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要去拦那女子,结果发生了很诡异的事情,他手掌竟然抓空了,而那女子像一道鬼影般漂浮着向亭中继续走去。
虽然五位大汉瞧的很清楚,但心里还是有些怀疑,因为此时才是傍晚,就算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那这个点也不对吧,于是其中一位胆大的大汉骂骂咧咧边走边喊道:“小妮子,你他妈的给老子回来!”
说着,这位大汉疾步走到女子身后,欲想从后背抱住她,只见他双臂张开结果却扑了个空,大汉的身子竟然穿过了女子的身体走到了前边,而女子则顺利的走进了亭子中。
这一幕在场的每个人可都看的真真的,这次不会再有人怀疑了,于是众人就害怕的退去,生怕再出现更加邪门的事。
“他妈的,老子还真不信了……”胆大的汉子怒骂道。
“别动!”汉子欲要再次冲过去,却被村长一把抓住了手制止了,接着声音放低,兢兢战战地说道:“你听!”
众人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周围的声响,待一阵轻风吹过,携带着声音飞来,众人仔细一辨别,竟然听到这女子正窃窃私语说着什么。
这荒山野岭除了眼前这女子以外哪还有其女子,况且被轻风带过来的声音无疑就是她的声音,突然一个个大汉被吓的冷汗全打湿身体,一双双粗壮地大腿都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就连那胆大的大汉也不由的把身子靠向了村长。
“别慌!仔细听!”村长毕竟是过来人,一把年纪经历的事情也多,此时他非常冷静沉着。
瑖瑖日月行,戚戚昼夜伴。
吾为君独守,尔与碟双盼。
点点胭脂粉,羽羽霓裳服。
山风哀歌鸣,水雨悲怨雾。
“呼~!”
待众人听完之后,猛地一阵凉风吹来,头顶的天空迅速黑云泛起连成了一片,竟有要下雨的趋势。
五位汉子屏住呼吸,惊恐的瞪着双眼谁都不敢出声,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懂将要发生什么事,于是都望向村长希望他老人家能懂。
村长皱着眉头,他心里很明白发生的这一切,到他这个岁数什么都见过,就算没亲眼得见的也听说过,随后他也走进了亭子,站在女子的身后说道:“姑娘,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何必为一个负心汉毁了自己的一生,大可放下所有悲伤从头再来。”
“怔!”
村长这句话一出,本来飘悠悠的女子竟然“砰”的一声变成了一只厉鬼,全身散发着黑气,整个人恐怖至极,一转身怒眼瞪着村长,用着粗犷地声音嘶吼道:“你说的倒轻松,我为他付出了我的一切,我还有什么可以从头再来!”
看到女子的变化,五位大汉瞬间被吓傻了,一个尿了裤子,一个瘫倒在地,一个吼叫着跑了,一个吓懵圈了,一个装死躺地。
看村长额头上的冷汗,知道他也有些许害怕,但他强忍着继续劝说道:“你还有生命,你还有父母和亲人,人轮回投胎一次不容易,万事还望不要冲动。”
“我要杀了这个负心汉,我要让我的怨念不断强大。”女子嘶吼着,同时身体不断从周围吸收着黑气。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老夫了。”
说罢,村长手掌不断积蓄脉气,待达到一个恐怖的程度后,一掌朝着脚下的地面怼出一道脉气波,紧接着一声巨响一个极深的洞穴出现。
“啊~!”
随后惊奇地一幕发生了,只听女子一声惨叫,她的身体竟然被洞穴强吸了进去,之后一溜烟竟不见了。
随后,村长立即飞身下来,捡起一个工具,从洞**迅速填土,同时嘴里怒骂道:“你们五个没死的赶紧过来!”
闻言,五位大汉缓了缓神,强撑着身子各自捡起一个工具,来到村长旁同他一起迅速把坑洞用土填满了。
隔天,村长找了块石碑,在其上刻了一条条符文,然后压在了洞穴口以为镇压女子的怨念,然后继续安排五位大汉把修建亭子最后的几道工序完成了。
虽然女子被镇压在亭子之下,但她肯定是不情愿的,所以亭子作为中心方圆几十里内的天气彻底变了,时不时就有雨水落下,就仿佛是女子在哭泣一般。
老板的故事讲完了,众人听后都为女子感到惋惜,同时也憎恨那个负心汉,接着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瞬间就被点燃了。
一人起哄说道:“为了女子!为了【候雨亭】!我要把我对负心汉的怨气留在石碑上!”
“我也要!”
“还有我!”
“好好好,排上队一个一个来,哈哈~!”老板一见好多人要刻字,一时笑出了声。
只见石碑上的一个个或大或小、或简单或复杂的人名密密麻麻地非常的突出,与原本刻在上边的符文格格不入,并且竟有的名字还覆盖在了符文上。
霍洺泽看到这一幕,便好奇地问向老板:“从石碑上刻名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个风俗非常好,不仅可以为女子祈祷鸣冤,还可以见证每一位来到【候雨亭】的人。”老板简单的说道,同时数着排队的人数,脸上的笑容难以抑制。
“如果很久的话,也奇怪了,这【候雨亭】每日来往的人应该不少吧,为何这么大点的石碑怎么还未写满人名?”霍洺泽不解地问道。
“哎~!如今的生活节奏太快,人们匆匆忙忙地,去哪都速战速决,谁还有心思去了解身的人和物,有些人还表现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