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像是淬着毒药的匕,直直插在范小姐心头。范小姐嗷的怪叫一声,掩面大哭起来。
宋问耸耸肩,哼着夜上海回到办公室。
里间早有人听到外面吵嚷,慌忙探头出来看,有人故意问道:“老宋,你是怎么惹到了范小姐,哎呦,看看,范小姐哭了哦。”
宋问面不改色:“这女人十三点来,我哪敢招惹她,我怕她像是狗皮膏药,沾上了甩都甩不掉的。”
听到的人哈哈大笑:“老宋,你还说叫人家范小姐有点自知之明,我看你也需要有点自知之明才是,人家范小姐就算是狗皮膏药也得贴林总编啊,哪里会费劲的去贴你老宋,别做美梦了。”原来这些人都听得仔细,问他不过是为了看笑话罢了。
宋问是个色厉内荏的人,被人戳到痛处,如同泄气的气球,方才战胜范小姐的得意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垂下头,苦笑一下,在这些人眼中,自己哪里还有尊严,这些人统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