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女学员见状，赶紧上前帮忙清理“标本”碎片。
很多学员向端木漓投去谴责的目光。
端木漓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原本想要道歉的话实在说不出口，这朵白莲花本就是自己想要干掉的目标，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这场“意外”挺爽！
“被风吹一下就哭了，这是修炼者吗？”熊天天的“侠客”细胞又一次被激活。
闻言，正在为玉灵灵递手帕的绿蔳手臂都僵住了。
原本聚焦在端木漓身上的目光，又带着意味不明的神色落在玉灵灵身上。
玉灵灵正含在眼眶中的眼泪都纠结了……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了。”李信顶着光光的脑袋冲着端木漓所在的方向吼道，又换上一抹关切的神色看向玉灵灵，“灵灵，你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我，我没事。”玉灵灵趁着尴尬被打破，一把抓过绿蔳还停在半空中的手帕捂住脸，低下头。
待到其他人为她重新整理好头发和衣衫才抬起头，眼眶红红却没再次流出泪水来，手帕被攥得紧紧的，要不是这是绿蔳的手帕，大概已经被撕得粉碎了。
“玉灵灵，是导师考虑不周，不该给你易碎的符纸，让你受委屈了。”绿蔳带着歉意说道。
“这不是导师的错，要不是端木漓胡乱使用符篆，又怎么会毁掉导师送给我的符纸。”玉灵灵带着一抹怨毒之色看向端木漓。
端木漓的符篆炼制成了？！大家带着诧异之色看向端木漓，这可是全班第一例，第一例不稀奇，历届刚刚通过测试的学员，有百分之九十的几率成为炼符师，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
稀奇在于第一例是班级的吊车尾啊，大家岂不是连吊车尾都不如……
玉灵灵做梦也没想到大家的关注点会是端木漓使用了符篆，把她无视了个彻底。
连绿蔳都注意到了这一点，“端木漓，你已经炼制出一阶攻击符篆了？”
端木漓点点头。
“不可能吧？”
“居然是最后一位先成功的……”
“她自己在外面买的吧。”
……
不少学员发出质疑。
“想试一下符篆的效果，所以就……”端木漓带着歉意一一扫过被卷走符篆的学员，当然，到玉灵灵那之前止住了。
听到这番话，质疑之声减少了许多，反而有些学员开始表示出理解的神色。
一定是把握不够好，绘制的符文不稳定，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毕竟是第一次炼制符篆，有些不足之处情有可原，事实被大家在各种脑补中掩盖了。
玉灵灵很想把自己打晕，不要面对眼前的事，越想越气，自己再不原谅她会被说成小气，当作没发生又不甘心。
“端木漓，只要你能当众为大家炼制出一模一样的符篆，我就承认你是无心的，原谅你！”这是玉灵灵仅能想到的能出一口气又不失体面的方式了，她在赌，赌那张符篆不是端木漓所炼制的，毕竟端木漓只看过两次示范，并未学习到将属性之力结丝的方法，自己也是刚刚才勉强凝实，连丝都还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