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的软管上,印有修复伤口的字样,而且这款药膏,是针对女性的。
夏安乔原本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可是,当她发现,手背上的烫伤处,还残留着一点儿在刚才的激烈“搏斗”中没有被蹭掉的药膏,而她记得,临睡之前,自己并没有给伤口上过药。
起身,掀开在被子,低头在床上找了会儿,果然,没一会儿,她就从床上又找到一管烫药膏。
这么说,他刚才并不是想那个自己,而是想给自己上药?
夏安乔手里握着两管药膏,眼神迷惑不解地看向浴室,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不是正在冷战中吗?他为什么要还关心自己?
将药膏放到床头柜上,她重新在床上躺下,脑子在想着,一会儿他出来后,自己该怎么开口问,他刚才是不是准备给自己上药?
然而……
直到迷迷糊糊入睡前,依旧听到浴室的水声哗哗地响个不停,浴室的门也未曾打开过……
大概是刚才的前戏做得足过头了,让蒋昱豪胯下的小兄弟昂然得太久了,这一次,足足让他忙乎了快一个小时,才让它软回去。
蒋昱豪以为完事儿了,光着身子走到淋浴下,冲澡时,大概是恰到好处的温水,让他忍不住想起夏安乔刚才那瘫软如水的身子吧,苗条柔软,温热舒适,肌肤嫩滑得像不多不少,刚刚煮了五分钟的水煮蛋的蛋白一样,嫩滑,有弹性,摸着,那手感真是……
这样想着想着,下半身又有了反应……
再次忙乎起来的时候,蒋家豪甚至了想把夏安乔从床上捞起来,用她的用五指姑娘帮他解决的冲动!
当然,如果不是考虑到她手背上的烫伤,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凭什么把他惹得谷欠火焚身,而她却像个事外人一样在床上睡大觉?
当他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路过大床时,他眼神深沉而阴冷地瞥了眼被子边沿那张怡然素雅的小脸儿,眼神慢慢变得有点儿复杂,随后迈开脚步,关了床头灯后,自己则朝书房走去了……
今天,周梓铭说他在吃醋,而单司明觉得周梓铭说得有道理。
可是,他上网查过了,吃醋,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他真的爱上了夏安乔?
蒋昱豪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早上,在听到夏安乔的警告后,他会那么生气,也并不是因为爱。
而是一种权威受到挑衅的不爽。
他是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小王子,过硬的家庭背景,优渥的生活条件,出众的才华样貌,让他自打出生时起,就有了只有他嫌弃警告别人的份儿,从来没有被人嫌弃警告过。
所以,当夏安乔成为他人生里第一个敢挑衅他权威的人,蒋昱豪觉得自己没有理由不生气。
因为这个该死的小女人实在太不知好歹了,但是,这跟爱毫无关系。
就像刚才,他一听到夏安乔说要去找别的男人滚床单时,他全身的怒火瞬间达到顶点。
是的,他很生气,很生气,可是,这因为她暂时还是他的,身为男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别的男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