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玉阶的话,月云破怔了一下,随即失笑道:“如果玉组长来做医生,我们都要失业了。伤口已经渐渐在愈合了,这两天注意一点,不要做大幅度的动作,不要对手臂施加过重的重量,避免伤口二次开裂。”

“我会注意的,谢谢你,月医生。”玉阶清冷地点头。

楼瞑色沉着脸,无言地坐在一边,身边的气压一降再降,见到月云深还想再说什么,楼瞑色沉声开口:“月,你检查完了就出去,我和小阶儿还有话要说。”

月云深看看玉阶,再看看楼瞑色,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在临出门前拍了拍楼瞑色的肩膀,低声道:“有话好好说。”

楼瞑色对于月云深的话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眸色深了点。

“咔嚓!”

关门的声音犹如死刑最后审判,病房中寂静一片,两个人独自沉默着,玉阶看着窗外,楼瞑色看着玉阶,清晨微熹的阳光,却仿佛照不暖不大的病房。

终于,楼瞑色开口了:“小阶儿……”

玉阶缓缓转过头,清冷的眼神在思考着什么似的仿佛不带一丝感情,这样的眼神让楼瞑色的心脏狠狠一缩,一个箭步上前用力抓住玉阶的肩膀,惊恐道:“小阶儿,求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受不了。”

肩膀上的痛感让玉阶回过神来,听见楼瞑色的话,玉阶清冷问道:“楼瞑色,你在说什么?”

清冷的声音让楼瞑色从有些失控的状态中拔出来,见玉阶依旧清冷的眼神中已经有了些许暖色,楼瞑色一把将玉阶拥入怀中:“没什么,这样就好……”

“楼瞑色。”玉阶清冷开口,叫他名字的语气却很郑重。楼瞑色一僵,手臂收紧,没有应声,仿佛这样玉阶就不会再说出什么令他神伤的话。

“楼瞑色,昨晚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

玉阶还没有说完,楼瞑色就激动地将她从自己怀中拉出来,失控般地低吼,甚至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玉阶的名字:“玉阶,你说什么?!”

楼瞑色失控的情绪对玉阶没有任何的影响,玉阶仍然清冷道:“楼瞑色,你冷静一点,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情不过是意外。是我自己的失误造成的,我不会怨恨你。虽然你是为了救我,但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也不会感激你,那么,这件事情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当做没发生。”

“最好的办法?什么叫做当做没发生?”见到玉阶清冷理智地分析着情况,楼瞑色就恨不得上前狠狠地晃她,将她这曾经是他最爱的,此刻如此该死碍眼的清冷理智晃到十万八千里外;恨不得再将她压在身下,让她为他娇媚婉转,而不是如此刻一般清冷的极力与他撇开关系。然而这也只能想想,他硬生生地将失控的怒火压下,沉声道:“既然我们俩有了关系,那我会负责的,最好的办法是我们俩结婚。”

他的话让玉阶蹙起了柳眉,清冷的眸子径直撞到楼瞑色深邃的眼底,却看不出他说这句话的用意,她清冷道:“第一,我们俩不合适;第二,我不需要你负责。”

楼瞑色深邃的眸子渐渐变的黝黑,眼中聚积起风暴:“不合适?不需要我负责?那你和谁合适?!你想要谁对你负责?!是那个姓邢的男人?!昨天晚上如果是任何一个男人,你是不是也无所谓?!”

“这与刑大哥有什么关系?我和谁合适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至于昨晚上的事情,事实上那是你不是吗?”玉阶对楼瞑色丈夫质问出轨的妻子一般的语气十分不适,这让她有种自己是个上完就扔,事后提裤就走的渣男的既视感,顿时眉头蹙的更深了。

一个“刑大哥”、一个“没关系”立刻就让楼瞑色爆发了,只是爆发后他反倒不是那么冲动了,只是眼神便的阴冷无比,一步两步地退后:“刑大哥?呵呵,玉阶,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阴冷下来的楼瞑色看起来理智了许多,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种情况下玉阶还一口一个“刑大哥”的,早已让怒火妒火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说出口的话完全不经大脑。

一个“水性杨花”让玉阶楞了一下,随即清冷的眸子中的暖意渐渐散去,如同第一次见他时那清冷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玉阶没有回话,也没有恼怒生气。尽管……她将楼瞑色当做朋友,而今楼瞑色这么看待她,玉阶只觉得大概两人真的不合适,朋友如此,朋友以上的关系……更是如此。

玉阶没有回话,最后清冷地看了楼瞑色一眼,重新将脸转向窗外。病房中再次陷入沉默之中,而她的冷处理反而让楼瞑色慢慢找回了理智,真正冷静了下来。

此时的情况犹如一开始月云深刚出去时的情形,楼瞑色却知道已经不是那时候了。找回理智的楼瞑色回想起自己刚刚说出的话,直想抽自己两个大耳光。

“小阶儿,我……”楼瞑色颤抖着声音再次开口想要说什么。

“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静静。”玉阶头也不回,清冷地将楼瞑色的话打断。

虽然身体上已经亲密无间地负距离接触了,楼瞑色只觉得此时两人之间心的距离无比遥远,远到……让他心冷,而这一切,还是他自己作的。

玉阶一副不想与他多说的样子,楼瞑色无奈走出病房,将病房门带上了之后,楼瞑色一拳狠狠地砸在病房门旁边的墙上:“该死!”

病房外的震动玉阶自然是听见了,只是眼中闪过复杂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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