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如果不是恐怖份子那种变态,谁会到这儿来搅风搅雨啊!”
听到乔冷蝶这话,宋雷笑道:“哪儿那么多恐怖份子,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不是美国!”
可惜,最近才隐隐经历过一场恐怖袭击的乔冷蝶和爱莎都不怎么相信宋雷的话,唯独费伦从宋雷的话中听出了他对军队的信心。
“怎么?雷子,你还参过军?”费伦玩味道。
“嗯,可惜我当时没能通过侦察营的选拔,后来有点心灰意懒,就转业了!”宋雷唏嘘道。
费伦闻言开了句玩笑:“夜老虎侦察连么?”
“嗯!?”宋雷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道:“不是,我当时期待加入的那个侦察连代号叫夜鹰,番号……番号不能告诉你!”
“切诶~~番号不就跟电话号码一样嘛,有什么可保密的?”乔冷蝶哂道。
费伦却瞪了她一眼,斥道:“什么跟电话号码一样?不懂别乱说!”
事实上如果你想在部队寻人的话,报连队代号是没用的,除非连队正好在所辖军分区,又恰好有人听说过,否则休息找到人。相对的,如果报上部队番号,在允许查询的权限范围内,那是一定能查到部队驻地的。
“人家闭嘴就是了嘛!”见费伦瞪眼,乔冷蝶立马没了脾气,乖得跟波斯猫一样。
宋雷见此一幕,心下大是羡慕,暗忖:要是美君也这么乖巧那就完美了!不过这种事儿也只能在心头想想,他若胆敢宣诸于口的话,费美君绝对敢让他跪cpu!简单点说,这小俩口的新家里,夫纲不振呐!
开到假山前的停车场停好车后,宋雷带着费伦一行绕往假山后面。
不得不说的是,这干休所从外面看起来其貌不扬,但里面却别有一番风景。亭台楼阁样样不少,当间还有个人工的小池塘,不说风景如画,倒也能让人眼前一亮、心境开朗。
驻足池塘边,宋雷目光乱瞟,四下搜寻着宋老爷子的身影,不过没等他发现,费伦已指着池塘对岸边的一个石桌,道:“雷子,你看那儿是不是宋老爷子?”
宋雷顺着费伦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发现那桌坐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自家爷爷:“对对对。就是我爷爷,他一定又在跟周老下象棋……嗨~~这俩臭棋篓子!”
最后半句牢骚刚出口,费伦就在宋雷的后脑勺上扇了一把:“别数落长辈,ok?”
宋雷揉着脑袋。苦逼道:“我没数落长辈啊,只是发牢骚而已!”
费伦瞪眼道:“有牢骚放在心里,别讲出来!”说着,招呼上乔冷蝶和爱莎,当先往池塘对面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宋老与宋雷口中的周老正下到关键处,两人都只剩下两个边兵单士单象老王,宋老这边是双马,而周老是一马一炮。
不过从棋形上看。周老的马炮位置更理想一些,如果让费伦来下的话,七步之内肯定解决战斗。不过周老不愧为宋雷口中的臭棋篓子,下到最后,居然跟宋老兑掉一个炮。双方都仅剩一马,只能作和。
相对的,知道自己处于劣势的宋老逼和周老后相当高兴,浑然没注意到边上站着的费伦等人,反而大声高嚷道:“老周头,瞧瞧,我的水平又进步啦,而你退步颇多,居然打和,有本事再来一盘!”
周老显然对打和的局面相当不服,也嚷嚷道:“来就来!”
好在坐在边上观战的军装青年出声提醒道:“宋爷爷,雷子来了!”
宋老闻言扭头一看,果然瞧见了宋雷,更瞅见了费伦:“啊哈,你小子终于来了!老周头,我师傅来了,不下了不下了!”
“师傅”二字一出,费伦顿时囧了,而周老更是懵圈了,愕道:“这里除了你我,都是后生,你师傅在哪儿呢?”
宋老一指费伦,道:“这不就是……”
话还没完,费伦便开声打断道:“宋老,你要搞清楚,我可还没答应你呢!”
宋老一听,顿时急眼了:“你上次不是说,雷子跟美君一结婚不就……”
费伦摊手道:“可问题是他们俩还没举行婚礼呐!”
“可他们两个已经领证了呀!”宋老据理力争。
周老见宋老急赤白脸的,顿时嗤笑起来:“我说老宋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就这么个后生,也没个三头六臂的,你居然想拜他为师?他能教你什么?”
宋老理直气壮道:“当然是我最喜欢的功夫喽!”
周老闻言一愣,道:“这小子会功夫?我怎么没看出来?不会是假的吧?”
听到周老的话,费伦只是淡淡一笑,也不作太多辩解,只道:“老人家,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见费伦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周老不禁有点来气,当下道:“虎子,既然这位后生如此自信,你过去掂量掂量!”
“爷爷,这不好吧?”军装青年周虎道。
宋老也道:“老周,你可别乱来,虎子好歹算是我的记名弟子,要是我拜了阿伦为师,虎子可就是阿伦的徒孙了,这徒孙打师祖,有这道理嘛?”
这话看似在劝架,实则在怂恿,因为周虎听完话后,眼睛里已透出丝丝煞气来。
费伦见状哂笑道:“宋老,我不收你为徒,你就想藉机教训我,也太小心眼了吧?”
“师傅,冤枉啊,我哪敢呐我!”宋老叫起了撞天屈。
费伦也懒得点破他,歪过头打量了一下国字脸皮肤黝黑的周虎,道:“宋老,你说这是你徒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