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躺在沈安歌的怀中,马舒意那药粉刚好泼在阿月的眼睛上,身上也沾了一些。
阿月只能发出“啾啾啾啾”的叫声,沈安歌听着阿月的叫声,骑马的速度更加快了一些。
“将军可有找到阿月?”迎面而来的方逸阳声音冷清但却能听得出着急。
沈安歌支支吾吾,这阿月是只狐狸,也不知这方逸阳知不知道,若是……
沈安歌来不及反应,怀中阿月的痛苦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听到阿月的声音,方逸阳眸子冷了三分。
“阿月可是受伤了?”方逸阳过去问道。
沈安歌伸手摸了摸阿月的毛皮,点了点头。
“阿月不知被谁下了药,我过去的时候她躺在地上昏迷不醒,随后便变成了……”沈安歌没有再说下去。
看方逸阳的样子,应该早就知道阿月是狐狸了。
“把阿月交给我,我知道谁可以帮阿月疗伤!”方逸阳伸出手冷冷的说到。
沈安歌想了想,把阿月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抱出来,交给方逸阳,
方逸阳抱着阿月,阿月眼周围的那些药粉已经起了作用,阿月的皮肤有些腐烂。
方逸阳眼神一敛,翻身上马,直直的往山下走去。
“这林子中没有其他人,你回去之时留意一番,给阿月下药的人定就在这些人中间!”方逸阳冷冷的扔下这句话便加快速度下了山。
方逸阳策马在黑夜中,山中寂静无边,只留下方逸阳的马蹄声空响在黑暗中。
阿月似乎极其痛苦,一路上不停的哼哼。
“阿月,快到了,你坚持一下!”方逸阳柔声的说到。
怀中的狐狸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哼哼声小了一些。
见沈安歌只身回到寺庙外,几人已经等候多时,说好的太阳落山之前,可现在月亮都已经上来了。
“阿月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方逸然见沈安歌回来,上前着急的问道。
柳如梦看着方逸然的眼神,那眼神中的担心,谁都看得清清楚楚。
“阿月她在林中受了伤,已经被王爷送到山下去了!”沈安歌说着,深情逸然有些恍惚。
方逸然桃花眼一眯。
“这好好的怎么会受伤的,哪里受了伤,伤的可严重?”方逸然一连串的问道。
沈安歌没有回答,转身回了寺庙后院。
“什么,小姐受伤了,伤的可严重,小姐呢?”小梦听到消息,更加的激动。
“放心吧,王爷已经送她下山去救治了!”
马舒意坐在篝火旁,因为阿月的受伤,大家的情绪都有些恹恹的,气氛有些沉默。
马舒意呆呆的坐着,想起阿月最后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她有些微微的颤抖。
方逸阳下山便往薛神医那儿赶去,虽说解毒之事,张介子更为在行,可是现在的情况下来不及送到张介子那儿了。
薛神医的小院黑灯瞎火,方逸阳径直推开小院的门。
忽然,一个弹珠直直的朝方逸阳袭来,方逸阳愣了一下,躲开了那弹珠。
“何人竟敢擅闯小院?”薛神医本准备休息,听到响声,怒说道。
“薛神医,在下方逸阳,阿月她受了伤,还请薛神医起来看一眼!”方逸阳说到,情绪中有些着急。
“什么,月丫头又受伤了,快带进来我瞧瞧!”薛神医听到这话,屋中的烛火瞬间亮起来发出微黄的光。
方逸阳把阿月放在床上。
阿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薛神医给她看了看,呼吸还在。
眼周跟身上有小部分的腐烂,但好在发现的及时,并没有大面积的传开来。
“这是何人干的,若不是送过来的及时,我看月丫头的小命都难保!”薛神医暴怒着说到。
薛神医早就知道阿月是只狐狸,只不过他没想到阿月竟然是只浑身通红的九尾狐,这样的狐狸并不多见。
“这药粉当真如此厉害?”方逸阳皱着眉头说到。
“这药粉是道士专治小妖用的药粉,这种药粉撒在人的身上并没有多大的作用,撒在像阿月这类人的身上,不仅会使它们现出原形,还会灼烧它们的皮毛进而渗入皮肤,导致皮肤的溃烂,像阿月这样的还好,若是修为不够的话,可能会因此丧命!”薛神医说到。
“那现在怎么办?”方逸阳看着阿月问道。
“我也只能尽快清除她身上残留的那些药粉!至于她的眼睛,我试试吧!”薛神医叹了口气说到。
阿月的眼睛已经被那药粉灼烧的睁不开了,眼周的皮肤都已经溃烂了,眼睛只怕是保不住的了。
“那便麻烦神医了!”方逸阳说完便退到了门外,给薛神医为阿月诊治。
沈安歌坐在桌子前百思不得其解,这山中罕有人至,若真的凶手就在她们中间,那又是谁呢!
方逸然也同样睡不着,听到阿月受伤的那一刻,他的心就乱了,现在心里就像是一团乱麻。
薛神医在屋子里给阿月清洗身上的那些药粉,那药粉确实厉害,阿月身上已经有不同程度的灼伤。
方逸阳在外面守了一夜。
那山上能对阿月下手的又有几人,阿月跟他们无冤无仇。
第二天一早,兴致黯然的几人也只得下了山。
然而,此时的城中已经炸开了锅,城中有九尾狐一族的消息在一夜之间席卷了整个京城。
“听说不久前发生的孩子挖心案就是那九尾狐一族干的!”
“真的吗,那九尾狐一族与人类早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