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法医组一晚上的加班加点地工作,凌晨两点多,验尸报告终于呈现在玉阶的面前,看完整个验尸报告之后,玉阶不得不面对一个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事实——死者是月仙莹!

玉阶坐在自己办公桌后面,纤手揉揉涨的生疼的太阳穴,这都是些什么事儿。想起自己最后一次见月仙莹是在两天前的废弃工厂绑架案中,当时那个姓月的少校将人带走了,这才两天,人就出事了,想来月少校会有话可说。

在废弃工厂中就晕了过去了玉阶自然是不知道后来月仙莹的去向的,更不知道楼瞑色从月云破手中将月仙莹带走了的事情,尽管后来楼瞑色跟她说他将月仙莹处理了,玉阶也没想过楼瞑色会将人从军区带走。

至于**视频这种东西,视频上又不显示日期,谁知道什么时候拍的。

将手中的验尸报告合上,玉阶闭目沉思了片刻,睁开眼睛时,眸子里满是坚定的光芒。做好决定了之后玉阶便到一旁的待客区的沙发上小憩一会儿,这个点比较尴尬,由于时间问题,案件没办法继续下去,她想要回家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最好的选择便是在沙发上睡一会儿,缓解疲劳,毕竟她也是人,不是机器。

这么晚了,就算她有点头绪想要去找月云破,也得等明天早上,晚上军区可不好进。

六点,十月中旬的这个时候,天色还暗,天空中脸鱼肚白都还没有。玉阶在休息之前爷叮嘱林秀去休息了,这会儿,玉阶带上刚被她叫醒的林秀一块儿驱车前往h市军区。

军区本就戒备森严,就算玉阶拿着警察证,也在军区门口守备的各种检查中过了近半小时。玉阶带着林秀来到月云破的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接待玉阶两人的是漠猫。

“两位请坐。”漠猫不咸不淡地招呼着两人,走到一边的饮水机旁用军绿色的搪瓷杯给玉阶两人各倒了一杯温开水,轻轻将被子放在两人面前之后,漠猫面对玉阶仔细端详了两秒后开口:“你是前两天晚上的……”

玉阶象征性地端起水杯润了润喉,漠猫的声音不大,故而他说的话玉阶没有听清:“什么?”

也不怪玉阶没认出漠猫,那天晚上废弃工厂里光线昏暗,月云破带着的人又涂了一脸的油彩,再加上当时玉阶直面的人是月云破,月云破强大的气场很轻易便让面对他的人忽略旁边的其他人。

漠猫摇摇头,尽管那天晚上在废弃工厂中已经从自家老大口中得知了玉阶的身份,但他还是有些谨慎地问:“两位这是?”

玉阶只以为漠猫是在问她的身份,便拿出自己的警察证:“我是h市警署重案一组组长玉阶。”

漠猫也没有说穿,只是接过玉阶的警察证细看了一下,当目光扫过警衔一栏的“一级警督”的时候,漠猫还是被惊讶到了,玉阶看起来年纪不大,警衔居然已经这么高了,他在心中暗叹一声巾帼不让须眉之后将警察证交还给玉阶。

“玉组长今天到访有何贵干?”漠猫开口探探玉阶的底。

“你是?”玉阶没有回答,清冷地反问道。

“抱歉,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队长,也就是月云破少校手下的兵,中尉军衔,兼任助手莫安,玉组长可以叫我小莫。”漠猫微笑着介绍自己,军人的铁血直肠与政客心思细密在他身上交织,却一点也不突兀。

“莫中尉你好,我今天到访的确有要事找月少校。”玉阶并没有按照漠猫说的直接叫他“小莫”,也没有将自己的来意告诉漠猫,只清冷地避重就轻一笔带过了。没有给漠猫继续开口的机会,玉阶再次开口:“莫中尉,月少校什么时候能到?”

见问不出什么了,漠猫也就没再继续探了,只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看墙上的挂钟:“玉组长稍等,队长几分钟之后就到了。”

一时间,办公室内安静了下来,气氛也有些凝滞。

月云破本来是要参加训练的,但是晨跑的时候收到消息说有人来访,便打发了漠猫去接待人,最好是漠猫一人就能将人说走了,那他就不用麻烦了。但事实上显然不行,于是,晨跑完之后他就回去冲了个战斗澡,洗掉一身汗味,才稳稳地迈向了自己的办公室。

挂钟上的指针刚指向七点半,月云破就踏着半点的钟声走进了办公室。漠猫赶紧迎上去,队长再不来,他觉得他都快被这凝固了气氛尬死了。

“莫安,你先去训练吧。把今天早上缺的晨跑补回来,训练也不能落下,我一会儿去检查进度。”在漠猫一脸悲泣迎上来的时候,月云破就开口决定他更加悲惨的人生。

月云破话音刚落,漠猫就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控诉他,那表情仿佛在说,老大,叫我出来接待的不是你吗?你现在叫我回去补晨跑?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月云破冷着脸无声地驳回漠猫的控诉,我叫你来接待是让你把人打发走,你没有完成任务,我没有给你处罚就不错了,你还控诉?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月云破最后还给了漠猫一个嫌弃的眼神。

一个眼神,漠猫秒懂月云破的意思。真是夭寿了,到底是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讲道理,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队长啊!这凄惨的人生。

漠猫更加悲惨地出去晨跑了,在别人都跑完了去吃早餐的时候,他还得跑快点,才能赶上食堂早餐的末班车。

漠猫离开,办公室内就剩下玉阶、林秀和月云破三人。

这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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