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口四川口音的欧阳军,嘀咕了一句,又把脑袋耷拉起来,几乎都要把头埋进双腿间了。
“完了,我又没有做好事啊?这个计划不是更好的吗?峰山一定不会原谅我了。”
范德钢沮丧地摸了摸自己的头,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走了哦,胖哥。”
抗摄像机的人想要先撂挑子走人.
“你走?你走个球啊?老子们还不知道这堆光侗侗咋个弄呢?我们肯定要伙到起弄归一哇?”
欧阳军却不依了,指着床上的三个**说道。
“我,我……”
摄像师结结巴巴地也不敢走了。 这个四川口语的欧阳军,也是个火烈的硬茬,担任摄像的这个家伙可不敢惹他。
“我们现在怎么办?”
范德钢在刚想起“三皮”这个计谋的时候,激动得不得了,现在被华哥骂了,就六神无主了。
“要不,老子们走脱算了?”
“好,走,走就走,说走就走。”
范德钢现在也感觉欧阳军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好了。答应了一声,站起来就往门口走。
“去哪儿?”
这个时候韩俊熙慢吞吞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温柔地问了一句。
其实他已经醒了一会儿了,而且药力也已经过了。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因为范德钢他们三个人都耷拉着脑袋,所以没有注意到他。
韩俊熙看到自己身在一个包间里,身边有范德钢,还有两个陌生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的肩头上还抗着摄像机,而他身边还躺着两个**的女孩,一个是华恒恒,一个是雷焉。而他自己也是一丝不挂。
一看这种情况,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然后韩俊熙仍然那样躺着,把发生的这一切都回想了一遍,就发现了这整个就是一圈套。而现在华峰山的跟班范德钢在这里,可以毫无悬念地想到背后的主使人,就是华峰山。只是雷焉与华恒恒都与华峰山同一鼻孔出气?
这可能吗?如果不是的话,那那两瓶一样的水该怎么解释?
韩俊熙转头看了看华恒恒与雷焉。
华恒恒身上是一根沙都没有,睡得正香甜。而雷焉身上盖着一条毯子,把重要的部位遮挡好了的,而且雷焉的脸上有泪痕,这能证明雷焉是醒的?
她本来就与范德钢是一伙的,所以说醒着的?还是她先醒过来,因为害怕而不敢动,只能默默流泪呢?
这个韩俊熙还真的拿不准。
开玩笑,雷焉原本就是醒的好吗?她听到那欧阳军叫范德钢停手的时候,就立马拉了一条毯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她就那样躺着那儿,为她无奈的人生而流泪。
现在韩俊熙见范德钢要走,就温柔都问了一句“去哪儿?”然后再慢慢地坐了起来。
“啊啊!”
“哎哟,”
“……”
韩俊熙脸上没有一点儿生气的迹象,但就算是这样,范德钢他们三个男人也是吓得腿发软。
韩俊熙看着他们那惊恐的眼神,微笑道:“怎么样?爷爷的硬件过硬吧?你们看爽没有啊?”
韩俊熙一边说话,一边就那样光着身子走向了他们。
“韩少,我我我……”
“韩少……”
范德钢吓得变成了一堆肥肉倒在了沙发边上,而欧阳军却大着胆子退后几步,拉开了拳架势,准备好了殊死一搏。
“哼哼哼……,哈哈哈。”
韩俊熙一边拿起沙发上自己的衣服穿上,一边看着他们的神情感觉到好笑。
的确,就这两三个人渣,他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他完全气都不用喘,就可以把他们三给放平了。
欧阳军看了看瘫坐在地上的范德钢,颤抖着声音道:“这回整遭球了哇?哪个喊你短命鬼要在虎嘴上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