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对啊,
这种型号应该是军用的吧?”
曾晋才这话把陈长盛吓了一跳,费伦却笑道:“没错,是半年前的军用型号,我私人掏腰包从美国进口的。”
陈长盛闻言不信也得信了,不过还是有点不解道:“费老弟,你在我书房用这玩意干什么?”
“自然是反窃听啰,因为接下来我的每一步计划容不得丝毫纰漏,不然出了问题,波及令公子令千金的小命,谁来负责?”
费伦这话一出,陈长盛顿时没了二话,心底却隐隐升起了另一种担心。
见陈长盛有点忧心忡忡的样子,本文来源:,费伦调侃道:“怎么?莫非你这书房还真有窃听?其实我这只是常规的预防手段而已……”话音未落,反窃听器竟“哔哔哔哔”地响了起来。
“嗯?”曾晋才勃然色变。
而陈长盛心中最担心的事也发生了,他一双儿女被绑果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费伦的脸色也阴沉下来,冷硬道:“老陈,你说昨天是你夫人以及还有管家陪着令公子令千金去的游乐场?那如果我说我想暂时把他们看押起来,哦对了,还有那个司机,你有什么想法?”。…。
“我、我……”陈长盛瞬间犹豫了。
费伦见状不禁摇了摇头,心知陈长盛在家事上过于优柔寡断,索性也不再指望他,思感网络霎时撑开。笼罩住整个陈家大宅,同时也迅速找到了窃听器,毫不给面子地拆了下来。
“啊?费老弟。你这么做,不等于告诉内鬼我们已经找到了窃听器?”陈长盛急道。
费伦耸肩道:“事实上我们刚才的谈话对方应该全都听见了,就算不拆窃听器对方也能知道我们发现他了!”
陈长盛闻言一怔,随即意识到自己已然失去平常心了:“那现在怎么办?”
费伦嘴里嘣出了一句歇后语:“外甥打灯笼,照旧!”
陈长盛皱了皱眉,曾晋才同样如此,更道:“绑匪方面未必会让我们如愿。”
费伦不屑一笑。道:“那就先布置好,等他们来电了再改!”说着。他从屁兜里掏出几张百元面值的追踪美钞,问陈长盛道:“你凑的三千五百万呢?”
陈长盛愣了一下,旋即转过身从书桌后面拎出一个大挎包来:“都在这儿了!”。…。
费伦打开包看了看,道:“很好。从现在起,这包钱一秒钟也不能离开你的视线,等把你女儿接回来后们,如果需要交赎金就由你去,没问题吧?”
“没问题。”陈长盛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费伦见他答应了,随即将几张追踪美钞插进了最面上的几沓钱里。陈长盛愕道:“费老弟,这是什么?”
见多识广的曾晋才却惊呼道:“反间谍专用?贴片式追踪器?!”
费伦闻言扫了曾晋才一眼,冷哂道:“老曾,你是干情报的。难道不知道多嘴多舌的下场么?”
曾晋才只觉浑身一激灵,顿时没了再追问贴片式追踪器来源的*。反倒是陈长盛一呆后,道:“费老弟。那几张钞票真是什么追踪器?如果是的话,怎么不藏进钱堆里面一点?”
费伦歪了歪头,道:“因为你这个挎包得换,我车上还有个专门用来装钱的包,等下换那个,而且等在楼下客厅。当着你那些个七大姑八大姨换!”
没错,陈立华和陈立婷被绑。陈(长盛)林(芸)两家的各路亲戚都闻讯赶来说要帮忙,但在费伦眼中,他们添乱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陈长盛却会错了意,
自以为懂了,探问道:“费老弟,你是怀疑内鬼就在我那些个亲戚里面?”
费伦摇头一笑,道:“要说内鬼的话,我还是更怀疑你家夫人、管家跟司机!”
陈长盛闻言一呆,旋即苦笑道:“费老弟,如果没有确实证据,这话你还是不要当着我夫人的面说出来为好!”
“废话,没证据就是诽谤,我现在跟你提这些只是让你有一点点戒心!”费伦哂道,“当然,这完全是看在大and?”
陈长盛继续苦笑。
费伦见状,本文来源:,懒得再理他,又掏出另一个手机大小的装置扔进曾晋才怀里,道:“老曾,今次找你来其实就是为了这个,等下你怀里那部副机就交由你操作,务必留意好钱袋子的一举一动,ok?”
“这简单,不过这么大袋子钱交我来看,你和陈生就那么放心?”曾晋才一边调试着手上的信号追踪器一边揶揄道。
费伦淡淡道:“你刚才没听见我说嘛,你手上的只是副机!”顿了顿又道,“好了老陈,咱们下楼吧,顺便把钱换装一下!”。…。
“行吧!”陈长盛唉声叹气道。
到了楼下大厅,费伦从车上找来那个能够被间谍卫星辨识得一清二楚的特殊挎包,由陈长盛亲自动手换装美钞,结果刚拿出几沓钱来,顿时就有个女亲戚嚷开了:“唷唷唷,你们警方也真好意思,我们陈家平曰里可是纳税大户,现在发生了绑票案,你们不仅不帮忙救回人质,反而还叫我们家拿钱出来,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这话一出,其余陈林两家的亲戚纷纷附和,闹得力王等人好不尴尬,唯独费伦冷眼旁观,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此时,美妇林芸也踱步过来,挖苦道:“费sir,听说你【神探】的字号,在维多利亚两岸名声很大,没想到却言过其实!”
正加快速度装钱的陈长盛一听这话,顿时恶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