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须青年担任大赛裁判职务,因为被董家收买,所以故意在杨云毅的那座鼎做手脚。请百度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目的很简单,让杨云毅出局。
三吨重的铜鼎,以参赛选手的能力,根本不足以举起来。
而杨云毅呢,不但举了起来,而且坚持到三名对手全部主动认输,获得了小组出线权。
这样的结果,让鼠须青年难以接受。
他正在苦思冥想,该怎么跟董家那位贵妇交代,定金已经收了,算自己原封不动的吐出来,相信董家也不会轻易作罢的。
因为心里有事,当杨云毅把铜鼎扔出去的时候,鼠须青年毫无防备。
三吨重的重量,加小黑对杨云毅的五倍力道增持,又是含恨而发,铜鼎带着风雷之声,瞬间命鼠须青年的后背。
嘭!
鼠须青年被直接砸倒在地,骨格断裂的响声,夹杂着喷血的声音。
所有人都惊呆了,纷纷用愤怒的目光望向杨云毅。
“郑裁判,你怎么样?”
距离最近的同事冲过去,发现鼠须青年已经奄奄一息,看样子是活不了了。
“选手杨云毅,你干什么?”裁判们愤怒了,和在场的工作人员一起,迅速将杨云毅围在间,要动手。
一道人影从观众席飞过来,是宋溪。
宋溪一脸焦急,双手连挥,大声说:“各位,不要着急动手!杨云毅是我带来的,他平时为人随和,从不主动惹事,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各位给我个面子,让我先问清楚情况。”
“杨云毅,为什么这么做?”宋溪对着杨云毅用质问的方式。
杨云毅保持平静状态,抬手指了指仍然压在鼠须青年身的铜鼎,说:“赛用具有问题,你们自己看吧。”
铜鼎的一角砸在地的时候,出现几道深深的裂缝。
从裂缝往里看,能看到银灰色的金属,和表面的一层青铜形成明显对。
宋溪把眉毛一挑,然后迈步走过去,伸手抓住铜鼎的角,用力一掰。
咔嚓!
清脆响声过后,被掰掉的部分露出平滑切口。
“快看,铜鼎不是铜铸的,而是银灰色金属!”
“是铅,两层薄薄的铜皮,灌熔点很低的铅,从表面看还是青铜鼎,但实际,重量会增加好几倍!”
观众们在吃惊之余,开始讨论这件事。
“不对啊,赛前裁判检查过四座鼎,为什么没有发现端倪?”
“裁判作弊呗,那么近的距离,青铜鼎和铅鼎都分不出来,简直是笑话!”
“怪不得赛开始之前,选手一再要求换一座鼎,裁判却不肯,还以退赛作为威胁。”
“天啊,也是说杨云毅举着其他人重好几倍的大鼎,最后赢了赛。”
众人再看杨云毅的时候,目光多了一份敬佩。
但是大家去看裁判团队的时候,目光带着强烈的愤怒和质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主裁判也蒙了。
铜鼎有问题,这是所有人都亲眼得见的事情,但铜鼎是被谁换掉的,目的又是什么?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跟鼠须青年有直接关联,因为是他亲自检查的铜鼎,也是他一再表示铜鼎没有问题。
宋溪拿着铜鼎的一角,对着主裁判厉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必须给我的队员一个合理解释,否则大家是不会愿意的。”
主裁判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红着脸愣在当场。
杨云毅迈步走到台边,朗声说:“我与此人素未谋面,也不存在仇怨,所以很明显,他是被人收买了,暗对赛用具做手脚。”
说到这里,杨云毅转头对着主裁判说:“趁着他还没死,说不定能审出幕后主使的身份,我觉得应该抓紧时间查出真相,您以为呢?”
主裁判这才回过神儿来,一个箭步冲到鼠须青年身边,语重心长道:“事已至此,狡辩无用!老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做错了事,良心应该受到谴责了,所以我希望你能说出是谁收买了你。”
鼠须青年紧皱眉头,一言不发。
“难道,你要带着秘密去死?”主裁判急了,大声说:“说出主使是谁,你仍然不失为一个正直的人,否则你死后仍然要背负一世的骂名,你的家人也会因此抬不起头来!”
鼠须青年这才慢慢舒展眉头,嘴唇动了动,说:“董家……”
宋溪恍然大悟,说:“这对了!昨天针对我们的那些家伙之,万家父子遭到严厉惩罚,还有一个姓董的少年,一定是他!”
杨云毅微微皱眉,心道董浩歌已经死了,那么买通鼠须青年一定是他的家人。
主裁判站起来,脸带着悲伤,说:“郑裁判,他死了!”
“死有余辜,身为裁判,抛却公平正义,这种人不配活在世!”宋溪气呼呼的说。
主裁判先是看了一眼宋溪,然后瞄了一眼杨云毅,便不再言语。
……
董家,气氛有些紧张,董家的家主于三年前病逝,一直以来都是主母董夫人当家。
紧张的原因,是少爷董浩歌彻夜未归。
现在已经临近午,全家人快把幕天城翻了个遍,仍然没有找到董浩歌。
在管家和下人们看来,少爷是因为昨天的赛失利,觉得丢了面子,所以不肯回家。
但主母董夫人不这么认为,因为它很清楚,儿子昨晚外出不是跟一帮狐朋狗友借酒浇愁,而是去刺杀杨云毅。
“夫人,不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