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那刺客放了,让他立即走人,别让朕再看见他!”方逸阳见阿月爽快的答应了,立即说到。
“行了,皇上先忙,臣妾这就告退了!”阿月站起来,目的达到了,她也不打算多呆,转身准备走。
“站住,谁允许你就这么走了!给朕研磨!”方逸阳见阿月迫不及待的想走,眸光一闪,淡淡的说到。
阿月翻了个白眼,这小气的男人!
阿月自从怀孕后嗜睡的情况就异常严重,阿月此时此刻只觉得两眼皮一直在打架,撑都撑不住。
方逸阳感觉到阿月的手一直在斗,心不在焉,抬头一看,阿月竟是昏昏欲睡。
“床在那边,过去歇息一会吧!”方逸阳说到。
听见方逸阳的话,阿月瞬间一个激灵,睁大眼睛惊恐的看着方逸阳。
“方逸阳,你个混蛋,我还怀着孕呢,你怎么能……”阿月双手捂着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方逸阳。
方逸阳愣了一下才明白阿月说的是什么,方逸阳哭笑不得,站起身来,走到阿月身边。
阿月挺着肚子上半身不断的往后仰,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成功的逗笑了方逸阳。
方逸阳一把把阿月抱起,放到床上。
“放心,这么几个月,朕还是能克制自己的!等你生完孩子,这些账咱们再慢慢算!”方逸阳附在阿月的耳边暧昧的说到。
阿月脸“唰”的一下,红的像是煮熟的大虾。
自己想的都是些什么呀,再看看方逸阳戏谑的表情,阿月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心中后悔不已。
方逸阳看着阿月的表情,戏谑的笑了笑,没有说话,把阿月放在床上转身继续批阅奏折去了。
夏天闷热的空气夹杂着热热的风,容易让人烦躁,特别是夏天的悠长更是让人受不了。
方逸阳看着躺在床上传来阵阵轻微鼾声的阿月,眼角却是一片柔和,心中像是被一根羽毛撩拨了一下,痒痒的。
方逸阳看着院子外面徘徊片刻后离去的涂山闻,心中无比的怅然。
方逸阳也累了,转身和衣躺在了阿月的身侧。
第二日方逸阳便决定班师回朝,京城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回去处理,在这里久待始终不是事儿!
沈娟和好如初的两人,心中满是怒气却也无处可撒,只能憋着一口气。
这天,阿月交给紫鹃一张方子。
“你找个机会出宫,到城外去找薛神医,就说是我要的,让他帮忙开一剂药!记住,千万不能被任何人发现!”阿月小心的叮嘱紫鹃说到。
“娘娘,这宫中要什么样的药材没有,何必费心到宫外去求?”紫鹃不明白阿月的用意,以为阿月只是怕宫中的药材不够阿月用,所以说到。
“这不是普通的处方,千万记住,只许给薛神医看,其他人都不能给看,记住没有!”阿月没有给紫鹃解释其中的原理,只是仔细的叮嘱紫鹃不要给任何人看。
紫鹃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见紫鹃出去了,阿月长长的呼了口气,摸着自己的肚子。
“宝贝,妈妈对不起你,如若来世你还愿意做我的孩子,我定千百倍的对你好,只是这一世,妈妈注定不能让你出生!”
阿月自言自语的说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阿月伸手抹了把眼泪:“你不要怪妈妈狠心,妈妈也是身不由己!你若知道,定会知道妈妈的苦处!”
阿月的心绞痛着,她也是第一次怀孕,第一次做母亲……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阿月赶紧擦了擦眼泪。
是方逸阳,方逸阳进来的时候,阿月已经没有任何的情绪了,只是淡淡的看着方逸阳。
“怎么这般看着我?”方逸阳发现阿月的眼神怪怪的,可也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忐忑的问道。
“没什么?刚刚孩子动了一下,你过来听听看看孩子听见你的动静会不会有动作!”阿月似乎高兴又似乎伤感,方逸阳说不上来。
方逸阳走过去,半蹲在地上,脸贴着阿月的肚子,半晌,阿月的肚皮轻轻的动了一下。
方逸阳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着阿月:“他真的踢真的!”
看着方逸阳喜极而泣的表情,阿月苦笑着,没有说话。
方逸阳站起身来,拥着阿月:“辛苦你了!”
听到方逸阳如此深情的话,阿月没有任何的表示,连欣慰也没有,只是苦笑着。
若是方逸阳知道自己的孩子就快没了,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表情,阿月不敢想!
阿月做的悄无声息,但是天下又怎会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日日盯着阿月的沈娟的随从。
紫鹃没有心眼,阿月也没有,两人以为的悄无声息实际上都只是以为。
“什么?她竟然自己去找薛神医开打胎药?”听闻消息的沈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还没动手,她就自己自焚了!
“千真万确!娘娘您只需要坐等看好戏便可!”鸢儿低声的说到。
“真是天助我也!咱们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她自己作死吧!”
“小姐,两个人唱戏怎会有三个人好看!”鸢儿低声的说到。
“你是说?”
“咱们把这件事无意间透露给公子,看看公子会不会出手!若是公子也掺和进来,那岂不是一出好戏吗?”
“好主意,就交给你去办了,本宫就等着看好戏,别让本宫失望啊!”
“娘娘放心,定让娘娘满意!”鸢儿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