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该告诉婵嫣真相还是继续瞒着她。

经过一番纠结之后我还是选择了后者,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你还在病中,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好~大哥这次可能真的有要事才耽搁了,等他忙完这一阵,我一定让他好好的给你赔礼道歉~”

婵嫣一双眼睛泪汪汪的看着我道:“真的吗?逍遥你不要骗我…”

我把她扶到榻上,一脸真诚道:“我骗你干什么~哼!卫容弦这只猪!自己冷落自己的未来媳妇,还平白无故的惹的我被怀疑!”

大哥啊大哥,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不是有意要骂你的哇!我是为了你未过门的媳妇哇!你应该能理解的吧!

还在狱中的大哥忽然打了个喷嚏,心想最近天气也不算太凉,怎地着了风寒?便又往自己的身上多盖了几层茅草。

婵嫣听完我的一番“肺腑之言”后,终于破涕为笑,拧了拧我的脸道:“你啊!”

然后她看见在地上打滚的欢喜,不由地惊讶道:“我的天,这只小圆球是欢喜吗?你不会抱错了吧?”

我看着那个在地上打滚的肥猫不是欢喜还能是谁,不禁一阵嫌弃。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欢喜…可能最近吃的太多了吧。”

说罢,那小家伙眯着眼睛,舔了舔它的小爪子,冲我“喵呜~”一声,好像在对我说的话表示抗议。

没过几日,舅舅便又与我寄了封书信,上面写道他已找到沈丘多次贩卖官职的证据,而且,淮安王也就是我舅母的父亲,在西北一带发现沈丘勾结卫容康私自操练兵马,俘获五千人,两百匹战马,两千件精造兵器,封锁了消息,现下正在押往京城的途中,不出意外的话,大概明日便能抵达京城。

我大喜,立即书信一封把舅舅这边的情况告诉了六哥,六哥只回了八个大字:“万事俱备,只待明日。”

翌日,一辆华美大气的车舆停在了宫门口,一只白皙如玉的的的手撩开锦帘,随即露出来一张恍若天人的脸,车旁的官员见了此人都恭恭敬敬的行礼:“见过尘王。”

卫容尘微微颔首:”免礼。”

一时宫门外的官员都议论纷纷:

“尘王天人之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尘王殿下平日里都不在京城,今日怎么来上朝了?”

“谁知道呢,听说尘王殿下明着是去游历山川,其实暗地里是替皇上微服出巡去了。”

“不及弱冠之年就封了王,肯定也是有些本事的。”

“这不声不响的就回了朝,莫不是…”

“今日且看看吧。”

……

卫容尘走到右相云占身侧,开口道:“不知丞相大人可知今日刮得是什么风?”

云占向卫容尘揖了一礼:“回禀王爷,今日刮得是东风。”

卫容尘微微回了一礼,微笑道:“如此甚好。”

“啪!”一声响厉的鸣鞭之声后,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都肃然无声。

朝堂的左侧站着由右相云占打头的文官是为左班,右侧则站着由左相沈丘打头的武官是为右班,二班在御道两侧相向立候。大殿正中的皇上穿着一身明黄,端坐在御座之上。

众官向皇上行完大礼后,便又都规规矩矩的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皇上率先开口:“众位爱卿,今日可有事启奏?”

卫容尘颀长的身姿站了出来,朗声道:“回禀父皇,儿臣有本奏。”

皇上抬手:“讲。”

卫容尘直了直身子,声音铿锵有力:“儿臣所奏之事是有人污蔑大皇子贪赃枉法一事。”

卫容尘话音一落,沈丘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满朝官员一阵骚动,但马上就恢复肃静。

卫容尘接着说:“儿臣觉得大皇子贪污之事事有蹊跷,便又亲自去查证一番,发现此事果然有问题!”

沈丘听完之后忙站出来道:“启禀皇上,当时微臣可是看证据说话,这满朝的文武百官可是都看在眼里,此事绝无陷害一说!还请皇上明察!”

卫容尘又不疾不徐道:“沈相,本王还没有把话说完,你急什么?”

沈丘一怔,随即又马上恢复常态道:“这关系到微臣的清白,微臣不得不急!”

卫容尘又道:“清不清白,沈相还是听本王说完吧!当日在朝堂之上,沈相拿出的证据是大皇子贪污的书信,不过,诸位有没有想过,这书信有可能是伪造的呢?”

卫容尘说完之后,朝堂又是一片骚动,沈丘的脸更是白了三分,道:“那字迹明明就是大皇子卫容弦的!再而那书信上可是确确实实有大皇子的印章!怎么会是伪造的呢!”

卫容尘冷冷的看了沈丘一眼道:“字迹当然可以被模仿,印章确实是真的不假,可是难保不会有人偷窃了大哥的私印。”

沈丘有些气急:“尘王殿下也只是猜测而已,说话做事可是要讲证据的。”

“证据本王当然有,还是沈相的老熟人呢!”卫容尘道,“来人啊,把阿愿带上来!”

沈丘闻言,脸色变得铁青。

阿愿被带了上来,跪在了大殿上。

卫容尘道:”阿愿,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本王代劳?”

皇上一拍桌子,龙颜大怒道:“怎么又是阿愿!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愿低着头,道:“回禀皇上,罪臣该死!罪臣一时鬼迷心窍,才帮着…帮着沈相陷害大皇子…”

皇上大怒:“放肆!说黑的是你,说白的还是你!你以为朝堂上是什么地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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