,后来便跑到附近一家咖啡厅借用电话。可是总机那边告诉她,电话无人接听。
八小姐越想越担心,便跑去找她哥哥,赶巧,那位谢先生随船出去了,不在家!
她那嫂子和老太太关系也不好,对八小姐的疑问呲之以鼻,八小姐实在担心,就找到警察局,要求警察和她一起去谢家看看。
叶限下了套,一步步将谢先生推向绝路,这种事自然是不能对小武讲的。小武被八小姐说的也是一头雾水,心想这谢家可真是多事,怎么好端端老太太能不见,他忙着别的事,便叫龙三于带一个警察和谢家小姐过去看看。
过了一个多小时,一辆吉普车开进警察局大院,没等车子停稳,龙三于便跳下来,急急忙忙往里面跑。
“头儿,出事了。”龙三于在小武耳边低语一阵,“我怀疑那可能是马小宝。”
一个成年的马小宝?..
此事匪夷所思,小武是武当弟子,知道道术等法术,也相信这世间有些事情是不能用人力来解释的,因此他并没有像龙三于那样大惊小怪,而是围着被解救下来的那人转了几圈。
那人瘦的皮包骨,面容苍老,浑身未着寸缕,肋骨分明,下体肿的吓人,那物驴一般粗大,撑得透亮,应该是有了脓水,肿了。龙三于看着这人如此狼狈,只觉得自己下体也跟着一疼:这人受了多少的折磨,那里都要烂掉了。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来,为什么在这里,谢家老太太去哪了?”
小武低声问道。
“老……太太!”
那人一听谢老太太,忽然蹲在地上,大声嚎哭:“不要,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了了。”
“谁,要谁饶了你?”小武随之蹲下身子追问。
“她不是人,是魔鬼,是魔鬼,她不停的要,不停的要。”那人哆嗦成一团。
小武看他下体,又听这话,心里大概明白过来,这人是被谢老太太囚禁于此的禁脔,听说谢老太太年轻多了,想来是有些奥秘在的。
大家都是男人,看到这人被当作面搞成这副模样,小武摇头叹息,看到一边神龛上铺着桌布,便用力一拽,将那布子拽下来盖到那男人身上,
“听说你是马小宝?”
原来龙三于跟着谢小姐过来,找个开锁匠打开谢家大门,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一间间屋子找过去,谢老太太和老佣人像是凭空蒸了,屋里茶几上桌子上落了一些灰尘,显然两个人已经离开很久。
一直走到三楼楼梯口,龙三于觉得阁楼里好像传来什么声音。
便顺着狭窄的楼梯爬上去,门锁着,龙三于想都不想回头喊声退远点,便对着那门锁一枪,火花四溅,他一脚将房门踹开,就看到里面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赤身的男人,男人的手脚都被铁链锁着,他不住挣扎着,刚才那哐哐哐的声音就是他用手敲床弄出来的。
“你是谁?”
“谢嘉嘉。”马小宝,或者说另一个时空的某个人扮演谢嘉嘉五年,脱口而出说自己就是谢嘉嘉,龙三于立马意识到,难道这是失踪的马小宝,但是不对啊,马小宝是个十岁的孩子,这人瘦的吓人,看不出年纪,但也能看出这是个成年人,马小宝怎么能在短短的两个月内长这么大。
“我不是谢嘉嘉,也不是马小宝。”那人紧紧地裹着桌布,满脸苦笑,“报应,都是报应,我景三上辈子玩弄女子无数,最后自己也死在女人身下,现在被人玩弄,还成了这副鬼样子,都是报应啊……”
报应二字他几乎是哭嚎着喊出的,接着就呜呜呜哭起来。
这天深夜,小武带着一个陌生人来到未寒时。
那人一身长衫,头上戴着帽子,捂得严严实实的,走起路来浑身僵直木然,几乎是被小武拉着走进来的。
叶限正在灯下和陈飞扬、萦萦打三缺一的麻将,小武进来时陈飞扬正看着自己一手烂牌生气,见有人来急忙将牌一推,迅在桌上划拉几下,嘴里叫道““来人啦,不能玩了。”
萦萦叫道:“不要脸,你自己要输了就不玩!”
叶限则冷冷地看着小武:“我竟然不知道,这几十年后的鬼还能连身子都一起带回来。”
几十年后的鬼?
小武一愣,立马意识到叶限是指自己身边这个人,吓得他身子一抖,急忙松开手。
那人木然地抬起头,小武摘下他的帽子,露出一张沧桑枯瘦的脸,萦萦吓得跳起来:“这就是行走的骨头架子,他……是人吗?”
“是也不是,应该说是活死人,一个在多年后死去的人,被人用了什么法术运回来,嗯,应该是身体保存的很好,到了这边,只要魂回到身体就成了。”叶限说的轻描淡写,在座几位可都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什么操作!太神奇了。
叶限上下打量那人,忽然眼中一亮:“我就怀疑,马小宝那么点的孩子怎么可能有这样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