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

对于凌舒这句公私不分的话,费伦不置可否,因为他自己也有“公私不分”的属xing,当然不好再批评别人。请使用访问本站。

冲凌舒翻了个白眼,费伦来到值班室,让值班的同事晚上十二点的时候给电梯房里的骆琛送食送水,还再三嘱咐送完食水后一定要拴上小门外面的门栓。

值班同事已经听说了下午费伦舍身拆弹的事情,对他的要求自无不应。

等上了车,凌舒再度奇道:“阿伦,你到底想干嘛?一道小门而已,骆琛又爬不出来,干嘛那么较真?”

费伦笑道:“,聆讯审查、搞行政工作是你的强项,但审讯这方面你不懂别装懂好吧?我那么较真自有我的道理。”

“得瑟,你不说我就不会去找其他同事打听吗?”凌舒说着话,又想拍费伦的手,但见他在开车,竟生生顿住了柔荑。

费伦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哂道:“还算有点记xing!”

凌舒随即恶瞪着他,还擂起了小拳头,可就是不敢下手。

费伦冲她挤挤眼,在哈哈大笑中加快了车速。

回到浅水湾别墅时已然入夜,幸子早已备好晚餐,在愉快的气氛中吃完饭,凌舒母女自去娱乐,费伦照旧进了练功房练功。

午夜,早早睡下的凌舒又一次惊醒过来,不过这次令她猛然乍醒的不是噩梦,而是*梦。凌舒只觉身子滚烫,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她打算去洗个澡清醒一下再睡。

转出客房,凌舒听到楼上隐隐传来呻吟声,再一细听,居然跟幸子的嗓音挺像,微一转念,做为过来人的她立刻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俏脸微红,轻啐一口,心底没认为这事儿发生得不对,反而有一抹淡淡的失落。

洗完澡出来,隐隐的呻吟声还在,甚至就算凌舒回到客房,关上门躺下,还是听得见那个声音。实际上,别墅内每个房间的隔音都很好,只是费伦和幸子在搞那事儿时门没关严。至于凌舒回房后仍听得见,完全是她的心理作怪。

第二天早上,餐厅。

费伦看到凌舒就怪叫起来:“哇靠,这只熊猫哪儿跑出来的?”

凌舒拍了他一把,斥道:“你吼这么大声作死啊?”

这时,刚在樱子服侍下穿戴洗漱完毕的冰儿拐了出来,开心的问道:“大叔大叔,熊猫在哪儿呢?我要看熊猫!”

费伦刚想指凌舒,就被她以恶瞪给制止了,只好道:“熊猫很明显的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自己找呗!”

冰儿也不是瞎子,左右看了看,很快发现自家妈咪的眼圈有点黑,小声探问道:“妈咪,你昨晚是不是想爸爸了?偷偷哭过?”

这话说得凌舒娇躯一震,霎时想起后天就是自己亡夫的死忌,心头不禁升起一股羞愧之情,眼圈一下就红了。

费伦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拍了拍凌舒的香肩,道:“要不你今天就别上班了,我帮你请个假?”

凌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坐下,默默地吃早餐,然后默默等着费伦开车送冰儿去上学、送她去上班。

费伦也难得没有**凌舒,三下五除二吃完早饭,就开车把冰儿送到了学校,又开车到了jing察总部,目送凌舒进了楼,他才驾车拐进了隔壁的总区总部。

到了重案组,费伦第一件事就是拿了瓶水和半包快过期的土司去给骆琛送了顿饭。转回办公室的时候,戴岩等人陆续有来。

“费si,听说昨天中环合署发生了炸弹案?你也在场?”李立东问。

“没错!”费伦点头。

“那你为啥不call我们?害得我们错失了在叶太面前表现的机会!”施毅然道。

“你们连这个也知道?”费伦诧异万分,“不是我不call你们,而是当时情况紧急,你们算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不过费si你这回可威风了,报纸上全都已经登出来了。”说着,莫婉宁把生果报拍在了桌上。

费伦瞧了瞧头版图片,赫然是他正在冲叶刘姝怡敬礼,顿时有些无语。

大家聊了一会儿,正式的上班时间到了,费伦当即吩咐道:“电梯效应都清楚吧?中午一点的时候拿餐好吃的送去电梯房!记住,饭菜要最好的,但饭量菜量都要少,最多是正常的一半。”

听到这话,亲眼目睹过电梯效应的重案组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开始为骆琛祈祷默哀。

“另外,玳瑁你人头熟,去军械法证科那边催催,看看他们的火药监识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最好越开越好!”

“yes,si!”

“强子,你和阿东也去催一催法证那边的报告。”

“yes,si!”

到了中午,等施毅然给骆琛送过饭后,回来跟费伦报告道:“si,我看那骆琛快撑不下去了,不如现在就审?”

费伦瞪了施毅然一眼,道:“你真以为一个工兵出身、天天跟地雷打交道、徘徊在生死线上的人心理这么脆弱?”

施毅然闻言一愕。

“白si给了三天时间,我会将骆琛那家伙闷上六十五至七十个小时。”费伦yin恻恻道,“相信到时候一审,他会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莫婉宁同样在关注骆琛的jing神状态,多少有点担心道:“si,骆琛本就有点神经质,这样做会不会把他给关疯了?”

费伦斜眼道:“你不也说了,骆琛本来就神经病,还会疯么?”

莫婉宁狂汗不已。

费伦见两个手下明白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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