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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宠是最先能感觉到主人的变化的,更何况张潇晗丝毫不掩饰身体内的戾气,也不掩饰她正在对夜留香的神识折磨,她斜靠着白狼老大,感觉到它身体的战栗,她却欣然地笑着,再伸手抚摸着它雪白的毛皮。
“你放心,我对妖兽比人修要信任,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白狼低声地呜咽着,好像在回答着张潇晗,毛发与身躯在张潇晗的抚摸下起伏着,然后终于缓缓地平静下来。
张潇晗的神识却不在白狼的身上了,她下意识地抚摸着白狼,神识却在查看着自身,灵力缓缓流动,确实紫色与墨黑合一,仿佛是透着紫意的墨玉的颜色,却清亮得近乎透明。
灵力流转,大部分还被压制在元婴之内,她的嘴角再露出笑容来,只是她自己看不到这样的笑容,看不到其中洋溢的得意。
真是机缘厚泽啊。
两侧的通道内同时传来灵力波动,于文海和柳毅同时从两侧钻出来,发光宝石的光芒迅速映亮了这个空间,柳毅身后的容斐单手托着夜留香,夜留香大汗淋淋面色惨白,紧咬着牙关依靠在容斐的身上。
几人一钻出山洞就怔了下,视线落在张潇晗身上竟然有瞬间的迷惑,然后不由都站住了脚,好像不认识了张潇晗般。
“各位辛苦了啊。”张潇晗轻笑着,还是斜倚着白狼,“真不好意思,先前受了点伤。”张潇晗用下巴点了一下,几个人的视线顺着望过去,地上喷洒的紫色鲜血触目惊心。
以张潇晗的修为实力竟然是如此喷吐的鲜血,这般以扇面状喷洒,那就不是受了点伤了,他们的视线再望向张潇晗,看到她面色白皙中带着些黑气,就连红唇也微微发黑,便是现在也身受重伤般。
山洞内安静极了,只有夜留香粗重的呼吸声显示着无法忍受的痛苦,容斐的手差一点松开,几个人的视线全落在了夜留香身上。
“夜少主,我真是错了,我怎么能妄想着在您陨落之前给您留些少主的尊严呢?”张潇晗伸手凌空一抓,就将夜留香从容斐的身边抓过来,毫不留情地扔到面前的空地上,在所有人的中间,夜留香委顿在地。
“少主这位置你做了多少年了?高高在上了多少年了?这少主你大概也做腻了吧,很想要换个身份活一活了吧,所以你才一次次有意来冒犯我,提醒着我记得你的身份。”张潇晗微笑着,温柔地望着夜留香,就像在望着她最宠爱的宠物一般。
“张潇晗,你说过会让我死。”夜留香喘息着,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啧啧,真是好笑啊,我还记得在你第一次冒犯我的时候,我就取消了你这个待遇,夜少主,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怎么愿意自己赴死呢?你也是喜欢这个被制约的游戏的,你喜欢落在我的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张潇晗微微倾着身体,极近温柔地道。
柳毅和容斐震惊地互相对视一眼,夜留香到底对张潇晗做了什么,这样的张潇晗看起来陌生而又可怕。
“不然,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我啊,甚至主动为我试药,体会被药物控制的痛苦,唉,我真不是个好主人,那样都不了解你的心思,你放心,我会让你好好体验的,会让你享受到做一个奴隶的乐趣——夜少主,想必你在做少主的日日夜夜里,都在渴望着被束缚被折磨吧。”
张潇晗直起了身体,嘴角噙上丝笑意,她并不知道在她泛着黑意的红唇中露出的笑意带着抹邪气,或者她就是知道了,也全不在意。
“张潇晗,你说过成王败寇,败于你手,是我技不如人,被你神识惩戒,也是失败者应该的,可你辱我,就不是大修士所为了。”夜留香也足够硬朗,他强撑着直起身体,抬起头面对着张潇晗。
张潇晗凝目望着夜留香,满目柔情,柔声道:“夜少主,我可是读了你思维的,虽然你掩饰了一部分,我也不忍心拆穿了,但我又怎么能不了解你掩饰了什么呢?不了解你渴望什么呢?你看看你,喜欢得都在发抖,兴奋得都在脸红,仅仅是神识中的责罚就让你这么愉悦,我怎么能不成全你么?”
夜留香狠狠地瞪着张潇晗,可是他根本就无法违背着在识海中的命令,他的神识全在张潇晗的控制中,哪怕他此时想要死,想要昏迷,也全都做不到。
“你……”夜留香忽然闷哼了一声,砰然倒地,身体抽搐了一下,双手抱住了头颅。
柳毅和容斐四人脸上都露出了不忍,他们别过面庞,不去看倒卧的夜留香,张潇晗对夜留香的惩罚也提醒了他们,在张潇晗面前,他们与夜留香是同等的身份。
“为什么不叫出来?我知道你的心里渴望着能惨叫,只是你少主的身份制约着你,唉,还记得你少主的身份做什么?现在你是我的奴隶,你心甘情愿签订了契约。”张潇晗知道她的话落在夜留香的耳里是多么残忍,可她看着夜留香强忍着苦楚的面庞只觉得一阵快意,她给他尊严他不屑,那就让他好好尝尝失去尊严的痛苦。
“于道友。”她忽然转向于文海。
“是,张……主人。”于文海仿佛被吓了一跳般抬起头,突兀地回答道,将脱口的道友也换成了主人。
“还是叫我张道友好了,”张潇晗轻笑着,看着于文海的时候,笑容收敛了些,“你有鞭子吧。”
于文海愣了一下,手一翻,手里多了一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