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知道,方逸阳的时间有限,他不能在这呆太久,于是他也没有多说废话,直接说出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先皇突然薨于宫中,并不是因病,照说先帝的病还没到那个地步,据我们在宫中的亲信所说,先皇并未把帝位传给二殿下,殿下逼宫之时,先皇只说已经下了圣旨,只是不知这圣旨在哪儿,也不知这圣旨上到底传位与谁!”桀小声的说到。
方逸阳淡淡的听着桀的话:“先不要轻举妄动,这两天我还有事,等我回来再做打算!皇宫那边,让我们的人继续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不要放过。”
“第二件事就是皇上已经准备对其他的皇子下手了,前太子还有四殿下,只怕谁都逃不出皇上的计划。”
“这件事暂时牵连不到我们,先静观其变,若是察觉有异动,先保住四殿下的命要紧!”
“是!”
方逸阳与桀正说着话城外的灾民们的声音阵阵传来,城门紧闭,不知发生了何事的人们听着城外的呼喊声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方逸阳问到。
“那些是文州,德州还有锦州的灾民们,今年颗粒无收,灾民无法生活,便进京,却被挡在城门外不让进京,现在正在闹呢!”
“看来皇上也是糊涂啊!”
“公子的意思是?”
“既然闹了就让他们闹的动静再大些好了!”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方逸阳没再说什么,转身看了看四周,悄然离开。
阿月看着皎洁的月光,不知现在方逸阳再做什么呢,阿月的脑中杂七杂八的想着些事情,坐在石桌旁昏昏欲睡。
方逸阳看着阿月的样子笑了笑,正准备进门。只见阿舟带了件衣服在阿月的身上披上。
阿月转头看向来人。
“天气凉了,别感冒了!”
“阿舟?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呢?”
“睡不着!”
阿月笑了笑,这个男子从见他之日起阿月就觉得他沉默寡言,跟方逸阳比起来,在人群中也不是特别的耀眼,但还是让人觉得很温暖,若不是先遇到方逸阳,说不定阿月还能跟他擦出些火花呢!
所以啊,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的很奇妙,就是早一步晚一步的事情。
“我明天就要去西陵了,你快回落英谷吧!”阿月对阿舟说到。
“我不回去,我跟你一起去西陵,阿岚的事我也不能事不关己!”阿舟在阿月的身边坐下,淡淡的说到:“再说让你一个人去我也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去干什么,有什么不放心的!”阿月笑笑说到。
“神器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我跟你一起去至少能有个照应!”阿舟坚持着。
阿月见阿舟如此坚持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当允许了。
“阿舟啊,你可真好,若是我一到这里就遇到你就好了!”阿月看着月光说到。
“我们不是从小就认识吗,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阿舟一头雾水。
“明天一早就出发了,早些歇息吧,外面还有些凉意!”阿月站起来说到。
“好,早点休息!”阿舟回应着。
他与阿月认识了这么多年,从小阿月就骄傲,受了委屈,宁愿被打也不会哼一下。对于阿岚,阿月一直是很容忍的,只是阿岚一直不知足而已。
事实上,那时阿月还没死的时候,对阿舟还是很在意的,只是阿月不懂得表达情绪,阿舟整天守在阿月的身边,阿月就很知足了。那时阿岚也喜欢阿舟,阿舟只把阿岚当做妹妹一般,即使阿岚再不懂事也都会让着她。
直到阿岚说出自己害得阿月妈妈小产,那时阿月被阿岚推下山崖。真正的阿月也死去了,这段往事也不会有人直到了,阿舟也永远不会知道,他的阿月曾经也爱了他那么久。
阿月回到屋中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一会儿,门被拉开,阿月意识到不对,伸手把枕头底下的匕首拽在手中。
那人悄悄的走到阿月的床边,阿月感觉是时候了,突然翻身起来,匕首直直的朝着那人过去,没想到那人直接抓住阿月握着匕首的手一拉,阿月没想到,楞了一下,直直的撞进那人的怀里。
“想本王了没?”低低的嗓音在阿月的耳边响起,阿月一愣。
“你怎么又过来了!”阿月挣扎着从方逸阳的怀抱中出来,点上油灯。
“本王刚刚在门口可是听到了你跟那个男人说的话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对本王不满么?”方逸阳扣着阿月的下巴盯着阿月的眼睛说到。
阿月低低的笑了一下:“人家可是我的青梅竹马,要是没有你,说不定我们还是落英谷的一段佳话呢!”
“你说什么,再给本王说一遍?”方逸阳眯着眼睛,看着阿月说到。
阿月觉察到方逸阳眼中的火,越发的想笑。
“阿舟可比你会做事呢,天天都在我身边,不像你啊,神出鬼没的,关键时刻都找不到人的!”阿月叹了口气说到。
方逸阳没有说话,狠狠的盯着阿月,阿月感觉到方逸阳的怒火,越发的开心。
没想到下一秒方逸阳就狠狠的吻了上来,阿月睁大眼睛,拍打着方逸阳的手,奈何力气怎可与方逸阳相比。
半饷过后,方逸阳才放开阿月,阿月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