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围上来的西京猎骑兵,鞑靼人的头领立刻就意识到自己中了埋伏,他们马上就用上了惯用的伎俩,分散突围,想利用西京军未完成合围的机会杀出去。但是他们这次遇到的不是显得笨拙的西京正规军,而是同他们一样擅长非正规作战的猎骑兵。
眼见鞑靼人分散成十数股人数不一的小股部队分成数个方向策马狂奔,若是往常,大队的骑兵往往是选择一路人数集中的追击,但是鞑靼人往往都是一人三骑,他们出征都是自带马匹,选得自然是家中最好的马。虽然蒙古马跑得慢点,可架不住他们马多可以轮换骑乘,往往就能凭借这点优势逃脱追捕。
只是这股鞑靼人比较倒霉,他们遇到的是猎骑兵,他们配备的战马都是精选的良马,速度快,耐性好,又是双骑,而他们也是见招拆招分成多路开始追击。鞑靼人见难以甩掉追兵,又开始回身放箭想逼退他们拉开距离,但是鞑靼人的弓箭在西京猎骑兵的连珠枪下就像玩具,无论威力和射程都不是一个等级,他们的弓箭还未发挥威力便已经被击落马下!
分散逃跑的鞑靼人在猎骑兵们的追击围堵下,又慢慢的被逼到了一团,他们无奈只能以刀马决胜负了,两军再次混战在一起,可他们过去引以为傲的武技在这些人的面前也不战上风。而猎骑兵们不但刀利马快,且还有左轮手枪傍身,在混战中同样很快取得优势…
“王爷。战斗结束,斩首四百。生擒三十二人,其余的大部带伤逃走。我部伤亡三十余人!”跋周全无回来报告道。
“不错,猎骑旅初战便有此斩获,足见你十分用心了!”赵柽点点头赞道,筹建猎骑旅时,他便将一直跟随自己的跋周全无提拔起来,让其担任旅率。忠心自不必说,全无为人沉稳,遇事不慌,而且颇有谋略。又经过在讲武堂的一段学习接受了系统的教育,再一个其是党项人便于让部属接受,而他干得也确实没有让赵柽失望。
“都是王爷教导有方,属下不敢居功!”跋周全无施礼道。
“功就是功,过就是过,该争的时候还要争,你们旅是初建更要打出威名,让众将服你,否则你可难在军中立足!”赵柽沉着脸说道。在众多旅率中,全无可以说是资历最浅,他是在太原扩军后才进的忠勇军,要是论资排辈怎么也轮不上他当旅率。
“是。属下明白了!”跋周全无说道。
“全无,敌军受此打击,会有所收敛。你下一步的任务是领军迂回到敌军的后方,一个是骚扰他们。让他们也不得安宁,另一个便是寻找他们的大营。伺机进攻,打乱他们的部署!”赵柽说道,经此一战,他相信在非正规骑兵方面自己也逐渐会主宰战场,猎骑兵的骑术、马背刀法、马背枪法在系统的研究和练习下提升到了新的高度,科学的训练和战术指导最终定会战胜传统的经验和天赋。
“属下领令,但是王爷身边只有一个营担任警卫,还是等我们到了羊城再说!”全无说道,王爷此次殿后脱离了大队,自己再走了,他身边只剩下一个营的近卫担任警戒,自己还是有些不放心,想等王爷和大队会合后再离开。
“呵呵,你们都是我训练出来的,难道我还怕他们吗?放心去,大队才离开半天,晚上我们就会追上的,再说他们也会派人在途中接应的!”赵柽挥手说道,让他先行。
赵柽这次又带了作为机动力量的豹将三个旅前来增援,加上事先增援的虎将两个两个旅,五个旅一万人,对付抚夷镇的黑鞑靼是足够了,但是他们一打就散着实让人头疼,所以这次猎骑兵旅将担负重任。跋周全无明白这次王爷之所以让自己独立行动是给自己机会,也是向在组建猎骑旅之初持反对意见的龙骑、骠骑的将领们证明下猎骑旅的价值,所以他必须有所表现,不能丢了王爷的脸…
跋周全无领军机动迂回,从侧面饶了一个大圈子,在一天深夜,刮起了大风,能见度很低,他以一个营五百猎骑兵偷袭了一个驻扎在闪电河的两万人的黑鞑靼联军营地。由于他们来势过于突然,营地中的所有守军都猝不及防,以至于惊慌失措,一片大乱,互相践踏,猎骑兵们趁机左冲右杀,制造更大的混乱。最终营地中的二万人全面崩溃,投降者达三千余众,其余的人溃逃而去,营地中留下满地的尸体。
而猎骑兵们更是经常利用起伏的沙漠隐蔽自己的行踪,突然猎杀当地的轻骑兵游击队,偷袭鞑靼人的营地,在他们后方制造混乱,他们的神出鬼没让鞑靼人防不胜防,而这种小规模的混战在鞑靼人后方引起了极大的恐慌,也使他们尝到了其中的滋味,不得不抽调人马专门搜捕他们这些捣蛋分子。
随着西京援军的到来,抚夷镇之围遂解,西京军和黑鞑靼军在前线呈现出暂时的胶着状态。跋周全无利用自己速度的优势直接被袭设在前线后方三十里的鞑靼人联军主帅大营,他这一大胆的行动,灵活的作战方式一度造成了敌军的恐慌,危机时刻他们只能向前边求援。
赵柽也趁敌军调动的机会发起了对鞑靼人的总攻,敌军在西京军优势武器的攻击下,根本无力阻挡,战了几阵后便开始大规模的撤军,而在他们的撤军路上遭到了猎骑兵们无休无止的追击和骚扰,损伤无数,直到退进大漠才摆脱了他们的攻击!
正当各军奋勇追击,准备一鼓作气将退进大漠的黑鞑靼人全歼时,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