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别说牛唇不对马嘴的东西。懂不啦?”
疼得冷汗直冒的氓流赶紧点头,其余几人也都忙不迭鸡啄米。
“机会,我只给你们一次,谁能第一个答出我的问题,我就不把他带回局里了!”陈局居高临下俯瞰着氓流们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就刚才被抱上车的那个黑不溜丢的小孩子,他应该还有几个小伙伴,都去哪儿了?”
这问题一出。氓流们先是齐齐一怔,随即争先恐后道:“政、政斧,我知道、我知道……”
“一个个说,后面的补充!”陈局道,“你先来!”说着,他随手指了一个叫嚷得最勤奋的氓流。
没曾想那氓流开口第一句却是:“政斧,每个都说的话,到时候你放谁走啊?”
“嘭!”
陈局又飞起一脚,踹在这货身上的伤上。斥道:“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那个谁,把他给我拖下去,直接塞车里。等下带回局里好好拾掇拾掇!”事实上,他这并非完全在摆架子搞针对,而是混仕途这么久心里面仅存的那点恻隐之心被桃桃瘦得皮包骨头的样儿给引出的邪火全撒在了这货身上。毕竟他也有个女儿。
听到陈局的招呼,负责堵住横巷当掩护的干警中顿时走出一人。二话没说,拎起那氓流的后脖领子就往外拽。不光拽,还上脚替,模样比陈局更凶恶。
说来也巧了,这名干警有两个女儿,之前一个被拐走了,没找见,现在二胎生的那个女儿也就跟桃桃一般大的岁数,所以对上这样的案子,他的火气比副局长还大。
见一个二个都凶神恶煞的模样,那帮氓流终于怂了,开始老老实实、挨着个的回答陈局长的问题。
也就在陈局长开始详细盘问氓流们小孩子去向的时候,打发走了梁有烈、刚吃妥晚餐的费伦却倏然收到了基多的传音:“主人,有人暗算,我不太妙……”
“嗯!?”收到传讯的费伦愣了一下,旋即发散出神识,瞬间遍历了整幢酒店。一时间,但凡在酒店内的神选者分局长们俱都表情僵硬,眼神恐惧,不敢稍动。
吗的,这是什么?实在太恐怖了,那种能够压制你的意识到动弹不得的威能令一个二个分局长们根本生不起对抗的念头。
“没有?”费伦诧异了,他竟然没有在房间里搜索到基多的踪迹,“吗的……”骂着,他收回了神识,就打算念闪上酒店天台。
“怎么了?”见费伦脸色不豫,丝毫没被神识威压波及的阮玉蓉问道。
“没事……”费伦随口应了一句,旋即省起貌似阮玉刚也不在房间里,“对了,你知道小刚去哪儿了吗?”
“他不在房间里吗?对了,他说今晚不想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应该是换房间了吧!”阮玉蓉微感诧异道。
费伦闻言顿知基多应该是跟着阮玉刚出去了,当下道:“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就在酒店里待着直到我回来,明白吗?”
“喔!”阮玉蓉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费伦当即搁了张金卡在桌上,对阮玉蓉道:“买单用这张卡!”下一秒,他念闪上了天台。
同时,餐厅里的其他宾客见费伦倏忽消失,俱都不以为意,毕竟这整幢酒店住的都是各地特管分局赴京开会的人,说白了,除了极个别外,其他的都是神选者,谁还没点儿特殊本事啊,因此都不怎么放在心上。
天台上,费伦放出神识,形成单向扫描雷达针的模式,按照之前基多传音的大致方位遍历过去。很快,他便锁定了基多的位置,只不过在锁定位置收回雷达针式神识、改为大面积神识侵略过去后,他的脸色开始变得古怪,无他,此时此刻,基多正骑跨在清洁溜溜的阮玉刚屁股上,玩得正嗨!
“吗的,这是怎么回事儿?”费伦暗骂了一句,用神识确定了空间位置后,直接一个念闪就到了基多和阮玉刚所在的快捷酒店天台。
不过,当费伦下到基多和阮玉刚所在的楼层时,顿感识海一阵震荡,但瞬即恢复,随后他凝聚听力,立马发现不止基多和阮玉刚这一对,其他房间也都在啪啪啪,甚至还有房间的女郎正被条大狼狗骑在身上……
“不对劲?”费伦心头稍稍警惕起来,同时他的神识“看”见走廊拐角处正有个男人牵着条狗往这边走来,而且那条狗的步伐相当奇怪,仿佛扯线木偶一样,有些机械。
留意到这个细节后,费伦灵机一动,也学着狗的走路机械性模拟出了人的走路姿势,一步一卡顿地往基多和阮玉刚所在的房间门口走去。
正巧,牵狗的男人转过拐角一眼就看到了刚刚换成机械步的费伦,嘴角泛起一丝邪笑,几乎与费伦同时抵达基多和阮玉刚房间的门口,戏谑道:“支那人,我身边还带了个美女,你要不要尝尝鲜,来上一炮啊?”
费伦闻言有些机械的扭头,对上了牵狗男人的眼睛,顿时识海又是一阵震颤,却远不至于崩坏或混乱,同时一下子明白这层楼到底是怎么回事,当下木讷地答道:“要……”
牵狗男人显然没察觉到费伦的异常,笑呵呵地抱起狗,将其中一只狗爪子递给费伦,嘴里还道:“来,摸一摸美女的手,看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