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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毅就继续道:“所以,资源垄断是必须的,洗髓丹的服用也是必须的,说是强制手段不为过,自来识时务者为俊杰,一切能改变下仙域格局的修士,都要最早剔除在下仙域之外。”
“就是说利用洗髓丹先控制了飞升修士,不能为我所用,就扔到域外自生自灭的,洗髓丹也只是第一步,有第一次的妥协就会有第二次,习惯是最可怕的,在看到周围都是如此的人群,到最后,不知不觉就习惯了被这样对待,所谓的驭人之术。”张潇晗点点头道。
如果不是听柳毅这么说,她也没有想到这些,但很多答案的得到就是看你思考不思考了,道理都很浅显,做法也是明明白白地放在那里了,就是换一钟请君入瓮的方式。
想必几乎所有人都会选择暂时服下洗髓丹,然后在了解了下仙域之后再做下一步决定,像她这么倒霉的才飞升就被扔到域外战场的毕竟是少数。
柳毅也点头道:“不错,就像上界修士对待下界修士一样,只不过下仙域做得更彻底,在飞升到的第一天就要做出选择,张道友,我们在上界的时候,可做不到这么狠心的。”
想起刚飞升到上界的遭遇,不过是收刮了你储物手镯内的灵石,强迫你认清自己与本土修士之间的差距,上界的修士狠是狠,却也只是对飞升修士狠,却不像下仙域,对所有的修士都狠。
张潇晗轻微叹口气道:“此一时彼一时。”
柳毅凝视着张潇晗,好像要看出她心内想法一般,“张道友,我们对你真感到好奇,你所有的一切,所作所为,全都与我们的认知不同,从来没有修士有你这般……”柳毅不知道怎么形容,实在没有一个词能贴切地形容张潇晗这个人。
“我也曾经和你们中的每一个人一样,大概经历的多了吧,便将本性渐渐暴露了,修为提上来的,实力也上来了,也就无所谓了,能够站在高位的,都有自己对待他人的习惯,习惯嘛,总是很难改掉的,你们瞧我,大概最开始看到我不与你们争战功,争修炼资源就奇怪了,实则是因为,从我修炼开始,我就没有缺少过修炼资源,我已经习惯了供养我身边的修士。”
想起最初的制符,然后是炼器,最后是炼丹,张潇晗露出苦笑来,她真的是习惯了,好像习惯了资源的轻易得来,习惯了她的富有,哪怕在最穷困的时候,她也很快就能赚取到大量的资源收获。
“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好奇的,就是习惯而已,这是个好习惯。”张潇晗自嘲地笑笑。
“可你从来不强迫我们什么。”柳毅犹豫了下,终于说出最大的疑惑。
“有意义吗?得人心者得天下,强迫来的只是有条件的顺从,虽说我的朋友并不多,可我也不喜欢站在我身边的都是恨不得我死的人,当然,谁都有迫不得已的时候。”张潇晗审视下柳毅,耸耸肩,“我没有想到我们之间最后会是这样的相处模式,我以为我够坦诚了。”
大家都看了一眼夜留香,张潇晗也瞧过去:“我实在实在不明白,夜道友何以就这么与我过不去,我没有真的得罪夜道友吧。”
张潇晗说话的时候,姿态一贯不是放得很高,这时候更没有拿出契约主人的架势,更像是一个被逼无奈的人,抛开契约,张潇晗确实是一直在夜留香的逼迫中,就连契约的签订,也好像是被迫的。
平心而论,张潇晗从签订了契约之后就没有将他们当做契约奴仆看待,还是平等的,这绝对不是伪装的,只能说张潇晗压根就没有主人奴仆的概念。
不,或者说张潇晗是极为虚伪的人,就如她所说的,得人心者得天下,她不但契约了他们的人,还要契约了他们的心。
夜留香哼了一声,他做黑狱城少主多年了,城府之深哪里是张潇晗三言两语就说动的,被人这么貌似诚恳地聊了几句,就将自己的底细都说出来,那也不会在黑狱城少主的位置上坐稳了这么些年。
“张道友这番话对我就没有意义了,张道友也曾经是高位上坐过的修士了,相信柳道友也是,怕是飞升修士中十有八|九都是如此,你们心中所想的,我也能大部分猜到,所谓驭人之术而已。”
张潇晗盯着夜留香一会,脸上显出了然来,“不错,说白了也是如此,不过夜道友,如今就是你欺人太甚了——我不说咎由自取,是站在我的角度,我们修士常说因果,你我之间这一切也总有个因果吧,魂修,对于你们,是势在必得,还是势在毁灭,给个说法不过分吧。”
于文海忽然插言道:“我说一句,张道友,既然夜道友就是一缕分神,你想要知道什么,搜魂不就可以了吗?”
夜留香瞧了于文海一眼,眼里带着嘲讽,张潇晗笑笑,解释道:“自然已经搜魂了,不过夜道友分神中也有禁制,有些东西不是搜魂就能得到的,我自己也是这样,大概因为是魂修的原因,我识海中的一切都不会被搜魂搜去的。”
于文海吃惊了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搜魂还得不到的东西。
“我是在分神中直接下了禁制,触碰了这部分禁制就就会直接毁灭记忆,张道友的却是魂修独有的。”夜留香嘴里是回答于文海,眼睛却望着张潇晗。
“张道友想知道缘由,也容易,加入黑狱城,以我黑狱城少主的身份担保,张道友加入黑狱城之后,就能有黑狱城长老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