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堇洛修长的双手自锁骨划下,所到之处无不是留下大片的青痕,薄唇紧绷,“我看你要的很”。
“不”,安暖呜咽出声,拼命的摇头,身上的衣服未能全部撕烂,只留下袖子挂在胳膊上,好不狼狈。
她们之间有太多的羁绊,太多
怎么可以这样纠缠?
瞥见她眼角的泪水,颜堇洛心中愈发烦躁,“不想被我上,我看你是想被乔辰上吧”。
不知为何,只要想到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颜堇洛血液中都散发着杀戮气息。
“可是我偏不如你意”。
修长的双腿撑开她的双腿,男人的进入犹如尖锐的利剑刺入皮肤,安暖愈是用力抵抗愈是疼痛。
低碎的嗓音泄出,安暖狠狠咬着唇瓣,直至出血也不松口,浑身每一处皮肤都在抵抗,手腕处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她既然可以在别人身下承欢,就该让她付出疼痛,这样才可以长记性,男人顶撞的越是深沉。
如果一个人的每一寸皮肤都溃烂了,那么那个人最终也会因麻木的感受不到疼痛吧?
安暖抬眸看着窗外无尽的深沉,雨滴拍打在巨大的落地窗上,仿佛在诉说着莫名的哀伤。
这雨怎么也不停了呢?
昏昏沉沉间,酷刑是结束了吗?
腿上好凉,好像是有什么在滑落,鼻尖浓重的腥味,刺鼻的让人生厌,可是她真的累了。
空气中的铁锈味越来越大,终于唤起了疯狂中男人的一丝深知,颜堇洛眉头紧皱,“乔辰是怎么忍受你这样死鱼一样的身体的”,抽身而起,嫌弃的甩开身下的娇躯。
眼角不经意的一撇,地上大片的猩红让他身体一怔,深谭的眸低掠过几许慌乱。
“北笙,带一个可靠医生来郊外的别墅”,顿了顿,他补充道,“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