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仙侠修真>三斩>李梅

“幻觉?”

背部的疼痛异常剧烈,张斗天心中明白,此时他的后背必定是血肉模糊,若非他是金刚境的身躯,怕是早已被一爪穿心了。

“这一切都是真的!”

张斗天顾不得后背伤势,连忙紧锁神魂,保持灵台清明,将灵目运转到极致,生怕一不留神又着了道。

“只是,这里真的就是七绝门的登仙路吗?七绝门的登仙路是一门禁制幻境,虽说以我的灵目还看不透那高阶的禁制,但起码能察觉到一丝虚无之处,并不真实,而此处,却是真实的存在!断魂山,血月,七彩旗帜全是真的!”

“莫非,七绝门的禁制幻境登仙路便是以此地临摹而成的?”

张斗天暗自思忖,其事实也如同他所想一般,十之八九。

片刻后,见此地再无异象,张斗天回头看了看山体上的脚印,其数目刚好七七四十九之数。

“正好是大道四九之数?”

沉吟少许,张斗天抬起一步,稍作迟疑便狠狠落下第五十步。

一切如常!

张斗天心底一松,四九之上便是一片坦途,不一会,他便来至山腰处石碑前,中途异常顺利,顺利的让他十分不安。

只见一丈高的石牌呈灰白之色,除了碑顶横刻“断魂山,大禁制”六个大字外,其下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小字,这些小字像是被一层水膜遮掩住了,难以辨认。

张斗天小心翼翼的伸手触了触碑身,有些冰凉,那层水膜也挥之不去。

张斗天尝试着破去水膜,但无论他怎么做,水膜都会瞬间恢复,根本来不及看清碑身上的小字,少许后无果,张斗天便放弃了,他心底清楚,无论他怎么努力怕是也无法破去那层水膜。

此时,就在张斗天最后一次挥动水膜时,在石碑的右上角有个凹槽一闪而过。

“那是?”

张斗天瞬间联想到他当初进雾谷时所用的任务木牌,就是放在传送石桩凹槽里才得已传送入雾谷。

“莫非,这是一块传送石牌?”张斗天沉吟少许,脑海之中灵光一闪,便抬手一翻,掌中多出一方才木牌。

此木牌,正是剑道子赐予噬灵鱼王的那一道厚土剑气!

就在木牌出现的瞬间,周遭阴风大作,血月啼哭,断魂山上的旗帜猎猎作响,一道血影出现在山顶。

“厚土剑气,剑道子?!”血衣神情激动,绝代的容颜上有一道贯穿眉宇及下颚的剑痕,触目惊心。

“不,不是,他不是剑道子!”血衣激动的神情瞬间有些失落,取而代之是的滔天的怒意!

“剑道子你真是该死!当年你要死就跟老娘死干净了,还留着这些剑气做什么!”血衣大怒,张斗天顿感一股足以瞬秒他的杀气从山顶袭来,大惊失色,连忙将木牌往石牌凹槽处一按。

顿时“嗡”的一声,张斗天眼前一黑,周遭陷入死寂,在一股足以碎金断石的巨大空间之力下,约过了数息时间,张斗天身子一松,血流如柱的跌落进一处水潭之中,瞬间血染一片。

“罗师妹小心!”寒潭之外的山壁之中,谢剑辉连忙喊道,朝着寒潭急速御剑而来。

寒潭之中,一蓝衣女子惊呼一声,急忙从水中遁出,落于赶来的谢剑辉身旁。

周围数十个修道者闻声而来,围在那血染一方的寒潭上空。

这群修道者,七绝门和水龙宗的弟子参半。

“罗笙师妹,那是?”谢剑辉低声询问道。

叫罗笙的女子脸色一红,小声回道“不清楚,刚才听师兄提醒我就急忙出来了,没敢细看……那,好像是个人……”

“人?”谢剑辉轻咦一声,随即脸色一喜,率先御剑冲进寒潭之中。

数十人见状哪还不知谢剑辉的意图,也纷纷冲进寒潭。

不一会儿,只见寒潭水一阵翻腾,杀声四起,一黄衣女子仗剑力敌数人,拎着一断臂男子冲出寒潭,向着山顶御空而去。

“该死的,将他留下!”谢剑辉等人尾随而出,向着黄衣女子追去。

而下方的寒潭之中,血色更浓,数十具尸体浮出水面,其中包括那个叫罗笙的女子。

这些尸体有大半是七绝门的弟子,唯独杀出生天。

自两日前,张斗天和黄萍香跌落长桥下不久,那日突如其来的煌煌天威之后,七绝门长青桥下的异界之力突然消失不见,其下的禁空之力荡然无存,再也没有一点禁制。

七绝门和水龙宗的首座联手下了长桥下查探张斗天二人的下落,顺手肃清了山壁上的精魅魍魉,查探一日,张斗天和黄萍香依旧不知所踪。

今日是论道大会第一日,七绝门及水龙宗的大人物都去了伏龙山顶,只是指派了数十人继续查探张斗天二人的下落。

而作为寒冰峰大弟子,本应参加论道的,却力排众议,在各种谩骂声中将自己的名额给了千雷峰的陈志,而自己选择留在寒潭继续寻找张斗天。

七绝门和水龙宗两派的弟子表面上虚与委蛇,客客气气,实则大家都心知肚明,论道大会之后,便是一场波及整个铁围山,甚至牵扯整个天运域的大战!

这一场酝酿数百年的大战,七绝门和水龙宗首当其冲,两派的你死我活,尸骨如山,血流成河便是这场大战的开端。

诸如寒潭之中两派弟子厮杀的事,今日已不是第一次,而两派高层的不闻不问,正助涨着这股血腥味,让其在两派弟子的心底慢慢滋生,越来越浓。

此时,拎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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