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灯火通明,方逸阳走到皇宫门口,抬头看了一眼高大的宫门,继而,径直走了进去。
“臣叩见皇上!”方逸阳跪在地上,上面的方逸青脸色铁青,一股低压盘踞在大殿上。
“宁王,你好大的胆子!”皇上一拍桌子,激动的站起来。
“臣不知皇上这话是何意!”方逸阳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冷冷的说。
“把人带上来!”方逸青冷冷的说到。
不一会儿,侍卫把一个人带到方逸阳的旁边,那人正是因回家看望家人而被抓的方逸阳军队中的一个士兵。
“宁王可认得此人?”方逸青冷冷的看着方逸阳。
“回皇上,臣不认得!”方逸阳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那人披散着头发,身上血迹斑斑,已经奄奄一息,看不出长的什么样子。
“可是此人却认得你,你要不要听听这人是怎么说的?”方逸青看着方逸阳,眼中满是精光。
“……”方逸阳只是直直的跪着,没有说话、
“你是何人?”方逸青蹲在那人面前,直直的看着那人说到。
“回皇上,小的叫李贵,家住锦州。”
“那你可认得你旁边的这个人?”
“认得,是宁王!”那人看了一眼方逸阳。
“还要朕继续问下去吗?”方逸青冷冷的看着方逸阳问道。
“皇上,他说的话无凭无据,皇上难道要以此来治臣的罪吗?”方逸阳冷冷的说到。
“方逸阳!”方逸青走到方逸阳面前:“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朕不会让你得逞的!”
方逸阳跪在地上,没有说话。
“来人,把宁王带回府,严加看守,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接近和探望,没有朕的允许不能出来!”方逸青说完回了寝宫。
方逸阳自始至终都静静的跪在地上没有说任何,这种时候说再多都没有用,好在只有一个人证。
次日上朝。
“皇上,臣听闻您把宁王囚禁府中,不知所为何事?”一上朝,沈令便提出疑问。
“有人举报宁王意图谋反,此事正在调查中!”方逸青冷冷的说到,沈令这个老家伙,一直都站在方逸阳那边,迟早要除掉这个障碍。
“这……这怎么可能!”
此话一出,大殿上议论纷纷。
“这也不是不可能,宁王野心勃勃,现在有人证在,还是早些定罪才好!”
“皇上,这一定是误会,那人证是谁,说的话是否可信?”沈令一连串的问道。
“沈大人,你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是怀疑皇上故意诬陷宁王不成!”另一个大臣站出来说到。
整个大殿上叽叽喳喳,方逸青一个头两个大,区区一个人证是没办法证明方逸阳要谋反,毕竟谋反是大事,得有足够的证据才能定罪。
“咳咳!”看着乱纷纷的大殿,方逸青咳了两声,大殿才又安静下来。
“诸位不必再议论,这件事情朕自会调查清楚,若宁王真有谋反之心,那朕定不姑息,若只不过是小人的陷害,那朕一定会还宁王一个公道!”
“皇上,臣请求当众审问人证!”沈令站出来。
“沈大人,这恐怕不妥,人证已经招供,再多问也没有意义!”李皇后的父亲站出来看着沈令说到。
“人证所说的话,我们谁也没听见,又怎能相信,毕竟这不是件小事,皇上,还望慎重考虑!”
沈令坚持自己的观点。
大殿上静悄悄的,方逸青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大家都替沈令捏了一把汗,沈令是前朝重臣,虽然被方逸青降了职,但他料到方逸青不能拿他怎么样。
“好,就依沈大人所言,明日上朝之时,当众审问人证!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方逸然听说方逸阳被囚禁府中,心中担心,到了宁王府门口,却被告知不能探望,只能归去。
“如何?”
“那李贵跟他的妻子都是老实人,家住农村,平时从不招惹其他人,对邻里乡亲都极好,此次不知惹上了什么人,竟在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可知是什么人?”
“我问过乡亲,说不久前有人向他打听李鬼家,看那人衣冠楚楚,不像是地痞乞丐,加之李贵妻子总说自己丈夫在外做官,他以为是李贵的朋友,便把李贵家告诉了此人,让后,当天夜里李贵的妻子跟女儿便被杀害了!”
“衣冠楚楚?”
“据那老人说的就是这样的!”
“再差人去,务必把老人说的那衣冠楚楚的人找到带回来!”
“殿下,明日皇上会在早朝上重新审问李贵,要不要我去杀了他!”
“不用,不过你到牢中去一趟,跟他说两句话!”
桀把耳朵凑过去,方逸阳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桀点点头便出去了。
城外的薛神医家,阿月正在接受着薛神医的治疗,小梦跟阿舟守在外面。
“月丫头,师傅要施针了,你忍者点啊!”薛神医拿着针对阿月说到。
阿月看着摆在薛神医旁边的那一套泛着点点白光的银针,咬了咬牙。
“没事,师傅,开始吧!”
薛神医拿了最烈的炭烧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房间的温度迅速的高了起来,薛神医把七十二根银针扎在阿月的头上,手上还有脚上,施好针,便退出了房间。
“神医怎么样?”阿舟忙上去。
“放心吧,这是这过程有些难受,就要看月丫头的承受能力了!”
阿月只觉得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