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回到军营之中后,整顿好兵马后跟着长孙无忌来到了李世民的军营之中。李世民在军营前迎接尉迟敬德的到来。
“末将尉迟敬德参见秦王殿下。”
“末将寻相参见秦王殿下!”
“啊!尉迟将军,寻相将军,你们二位快快请起!”
“末将尉迟敬德(寻相)谢过秦王殿下!”
“好了,二位将军不必多礼,营中已经为二位将军和军队摆好了宴席,只等二位将军入席了。”又对身边的柴绍说道:
“柴将军!你去帮忙把尉迟将军和寻相将军的部下安置好。安置好后就一起来入席吧!”柴绍答应道:
“是!”
“尉迟将军,寻相将军,里面请!”
“秦王请!”到了酒席上,秦王李世民举起酒杯,向尉迟敬德和寻相敬酒道:
“尉迟将军,寻相将军,本王与你们二位在沙场之上多次交手,说句石化,尉迟将军的勇猛和寻相将军的谋略,本王十分佩服,今天能够与二位将军共同坐在这里品尝美酒佳肴,实在是意见幸事啊!”
“啊!秦王夸大了,秦王是大唐有名的战神!小臣日后能够在秦王麾下效力,实在是小臣的荣幸。”寻相赶快举杯向李世民回敬道,其实李世民在对阵刘武周的时候,主要对手是尉迟敬德和宋金刚,尉迟敬德一直处于先锋官的地位,总是尉迟敬德在前面进攻,宋金刚在后面接收地盘。所以,要说欣赏,李世民真正欣赏的是尉迟敬德,而寻相当然也知道李世民的心思,不过李世民在酒宴上的那番话给足了寻相面子,寻相自然也在李世民面前大家恭维。只有尉迟敬德在一旁默默无语,望着酒席发呆。尉迟敬德的态度使得酒宴的气氛有些冷场。
“尉迟将军!你怎么不吃不喝呀?是不是嫌弃这酒宴不好啊!如果不好的话,请将军只管说出来,就是将军想吃龙肝凤胆,本王也让厨师去做!”尉迟敬德赶快回道:
“啊!不是的,只是在下现在在守孝之期……”
“守孝之期,难道尉迟将军家中某位长辈过世了,哎呀!本王真是糊涂,来人啊!快将所有酒菜统统退下,换上素席,为将军接风!”李世民的亲兵侍卫听到李世民的吩咐,马上走进帐篷来,开始收拾席面,又将早已经开坛了的好酒都收了下去。李世民觉得奇怪,根据情报,这尉迟敬德打小父母双亡,也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尉迟敬德有什么长辈在世,怎么还有守孝之说,不有的问了一句:
“尉迟将军,不知道你是为家族中哪位长辈守孝啊!”
“回禀秦王,末将来时,不是长孙无忌大人对末将说,秦王殿下已经许诺,秦王殿下愿意为刘武周陛下以诸侯之礼举行葬礼,并让末将以孝子之礼为刘武周陛下发丧送葬吗?”尉迟敬德的话刚刚一落下,帐篷中的李唐将领们脸色大惊,那刘武周是李唐死敌,在场的诸位文臣武将都是前来讨伐刘武周的,自从听到刘武周不在马邑,而是死在了偷袭永丰仓的战斗中,很多人都为没有斩下刘武周的头而感到惋惜,现在倒好,你尉迟敬德一届降将,还要替刘武周以诸侯的礼仪举行葬礼,你尉迟敬德还要为刘武周充当孝子,打帆戴孝。这对于帐中的李唐官员将领就是实打实的打脸,扇巴掌。刘弘基马上就骂起来了:
“混账!你尉迟敬德不要得寸进尺,本来以为你尉迟敬德尚懂得识时务,谁知道你尉迟敬德如此不懂道理,那刘武周不但在我朝挺进关中,入长安辅政之时攻打我军属地,你尉迟敬德也是多次与我军厮杀,如今,天佑大唐,刘武周不知天命,死在荒野,你尉迟敬德如今也是一只丧家之犬,却还在这里狂犬吠日。今天劳资就好好的教教你作为降将应该懂得规矩!”说完,就要站起,与尉迟敬德打架,刘文静和殷开山还有柴绍马上将刘弘基抱住:
“弘基!你这是干什么?”
“弘基!秦王殿下在此,你最好克制一些。”
“弘基!这里是宴席,前往别破坏了气氛。”刘弘基对刘文静和殷开山、柴绍大喝道:
“文静大人、殷大人、柴大人,这尉迟敬德太过放肆,劳资今天就教教规矩!你们放开我。”刘弘基不管刘文静和殷开山、柴绍的阻拦,还要上前去与尉迟敬德拼命。李世民气的重拍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一下:
“混账!放肆!刘弘基,不许你胡来!”在场的众人都听出了李世民语气中的火气,马上都安静了下来。
“殷大人!文静大人!柴大人!刘弘基将军没有饮酒就醉了,你们三人将刘弘基将军带下去醒醒酒,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许刘弘基将军出来撒野。”刘文静和殷开山、柴绍对李世民答应道:
“是!谨遵秦王殿下的命令。”说着,就上前来拉刘弘基,刘弘基不服,挣扎着还想对李世民解释:
“你们放开我,我没有醉,秦王殿下!这尉迟敬德实在是太过放肆,依末将以为……”
“行了,殷大人!文静大人!柴大人!难道你们当本王的命令是放屁吗?”刘文静和柴绍、殷开山看到李世民发了真火,马上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刘弘基架了出去。刘弘基也不敢多嘴,乖乖的被架了出去。李世民来到了尉迟敬德的面前,轻声安慰道:
“尉迟将军,不还意思了,本王治军不严,让将军见笑了,来人啊!请尉迟将军和寻相将军去客帐休息。”马上就由李世民的亲兵侍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