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眼前的这个女娃娃可不是什么娇弱的人,你以后就知道了!这样,只要你收她为徒,我就请你喝一个月的酒,怎么样?”司空南看着老头子说到,见老头子不为所动,他又接着说到:“一个月的上好女儿红!”老头子不说话,显然是动摇了。
这老头子名叫李光秀,从小习武,一身的好武艺,后面不知道拜了谁为师,竟习得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独门绝技,一时间惊动武林,人称“一枝独秀!”
司空南从小体弱多病,老国王一直想找个师傅教他习武强健身体,后来便找到了李光秀,李光秀不愿入宫,老国王也不勉强,就把司空南送到这里,整整十年,司空南习得一身好武艺,也与这李光秀结下了不解之缘。
那时这土地庙还没有这么破,可李光秀不知道练了什么功,这些年从未变过模样,他的那些嗜好,司空南再熟悉不过了,其中,这老头子犹爱喝点小酒,若是上好的女儿红,更加的让他开心。
李光秀给了司空南一个白眼:“你懂什么,这练武岂是说练就能练的,这习武是个苦差事,得能吃苦,这得根据个人情况来看,首先得看这个人是否有习武的天赋,其次要看这个人有没有毅力,这些都是不可忽视的!”李光秀看着眼前的女娃娃,也不像是有毅力习武的人,这么就这么执着呢!
张紫惜一听这话,立马跑到李光秀面前:“高人,你放心,我绝对有毅力,你别看我柔柔弱弱,其实不是的,你先不要急着赶我走,你可以先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吃苦习武再说!”
“对啊,师傅,你别一杆子把所有人都给打死了,你先看看她的表现再说嘛!”司空南趁机说到。
李光秀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个人,他算是明白了,这两人今天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啊!好,那他就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知难而退!
“好,既然你们两这么坚持,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李光秀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色:“这天马上就亮了,你可准备好了?”李光秀问到。
张紫惜没想到这人还是个风风火火的人,毫不犹豫的就点了点头。
“好,那就开始,只要过关了,我立马就举行拜师仪式!”李光秀说到。
张紫惜心中暗喜,看来是有望了。司空南看向张紫惜,冲她点了点头,他的师傅他还是知道的,不会太严厉的!
“好,跟我来!”李光秀说到。
两人跟着李光秀穿过土地庙,那供着的关二爷跟土地婆冲着众生笑,却看的张紫惜心里直发毛。
穿过了土地庙,就到了后院,别看土地庙那么破烂,后院可不一样,穿过那小门,仿佛来到一个新天地,这院子看上去不大,因为两旁都是竹子,一条小路蜿蜿蜒蜒伸向远处。
走了好半天才到一个开阔的地方,房屋四五间,轻轻静静,偶尔有蛙鸣。
“师傅,这里还是一样,只是竹林高了些,你怎么不添置些东西?”司空南看着眼前的一景一物问到。
“无需添置,已经很好了,再说物尽其用,添置了不用有什么意思,有这闲钱,还不如拿去喝酒!”李光秀摇头晃脑的说到。
正好天色已经快亮了,李光秀站在院子的空旷处。
“就这里吧,就先从最简单的扎马步开始!开始吧,扎到天亮,你在旁边监督,为师先回去睡个回笼觉,三更半夜被吵醒为师还没睡够呢!”李光秀懒懒的说到。
“哦!”张紫惜听到李光秀的吩咐也不敢怠慢,立马就有模有样的扎起马步来!
李光秀正准备进屋,随意一撇,脸色立马难看起来。
“你连扎马步都不会的吗?人往下坐,手打直,脚分开!畏畏缩缩的放不开手脚还练什么功夫!”
张紫惜赶紧按照李光秀的说法改变了姿势。
“这还不错,好好扎,到公鸡第一声啼鸣便可收!”李光秀说完径直走回了屋子里。
司空南坐在石桌上看着眼前的张紫惜。
张紫惜没想到这扎个马步居然这么困难,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她已经快要不行了,手脚都要打晃,整个人摇摇欲坠。
“再坚持一会儿吧,这天眼看就要亮了!”司空南安慰着张紫惜,他知道师傅有多严格,这样的严格他一个男子都觉得十分的困难,更别说张紫惜一个柔弱的女子!
张紫惜整个脑袋都在膨胀一般,手跟脚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莫非就要这么放弃了么?
想起家中死去的那几十个人,想起父亲跟母亲被砍头时那愤恨的双眼,张紫惜咬了咬牙,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来。
就在张紫惜觉得自己快不行了的时候,公鸡叫了,张紫惜此时此刻真是爱死那公鸡了,叫的如此及时。
公鸡一直在啼鸣,张紫惜都听不见了,她现在只想让自己的手跟脚休息一会儿,她瘫坐在地上,无力的看着眼前的竹林,磨难才刚刚开始。
李光秀懒懒的从屋子里走出来,伸了个懒腰。
“早跟你说了,这习武之事女子是受不了的,你还是尽早放弃的好,要不然还得怪我太过严厉!”李光秀看着瘫在地上的张紫惜漫不经心的说到。
“师傅放心,徒儿是不会放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