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继续说说你的发现吧。”林一并没有对于他的效忠表示欣喜或则激动，现在他也算是见过些场面了，不至于失态。
秦暮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走到了打印机旁，递给了林一两张纸。
纸上被整整齐齐打印出来了很多曲折的线条，林一看不懂，但是他能看出两张纸上的线条几乎一模一样。不等林一发问，秦暮自顾自的解释了起来。
“蛋白光谱图几乎可以完美的呈现出蛋白质的结构，第一张是怪物那颗珠子的，我通过大量的实验终于确定了，那颗珠子是蛋白质。”
“嗯，第二张呢？这张的图谱几乎与第一张一样这又是哪里来的？”
“我的身体里，我抽取了自己的血液作为样本，以怪物的珠子作为对比而后做出的光谱图，当然这也需要经过大量实验，毕竟体液里的蛋白质太多了。。”秦暮继续做着他的实验报告。
林一似乎猜到了一点什么，但是最后没有问，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着秦暮的讲解。他感觉自己即将直到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然后在对比之后，我发现我们体内也有和怪物珠子的蛋白质结构几乎完全相同的蛋白。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我们体内也有这种蛋白质？但是这两张图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差别的啊。这个怎么解释？蛋白质变异了？”
“不，不是这样的。你再看看这一张。”说着秦暮再次递过来一张纸，上面的突破虽然和前两张很像，但是还是有一些不同。
“我收集了怪物的血液，之后取出了珠子，然后我发现两个图谱之间还是有些细微的区别。怪物体内的蛋白质和珠子的蛋白质还是不同。”
“但是珠子不是从怪物体内诞生的吗？”
“没错，所以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零蛋白！”说完秦暮不再给林一提问的机会，一口气继续说着。
“零蛋白你可以将它当做这所有蛋白的基础，对照组。或者数字零。我们每一个人的数字都不同，但是和零相加之后虽然还是原来的数字，但是毕竟加了一个零。”
“换句话说，这种蛋白质有两种形态，就像是记忆金属一样。如果生命体死亡，它就就会恢复原本的零状态，但是一旦进入生命体，它就会微调自己，已和此生命体完全契合的形式存在。”
“嗯，听起来很厉害。但是这种，也就是你说的零蛋白有什么意义呢？或者说如果它只是一种特殊的蛋白质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中连一个人都不曾拥有过吗？”
“有过，很多人都曾经有过。但是你听说过一种现象叫做大量稀释现象吗？比如一滴水掉进了大海，大海会被染色吗？很多人也许会因为各种意外啊，疾病啊，甚至是感冒发烧而产生这种蛋白。”
林一挺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他见过的那些因为得病成为进化者的人们。
“但是！产生的蛋白太少了，以至于它很快在体内被稀释掉了。所以以前并没有进化者曾出现过，或者说出现的太少了，而现在，连空气中都是这种蛋白质，它们很小，肉眼无法看见，但是它们的确在空气中存在。”
“所以现在如果自己产生了这种蛋白质就不会衰退？”林一还是有些奇怪。这个假设虽然有一定道理，但是还有很多问题解释不清楚。
比如这种蛋白质为什么会开启进化，又为什么人类可以产生这种蛋白质，又比如说为什么这种对人类有好处的蛋白会不再产生？
秦暮的演讲还没有结束，他也看出了这个问题。但是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那是因为我们曾经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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