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童贯就像只狐狸,他为了捕捉到猎物,可以一连几天趴在隐蔽处,极其jing准和巧妙的布置陷阱,耐心的等待猎物的出现,而目标一旦出现,他就会猛扑上去,用他所有的体能和凶狠置猎物于死地。在得知赵柽大胜察哥的消息后,他没有犹豫,没有彷徨,而是毫不犹豫的出手去抢夺胜利的果实,做一个笑到最后的人。
现在赵柽把朝中上下都得罪了遍,可谓敌人遍天下,他就像一个在旷野中被众人追捕的逃犯,但是谁都知道他手里有一把枪,不知道他是躲在树上,还是藏在草丛中、水沟里,也知道这个亡命之徒随时会给他们的要害上来一枪。所以一个不要命,也不要脸的人会让许多人感到恐惧,活在提心吊胆之中,躲闪着那不知从何处she来的子弹。
而赵柽更像一个做回老本行的狙击手,他知道此时自己最需要的是冷静,甚至是冷酷,只有这样才能把身体各器官的敏感度,发挥到极致。这个时候对对手的丝毫怜悯和犹豫,都会造成子弹失去目标,从而造成严重的后果,不但杀不死敌人,还会暴露自己的目的,现在引而不发,手指头就抠在扳机上,反而会让狐狸不知所措,不敢贸然扑出!
虽然大家说不出王爷的决定有什么不妥,但是心中又隐隐有些担心。童贯在西北一手遮天多年,州县的官员大多是他举荐征辟,甚至不需报请三省,而是请皇上直接下旨,可以说西北任何一个地方他都可以横着走,他一声吼都能让西北像打了个震天雷,就是号称东南王的朱勔也不敢和他相提并论。
可王爷偏偏就敢跟他叫板,对他的邀请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将他晒了太阳,恐怕童贯绝不会轻易放过王爷的。所以大家一致商定,对王爷的安保等级再次提升,吃喝住行都要小心,住所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比监狱还监狱。
“王爷,我回来了,外边是怎么来,连个外人都看不到呢!”一个党项人打扮的小伙子走进来见了礼纳闷地问道。
“哼,他们都怕我死喽,现在飞进只蚊子也得接受检查,将它的嘴给铰了才能放进来!”赵柽把扔到桌子上不满地道,“清羊,看你倒是挺高兴,事情还顺利!”
“王爷,我爷爷要我向王爷请安,现在他那里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只待王爷的大军一到,便率部归宋!”清羊再次向王爷施礼后报告道。
“好好,你们满门忠义,此次我们如能轻取神勇军司,磊买族长当居头功,到时候也封你个官当当,气死那个看白戏的!”赵柽立刻兴奋起来,搓着手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