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梁慕晴全身毛孔中泄出的热流(星力)一时拿房体没办法,但炽热的温度仍让大练功房里的物件遭了殃,甚至于费伦为了避免星力对他的护体力场产生不必要的连锁反应,他主动退避三舍,省得衣服毛发被烤焦。

他是省了衣不蔽体的命运,可梁慕晴就没这么好运了,短短几秒钟内从她体内泄出的热流和黑烟就不再满足于从无袖衫的双肩和下摆处喷发,胯间三角区也不再局限于从短裤腿儿下方出气。

梁慕晴身上仅有的几件衣物就因为充气比漏气快而迅速臌胀起来,接着……

“嘭!”

一声炸响后,她身上从内到外所有的物件,包括衣服、手机还有鞋,都化为了渣渣,甚至连她本人也被脚底板毛孔排出的热流顶得悬浮起来,好在没一飞冲天,不然费伦就该把别墅拆了重修了。

炸开的热流疾速向周围扩散,即使费伦心理上有准备,但没开护体力场的他头发汗毛全被烤卷了,好在他提前用双手护住了那对不输陆小凤的优雅剑眉,不然眉毛烤卷只能剃掉再蓄,铁定有段时间会变成《方世玉续集》里面那个红花会二堂主。

“哗啦——咔嚓!”

大练功房一侧的窗户也倒了霉,玻璃碎了一点,就剩个框了。

当然,最倒霉的还是梁慕晴,就那么一丝不挂地袒露在费伦眼前,好在黑烟罩体,费伦也看不太真切。

不过费伦却不愿占艳妞这点小便宜,转身就出了练功房。临掩上门前,他还叮嘱道:“阿晴,别松懈,继续保持!”

不得不说的是。热流炸响之时梁慕晴的双眼正在狂流泪,加上温度高涨,所以她一时间也没觉出身上的不对,听见费伦留下的话,只感莫名其妙。

等过了半分来钟,她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清洁溜溜的,尖叫一声后就欲找个没人的旮旯躲起来,却猛地发现自身竟被热流凌空顶着,一下就省悟了费伦话之深意。忙打消了念头,但仍觉尴尬不已!

十多分钟后,梁慕晴身周罩体的黑烟变成了黑雾。又过了二十几分钟,黑雾变成灰雾,直至随着热流的减小而完全消散。

这时,缓缓落地的梁慕晴才嗅到整间大练功房都飘散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臭味,之前她的嗅觉一直被灼热给掩盖掉了。

看了看四周黑蒙蒙的墙壁还有物件以及自己灰不啦叽黏黏糊糊的手,梁慕晴眼角不自觉跳了跳,喃喃道:“到底是什么这么难闻?”说着,她把手背凑到了鼻尖旁。

“呕~~!”

一股似腥非腥、似臭非臭的味道顿时冲鼻而入,惹得梁慕晴差点当场吐了出来,旋即讶道:“不是吧?我手上的灰浆都这么臭。那那些黑色的烟雾……”推测出这一点后。她又泛起了一阵恶心。蹭蹭蹭一路小跑到门边,就想拉开门冲出去。

刚一拉开门。习习凉风袭来,梁慕晴顿感胸前双峰一阵清爽,随即省起她自己连件蔽体的衣物也无,要是就这么冲出去还不成婐奔了?

好在这个时候,樱子捧了件浴袍过来,躬身道:“梁小姐,洗澡水我已替您放好了,请吧!”

“谢谢!”

梁慕晴连忙抓过浴袍套在身上,随樱子去了浴室。结果等把周身的灰浆死个劲地冲洗掉之后,她才发现自己胯间腋下早都变得一干二净,冲到镜边再一瞅,自己的臻首已经彻底变成了个明晃晃的灯泡,头发眉毛一根也无。

“啊——”

艳妞霎时尖叫起来,惹得樱子冲进浴室,着急忙慌地问道:“梁小姐,怎么了怎么了?”

“我的头发,我的眉毛……”

樱子见她问这个,遂松了口气,道:“主人说了,蓄上几个月自然就好了。”

“啊?那我最近怎么见人?”梁慕晴傻眼道。

樱子耸了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这我就不知道,你可以去问问主人,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

当梁慕晴穿戴整齐、找到费伦向他提出这个问题时,费伦不仅没有表示同情,反而还有点幸灾乐祸:“必须得承认,你这无眉女侠的形象还是挺靓眼的。”

“费大哥你坏!人家都这样了,你还开玩笑!”梁慕晴气得连打了费伦好几下,“我是怕爷爷看见我这副模样对我二十四小时严防死守,那接下来这几个月我怎么活呀?”

“这个你不用担心,把这只表戴上就行了。”说着,费伦从屁兜里摸出只劳力士递到梁慕晴手里。

梁慕晴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下,发现是一只中低档价位的劳力士表,表盘表壳都是真的,价格最多一万美金:“这表……”

让梁慕晴持着表,费伦伸出一手把指针调到了十二点零五分的方位,道:“来,说句话吧,尽量简短一点,最好十个字之内!”

“费大哥,什么意思啊?”梁慕晴不解道。

费伦就是卖关子不解释,只道:“让你说你就说。”说着,又扭了一下表把,将指针调到了十二点十二分的位置,还朝梁慕晴比了个ok的手势。

梁慕晴犹豫了一下下,又想了一想,终对着表盘道:“费大哥,我喜欢你!”边说还边含情脉脉地望着费伦。

对于她的话,费伦不置可否,闷声把指针调到十二点一刻,合上表把,这才道:“总算妥了,刚才的三个时刻你都记下了吧?”

梁慕晴点点头,心底却对费伦没回应她好不容易才大胆说出的“喜欢你”而耿耿于怀。

费伦假装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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