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一听到他嘴巴里面冒出来的字眼,我瞬间就乐了,“敢情那一个女人找来的都是你们这些没啥本事的乌合之众?没看见这只是一堆烂木头吗?”
他们应该没有见过这些傀儡,心里面并没有任何的准备,一下子遇上了,的确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害怕也是在所难免的,毕竟这一堆烂木头吹又吹不烂砍又砍不死,要是没办法抓到他的要害的话,恐怕就是一个一直不断行走的机器了,一般人的ròu_tǐ凡胎拿他还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原本就打算离开的中间被他给打断了,现在我们还得继续去走。
“你是前天惠子那个女人带过来的人吧,现在那个女人在什么地方?”我把背包重新放回到自己的背上一边,回头问了一句那个一点茫然的人,他因为我们闹的大笑,而感到莫名其妙,说来也奇怪,他似乎并不是特别意外我们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如果他真的是那个女人队伍里的人的话,应该有一点点知道我们并不是他们一组的。
这个人一听完我的问题之后,就连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太理解我在说些什么,我愣了一下,难道我猜错了吗?这个男的并不是那个女人一起带过来的?
“你是在跟我们装傻吗?”我本来也就没有多少的内心,一看他一个劲的否认我,我心里面更觉得一阵烦躁,既然不是的话,还能有谁?
老刀他们进来的时候总共就几个人,不太可能会出现这么个人,“那你究竟是谁队伍里的人?你要是不老实跟我们交代的话,今天你就不用想平平安安的出去了!”
有时候适当的恐吓,更容易让别人说实话,很显然我的这一招奏效了,他被我给吓了一跳,愣了一下之后,连忙摇了摇头,咿咿呀呀了半天,他又痛又难受,表情更是古怪看起来很是滑稽,但是尽管他拼命的想要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越是着急说的话,越说不清楚,搞了半天,我当真是听不懂他的话了,皱着眉头摇了一下,我意识到这一个人说话并不是特别的标准,带着浓浓的方言,再加上现在舌头受了伤,又痛,又难以发音,导致他整个表达过程完全处在一种十分混沌的状态当中。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这有一些纸笔,你会不会写字?”我想了一下,回头问了一句他,看到他点了点头,我心里面稍微放心了一点,连忙从背包里面取出自己的笔记,还有一支笔,让他把自己想说的话告诉我们两个人,那一个男的拿起我的笔,开始拼命的在纸上写了一排字,我等了一下他把笔记本递回来给我,他的字写得并不是特别的好看,甚至十分的潦草,在灰暗的环境下我几乎很难辨认的出来,过了许久才总算是把他上面所写的文字给理解通顺了。
他告诉我们,他是受人所托,来到了这一个地方,中间因为不愿意再继续走了,所以直接和雇佣方闹掰了,他们把他一个人丢在后面的走廊里面就走掉了,在路上死了很多的人,他勉勉强强才活到现在,感到十分的害怕,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出去了。
看样子应该是请的一个当地的向导,结合他自己刚刚说话的语气,再加上现在上面写的话,我心里面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只不过他会是哪一支队伍的向导?如果这个人不是那一个女人请来的话,那么十有八九就是老刀他们的人了,我的手一抖,瞬间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个人,“你带着的人,是不是有一个有点胖的挺壮实的男的,然后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做研究的?”他们队伍里面的人不多,随便讲两个人就应该能够辨认的出来了。
那个向导听了我的话之后,理解了半天,然后默默的摇了摇头,我看他又拿起我的笔记在本子上画了一下,他们队伍里的人很多,他记不清楚是谁,但是应该没有女人,这就奇怪了,既然没有女人的话,难道你是别的队伍吗?我越发觉得奇怪。
或者是那一个女人中间去做了变性手术,现在连自己的性别也变掉了吗?这一个想法在我脑子里面一转,马上就被我给丢弃了,这哪门子事情,她应该不至于这么疯狂。
“队伍里的人的名字你能够说的出来吗?”看我问不出来什么东西,另外一个人连忙插了进来,和颜悦色的问了他一句。
那个向导点了一下头,又写了几个字,“猴子,北老板。”
猴子?我看到他那几个字之后,眼皮子突然之间一跳心跳,瞬间加快了几拍,抖了一下,是我认识的那一个猴子吗?那个所谓的北老板又是谁?是新来的人吗?
“这个猴子是不是高高瘦瘦的一个男的,看起来鬼精鬼精的?”他这个特征还真是不好描述,随便来一个个子高一点的,瘦一点的男的都容易和他搞混淆起来,我意识到自己问的这一个问题,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义,这个向导很有可能根本不是特别熟他,也不分辨不出来他的性格是什么样的。
那个向导脸上露出一丝茫然的神色来,我叹了一口气,看样子继续问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狼来了,于是慢慢的站了起来。
“你想要出去恐怕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现在他们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个地方,我想你要是自己一个人行动的话,十有八九也是死路一条,要么这样子吧,我们提供给你一个办法,跟着我们一起走,我们现在要去找他们,反正我们也是要出去的,只要跟着我们,你出去也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