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片刻。/p
陈冬生看向保皇,眼中流露出异样眼光,呵呵笑道:“我看这株古树倒是个宝贝,不如将这古树砍到,带走,至不济也要砍下来一个枝桠,嫁接到咱们天神教的总部。”/p
“这个---教主,你不会想伐倒树木之后,叫我驼回去吧?”/p
陈冬生大拇指一翘,赞叹道:“聪明!”/p
保皇就哭丧着脸,道:“教主---不要啊!”/p
说话之间。/p
陈冬生心念一动,青龙刀“刷”的一声,从百宝箱中跳跃出来,他就提溜这长刀,来到那株大树底下,原本想直接砍伐树木,转念一想,还是先砍砍小树枝,试试力道,旋即选准一根枝桠,这根枝桠也不是很粗,约莫拇指粗细,他劲贯双臂,抡起刀来,对着这根枝桠,“呔”的一声低喝,用力砍将上去。/p
这根枝桠长约三尺,枝桠上生着两枚绿叶,模样十分好看。/p
陈冬生这一刀劈下,风声虎虎,劲力十足。/p
那知道,这一道还没有砍到枝桠之上,就仿佛碰到了一道柔和的力场之上,这道立场虽然柔和,但是其力量却沛不可挡。/p
当~/p
陈冬生只觉的手中的长刀倏然一震,再也拿捏不住,长刀竟然远远飞走,铎的一声插在地上。/p
陈冬生嘿的一声,心中一股气涌将上来,愤愤道:“你这棵古树,倒是厉害的紧,今天本教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一个植物厉害,还是本教厉害。”/p
说着,陈冬生跑到长刀插落的地方,将青龙刀捡了起来,催动内劲,但见浑身肌肉隆起,大筋躁动不止,浑身的骨骼咔咔作响,陈冬生浑身大了一圈,他双手擎定长刀,大踏步的往古树身前走去。/p
陈冬生催动内劲,内劲在手太阳、手太阴经脉中奔行,好似江河之水,滔滔不绝,连绵不休。/p
青龙刀上都隐隐映出光华。/p
“给我断!”陈冬生暴喝一声。/p
长刀呼啸。/p
倏然而下。/p
波的一声,大刀还没有砍到那根树枝,就又碰到之前的柔和力场。/p
此番。/p
陈冬生长刀擎的极紧,长刀被柔和的立场反弹飞走,陈冬生拽着青龙刀,怎么也不肯撒手,就被宝刀带的倒飞出去,吧唧一声,摔倒在地。/p
“哎呦~”/p
“教主?”/p
陈冬生被摔的七荤八素,神魂颠倒,仰面躺在地上,两眼直。/p
保皇抢上一步,关切的问道:“教主教主,你没事吧?”/p
保皇刚说出这话,就在此时,他只觉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滔天威压,扑面而来,这种威压,宛如实质,压得保皇浑身的骨骼,咔咔作响。。/p
“卧槽---这特么的是什么情况,是何方妖孽,敢对本皇下手?”保皇虽然战战兢兢,声音颤抖,却依然破口大骂。/p
“古树?”第一时间,保皇就想到了那株只长了几个树叶的古树,他心中出离愤怒,“你这颗树,真是好没道理,是我家教主要伐到了你,我只不过是出言附和一下,冤有头,债有主,你想要出气,有什么手段,尽管冲俺家教主来呀!”/p
同一时间。/p
陈冬生也感觉到了这股压力。/p
就跟一块巨石,压在了胸口,接下来,又有一柄铁锤,不住锤击在巨石上。/p
压抑。/p
难受。/p
甚至有这么一个瞬间,陈冬生觉得自己都要死了。/p
然而下一刻。/p
轰!/p
巨大的轰鸣响起。/p
一股更加浑厚、更加威力巨大的威压,在小院之中出现。/p
随着这股威压的出现,小院上空,也出现了一道虚影,赫然便是轮回天轮。/p
轮回天轮出现之后,威压滔天。/p
那个小小的佛殿,在这股威压的压迫之下,散出淡淡的柔光,若是仔细去看,能看到那柔光的边缘时强时弱,支撑的十分勉强。/p
佛殿中的石佛,簌簌而动,表面上的一层石皮都脱落下来。/p
这尊石佛赫然乃是玉石雕琢而成。/p
石佛也散出淡淡的光芒。/p
石佛前面的一尊青铜油灯无火自燃,不是出噼啪的声音。佛灯的火焰莹莹如豆,十分黯淡。/p
“扣”一声轻响。似乎是木鱼的敲击声。/p
扣。/p
扣。/p
扣。---/p
木鱼的敲击声越来越密集。一声似有似无的佛音禅唱传来:/p
嗡嘛(i)咪。/p
佛音禅唱诵念不止,整个院落在这佛音禅唱的笼罩下,变得古意盎然起来,颇有些出尘的意味。/p
古树、玉佛、宫殿,他们身上都笼罩其一层淡淡的光辉。/p
这些光辉组成了一个半球,往上顶起,顶住了轮回天轮的虚影,两者接触,出滋啦滋啦的声音。/p
两股威压,达到了一个短暂的平衡。/p
陈冬生获得自由,呼呼喘息。/p
然而。/p
扑簌扑簌,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p
陈冬生勉强抬起头,向来处张望,却见那株古树浑身的枝叶抖动不已,竟然变成了一株树人,树干上生者一张人脸,有眉毛、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唯独没有耳朵,古树的根系从泥土中拔将出来,这些根系便如同埋在土中的树冠一般,极为高大,分成两捋,便像人的腿脚一般。/p
那株古树颤颤巍巍站起来,看着轮回天轮,良久方道:“不知大人到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p
陈冬生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