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意志连道“答应他。**本座之前小觑了这谪仙人,常言道窥一斑而知全貌,其他的谪仙人,也必本事非凡。好在此人提出与我们合作,我们一来可以凭借他的力量,铲除其他谪仙人,而且也可以在合作过程中,了解这些谪仙人的本事,为最终的决战,积累经验”
孙权当即答应陈冬生道“好,便听谪仙人所言,我们两家合作谪仙人也说了,尊驾来此的目的,是斩杀其他的谪仙人,却不知道那些谪仙人何在,尊驾又有何打算”
陈冬生摆摆手道“孙县长不必称呼我为谪仙人,叫我陈冬生便是,其他谪仙人的位置,我亦不知道,也不知如何寻找他们,不过,我已经有了主意,我们这些谪仙人,来到此地,就是为了搅动风云,不可能蛰伏一地。据我推测,若是有什么移动,肯定是谪仙人的手笔。我既然有此想法,其他谪仙人也不是傻子,肯定也会如此想而我们既然是合作,就要互助共赢,我先助你打下一片割据势力,等你手握大权,成为一方霸主,其他的谪仙人,自会飞蛾扑火般到来,到那时,我就将他们一一斩杀”
孙权大喜道“怎敢直呼谪仙人名讳,这样吧,我便称尊驾为军师。军师所言,甚是有理。眼下我兄长孙策,正提兵攻打吴郡严白虎,我们不如先去吴郡,与我兄长汇合,军师以为如何
陈冬生自无不允。孙权当即便安排人备好骏马,两人也没等第二天,当天便出发,直奔吴郡而去。
一路无话,不题。
且说那严白虎,自称“东吴德王”,据吴郡,他颇通兵法,将吴郡打造的铜墙铁壁、泼水不进,又遣部将守住乌程、嘉兴。严白虎闻听孙权之兄孙策,亲帅大军而至,便冷笑数声,道“这孙策,好狗胆,是欺我麾下无兵无将么”当即喝问帐下众将“何人与我斩了那孙策”那孙策自从崛起以来,屡战屡胜,威名赫赫,众将畏惧,不敢与之战。严白虎见了众将反应,心中便有不喜,一双锐利眼眸,看向他左首第一人,那是他胞弟严舆,道“严舆,你去斩了那孙策,为兄在此摆下庆功酒,等着你的捷报”
严舆豁得起身,抱拳道“末将遵命”
严舆当即领了兵符,点起步兵三千、骑兵五百,号称五千兵马,据守枫桥。
这日,严舆听了斥候汇报,得知孙策领兵到来,便满斟三碗酒,痛饮之后,提刀上马,来到枫桥之上,横刀立马,大喝道“孙策狗贼,速来领死”
有人报于中军。
孙策闻言大怒,就要提枪上马,麾下某日张纮连劝道“主公万万不可,夫主将乃是三军之所系命,不可轻敌小寇,愿将军自重”
孙策便道“先生所言甚是,但严舆那厮辱骂我,我若不亲自出战,一来难消心头之气,二来众将士恐不用命尔”
张纮再三劝阻,却在这时,有斥候来报“将军,小将军来了”小将军,是孙策麾下对孙权的称谓。
孙策眉头一皱,怒道“二郎不在震泽县好好呆着,到这里作甚速速宣他上来”
当下,便有人带领孙权来到大帐,陈冬生大刺刺随在身后。
孙策瞧了一眼孙权,又看了一眼陈冬生,心中一动“二郎身后的少年,却是何人看上去器宇轩昂,不是平常之人”当即闻言道“二郎,你来作甚”
孙权连道“大哥,我给你引荐,这位是陈冬生陈先生,谋略非凡,武功超人,愚弟已经聘他为军师”
军师,官名,虽然品秩不高,但执掌、督查军务,身份特殊,非主将之亲密人不能担任。孙策麾下的一众文臣谋士,听了孙权所言,登时聒噪起来,边有人阴阳怪气道“小将军此番举动,怕是大大不妥吧。这陈冬生何德何能,就能执掌军务,成为军师”
“对对,若想成为军师,可不能凭小将军一言而决”
“想当这军师,就得做出一番壮举来,我等才服”
更有人向孙策道“将军,我等谋士,随便哪一个当军师,都成,唯独这毛头小子当军师,属下万万不能同意”
孙策心中暗自沉吟“陈冬生我从未听说过此人知名,门阀之中,也没有陈家啊,二郎向来稳重,不可能随随便便找个人来,把他聘为军师,莫非这陈冬生真有什么过人之处”他心里虽如此想,但却不愿寒了一干文臣谋士的心,打算找个由头,回绝了孙权这提议。
却在这时,突听到陈冬生冷冷说道“干出一番大事来,不错不错,自古道百无一用是书生,你们这些书生,只会空谈,我来此之时,听到枫桥之上,有人喝骂,要孙将军领死,可你们呢,却没有一人,能拿出个有用主意来,今日我便斩了那人,叫你们心服口服”
陈冬生此言一出,如金如玉,不但众文臣谋士脸上难看,就连那些武将也不愿意了,孙策帐中左边班中,闪出一个人来,高声道“将军,末将愿出战,斩了那严舆”
孙策定睛一看,却是韩当,当即道“甚好”
那韩当结束一下战甲,冷冷瞪了陈冬生一眼,就要出战。
陈冬生哼声道“且慢”
韩当冷道“怎么”
陈冬生淡淡道“你不行。”移目看向孙策,道“孙将军,请烫一碗热酒来,我愿立下军令状,酒还未冷,便可提了那严舆人头到来,如若不能,愿军法从事”
话罢,陈冬生冷冷看着韩当,不屑道“韩将军,你若是也敢立下这军令状,我便不跟你争”
韩当言语为之一滞。
孙策瞥了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