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三皇子府邸。
此时在自己卧榻之上的三皇子面部狰狞,两只大手不停地揉搓着胯下的女子,好似在泄愤般又连扇了女子两个耳光,目光阴沉而又可怖,像足了一只恼怒的猛兽。
“皇子.....妾身疼......”女子酮体发红,咬着牙有些吃痛地惨呼一声;骑在她身子上的三皇子闻言更为恼怒,大手突然凝聚出一股灵气,直接拍在女子的额头上。只是一刹那,女子便没了声响,整个人彻底断去了生气。三皇子神情冷漠,下床穿好绸衣,一双暗藏怒火的眸子和扭曲的面部让他现在看起来显得十分狰狞可怖。
“殿下,慕容大人特来府中拜访,已在大厅等您。”屋外传来了管家的叫唤,三皇子没有过多言语,而是直接推开了房门。管家看着走出来的三皇子,下意识地抬头望了望屋内,看着床榻上已经咽气的美貌女子没有过多惊讶,而是拿出一块毛巾递给了三皇子,三皇子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额头和双手的汗水,神情冷漠道:“把她带回去喂喂我那通灵秃鹫吧。我瞧着那畜生近日都瘦了,倒是有些心疼。”
“是。”管家很恭敬的点了点头,在三皇子离开之后,便很熟练的走进了屋内,拿着床上的被褥裹好少女的尸体,体态轻松的抬向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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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您来了?”走到会客厅的三皇子看着自个的舅舅慕容青云,面色恭敬地打了声招呼。坐在侧位的慕容青云放下了茶杯,神情有些惆怅的说道:“今日闹出来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些。这柳青孑,是绝对保不住了。”
谈及此事,三皇子就感到一阵恼火,咬着牙不甘的说道:“这摆明了就是陷害,这柳青孑再饥渴难耐也不可能跑到人家家里偷女人,还给杀了!这简直荒谬!”
相较于三皇子的恼怒,慕容青云虽然面色也不好看,但还是要比他沉稳许多,“这已经不重要了。说白了,也是这柳青孑自己犯蠢,莫名其妙的去人家庞府干嘛?”三皇子听到舅舅的话,也顿生疑窦,蹙眉道:“这事处处显露疑点,难不成就不能找那群与柳青孑一同前来的总督府人问问?”
慕容青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今日事发的前一炷香,凉州总督府这次进京的所有人,全都死了。”
“全死了?”三皇子听罢脸色也是一怔,咬着牙说道:“这幕后之人倒真的是心狠手辣啊!”
“现在纠结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柳青孑是不是冤枉的也不重要了。我会让他今夜就在牢内闭嘴的。眼下最重要的是,这凉州总督的位置空出来了!”慕容青云摆手说着,目光深沉,显然也是情绪不佳。三皇子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过于沉浸在情绪之中对自己也没有益处,他正了正脸色,试探性的询问着慕容青云:“舅舅,咱们的人......”
不等三皇子说完,慕容青云直接出口打断道:“不可能了。今天事情闹得这么大,圣上也知道了。依我看他也会适当的表个态,这凉州总督的位置肯定呀是要从咱们身上拿下来,也是好作敲打我们。”
三皇子闻言一阵心疼,面容苦涩的说道:“这凉州总督的位置,当初咱们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攥住的.....这幕后的畜生,相当于削了我一条腿啊!”
“浩文。”似乎是有些不满三皇子一直的自怨自艾,慕容青云神情严肃的教育道:“夺嫡之争不可计较一时的得失。这一次咱们着了就着了,我们现在要想的是如何解决困境,而不是一味的自怨自艾。”
“是,舅舅。是浩文愚钝了。”三皇子听出了舅舅的不满,立马拱手认错。慕容青云沉吟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道:“怕就怕,这一次圣上若是发怒,你舅舅我恐也会受到波及啊......”闻言三皇子脸色瞬变,有些紧张的出声问道:“舅舅,事情没有那般严重吧?”
“呵呵,眼下我们势弱,又给人拿准了由头。想恶心恶心咱们绝非难事,你可别忘了,这一次你跟六皇子算是彻底撕破脸了。别的不说,六皇子绝对会在朝堂之上参死柳青孑,不顺边连带一下我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东宫还有一位虎视眈眈呢......”慕容青云不愧是老练的朝廷大员,三言两语间便把目前自己的形势分析了个一清二楚。
三皇子一直很信服自己的舅舅,眼下听舅舅这有些怅然的言语,一时之间也有些恍惚,不知该怎么办,有些呆傻的坐在原地,半响没有言语。慕容青云看了看自个这位外甥,虽说心有不满,但还是很关切的开口说道:“放心吧。大事是不会出的。我这身官袍是丢不了的,但沾上一身屎是免不了的。”在自己外甥面前,慕容青云说话便没有那么多文雅的修饰,很随意吐了口脏字。
“你这几日得跟江寒多走动走动了。”慕容青云拿起茶杯喝了口热茶,不疾不徐地说道:“江寒若是能帮你在朝堂之上说上几句话,咱们目前的形势倒还不会太过弱势。最重要的是,江寒手上到底有多少底牌,连我都不甚清楚,相信其他皇子也是跟咱们一样的,两眼一抹黑。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是,你可以探探江寒的口风,看看柳青孑这个总督案他是否知道些许内情。”
听着舅舅的交代,三皇子两眼顿时放出精光,思路好像一下子也变得清晰起来,有些激动的说道:“舅舅说的没错,我现在手底下还有江寒。别的不说,他前几次已有往咱们这边靠过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