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众人后,陈深对剩下的诸位武将的说道:“可惜你们的主公,在天子擂遭了陷害。不知各位以后有何打算。”
这些人,原本都是一些山贼出身,根本谈不上什么忠义。无论跟随谁,都是为了混一口饭吃而已。当然,如果能够封官拜爵,那就更好了。所以当陈深向他们,抛来橄榄枝的时候。他们又怎么会拒绝呢。
“陈王,你在天子擂所做的一切,我们众人都看着眼中。早就对陈王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如今我们的主公不幸身亡,以后为他们报仇的重任,就落在陈王身上了。我等愿为陈王马是瞻。”一众武将跪在陈深面前说道。
至此时此刻,陈升此次的目的终于达成了。本来他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万人马参加天子擂。可如今自己却有着,十万余人的军队,以及数十员战将。可以说这次天子擂最大的赢家,不是大隋而是他陈深。
“主公,如今李元霸已经在天昌关外。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是据守天昌关于元霸殊死一战,还是另图他法。”这时雄阔海出言问道。
“这赵王李元霸所帅的济南军,那是经历过无数次,战火洗礼的精锐之师。以我军现在的实力,还不能挫其锋芒。再加上我们粮草供应并不是很好,所以只能暂避其锋。当然早晚有一天我们要,与他真刀真枪的一较高下。那时还要各位多多出力。”陈深对着众人开口说道。
陈深得这句话,正中那些武将的下怀。原本他们就不想,与李元霸动手。如今听到陈深如此一说,更加称了他们的心意。于是纷纷开口,表示陈深言之有理。唯独雄阔海一脸不情愿的表情。
“主公,就算我们现在想要撤退。怕李元霸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离开。所以这天昌关,必须有人坚守,为主公撤退时间。这个重任就交给我雄阔海吧。”雄阔海向前一步再次出言说道。
“既然雄将军自报奋勇,那本王就给你留下三万人马。势必要在这天昌关,坚持三天时间。三天后,雄将军便可撤出天昌关。一应物资粮草,本王都会留给你。但是雄将军一定要记住,事不可为之时,莫要强行为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陈深对熊阔海交代的。
随后陈深带人撤出了天昌关,雄阔海却命人登上城墙,准备抵御接下来李元霸的进攻。并且命令士兵吃住都在城墙之上。
要说雄阔海这戏唱的,也够下本钱的。按理来说,雄阔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陈深看。如今陈深已经,先一步离开天昌关,雄阔海本来不必要如此。
但是熊阔海不会忘记,李元霸告诉他的那句话。那就是作为一名卧底,最主要的就是完成本职工作。所谓的本职工作,就是卧底表面身份,应该完成的工作。只有这样才可以,最好的隐藏自己的身份。
正在这时,从扬州城方向来了一匹快马。那人来到李元霸的面前翻身下了战马,喘息着对李元霸说道:“禀告赵王千岁,皇上在扬州城混乱之时不幸身亡。如今丞相宇文化及,已经立皇上的侄子杨浩为新君。”
李元霸听后纷纷下了战马,急切的来到了那人面前,伸手抓住那人的铠甲,大声质问道:“是谁让你送来的消息,消息的准确性有多少。”
“赵王千岁,我是靠山王爷,手下的登州军。本来是在城中收殓,靠山王爷的尸身。无意间看到,城中到处张贴榜文。知道一定出了大事,于是趁乱带着靠山王爷的尸体,出了扬州城。来给赵王千岁报信。如今众家兄弟正在城外扎营。”那名登州军对李元霸说道。
李元霸松开手后,再次翻身上了战马。将手高高举起大声喊道:“皇上恐遭了不测,众家兄弟,随我回转扬州城一探究竟。”说完调转马头向扬州方向而去。
紧随着李元霸身后,十万济南军也离开了天昌关,向扬州城而去。而这一切都被城上的,雄阔海看得真切。于是熊阔海命人,将城门用土堵死后,又等了半日。不见李元霸回军,便带着人马追赶陈深去了。
当陈深看到雄阔海的时候,很是吃惊的问道:“雄将军可是将李元霸击败了。”
“在主公刚走不久,那李元霸便准备强行攻打天昌关。可就在这个时候,从扬州城方向来了一匹快马。那人来到李元霸的面前,说了一番话后。李元霸变急急忙忙的,带人回了扬州城。于是我便命人,将城门用土填死。又在城中等了半日,不见李元霸回来,才来追赶主公。”雄阔海对陈说道。
“可听清那人对李元霸说了什么。”听到雄阔海的讲述后,陈深对于那人给李元霸,带来了什么消息,十分的感兴趣。因为如果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李元霸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的回军。
“当时我在城墙之上,与李元霸隔着一定的距离。具体说的什么,听不太清楚。不过隐隐约约的,好像听到了什么,遭遇不测和新君之类的话。”雄阔海想了想好说道。
陈深仔细的品味了一下,雄阔海的话后,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是杨广遭遇了不测,已经有新君继承皇位了。如果真的是这个消息,到是可以让李元霸,放弃攻打天昌关。”
“主公,你的意思是说,杨广可能死在乱军之中了。这好像不大可能吧,毕竟那昏君一直躲在宫中。”雄阔海不敢相信的对陈深问道。
“死在乱军那是绝对不可能,但是被宇文化及逼死还是有可能。”陈深一脸深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