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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细碎不羁的短发被楼玖巧妙地做成了推波纹,桃花眼画上淡淡的桃花妆后,眼波流转间更显媚眼如丝,烈焰红唇更显妩媚之色。在加上玉阶眼中的清冷,两种气质矛盾又奇异地融合在一起,给人以新的美感。丝质的旗袍完美地契合她因长期坚持锻炼而结实却也纤细的玲珑身段,雅黑色的旗袍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丝光,不规则倾斜下摆露出她的一截毫无赘肉的莹白小腿,自裙摆下,黑白颠倒的白色泼墨一点点地渲染开来,一点点地蜿蜒自颈部水滴状的镂空,给这本该妩媚的旗袍添了三分江南水乡的温婉之感。

玉阶脚上蹬着三寸高的黑色尖头复古高跟鞋,不甚熟练地走出来。她不是不会穿高跟鞋,也不是没穿过,只是不喜欢。高跟鞋这东西,简直是美丽的刑具,好似三寸金莲这种陋习的延续,成为一个时代的人的审美标准。

自玉阶从更衣室走出来,楼瞑色就有些晃眼,眼前仿佛一朵罂粟在摇曳生姿,又好似黄泉碧落的曼珠沙华,诱人心魂,又令人甘之如饴。

然而,晃神过后,楼瞑色顿时黑脸了,咱楼爷从没有想过不许露肩,不许露胸,不许露腰,不许露背,不许露腿的效果,居然更叫诱人。不行,绝对不行,自家媳妇就只能自己看,这要让别人看去了怎么行。

“楼玖,换一个!”楼爷黑着脸瞪着楼玖,翻腾的醋意已经要掀翻“韵”的屋顶。

“可是,爷,我认为这是最适合玉组长的造型了。况且,宴会也快要……”楼玖顶着自家爷的黑脸,试图挣扎一下。

“爷能到就是给他月家面子了!”楼瞑色狂肆地打断他的话。

“……”楼玖无话可说,他又不想死。

“怎么,这样很奇怪?”玉阶清冷问道。

“……不”楼瞑色沉默了一下,依旧黑着脸:就是该死的好看!

“那是这样出席宴会不合适?”

“……”楼瞑色试图组织自己的语言劝说玉阶换一身衣服。

“那就走吧。”平时这种时候,不是自己的主场玉阶绝对是客随主便的,今天她一是因为邢秋的话急了,二是她实在不想再继续再做造型了,故而说完这句话她就觉得自己僭越了。

“走吧。”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嘛。咱楼爷这两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他弓起臂弯,尽管脸上张狂的笑意因为心中的得意收敛不下来,也毫不影响他与生俱来的绅士与贵气。

收到楼瞑色弓起的手臂的示意,玉阶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将纤细的手臂放在楼瞑色的臂弯里。

一人西装笔挺,一人旗袍妖娆,复古与西方的碰撞,张扬与清冷的交融,碰撞与交融中毫无违和感,反而给人奇异的般配感,仿佛一对璧人,金童玉女也不过如此。

两人相携步出“韵”。

刚出门,玉阶就觉得肩头一沉,整个人便被包裹在一种温热的陌生的又带一丝熟悉的气息中。

低头一看,身上披着的显而易见的是楼瞑色刚才穿在身上的那一件。楼瞑色一米八几的身高穿的西装搭在玉阶一米六五的身上,长及她的大腿,仿佛一个孩子偷穿了大人的一衣服。

玉阶将疑惑的目光投向楼瞑色,楼瞑色立马福至心灵地说出了早就想好了的借口:“晚上外面冷,小心着凉。”

心中则是默默os,爷才不会让别的野男人看见小阶儿的美好。

咱楼爷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玉阶也不疑有他,清冷地接受的楼瞑色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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