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堆疑惑的楚天来到九道馆外,那里人来人往,可以说非常热闹。
最主要这九道馆有九层方形高塔,此刻在二楼走廊上,云凡被几个人看着。
“楚兄,别进来!”
这是云凡看到楚天身影时的呐喊,而在那些人面前站着一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身穿白衣,犹如一个书生一样。
不仅如此,对方的眼睛很小,笑起来时犹如眯了起来,脸上更是笑意洋洋就差点大笑起来了。
“你就是楚天?”
那人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而楚天看了看那些人的衣服一下就认出是医馆的人后冷笑,“你是哪根葱啊!”
对方怪笑,“口气有些不小,那行,我就跟你好好唠叨唠叨几句。”
很快那人解释起来,楚天这才知道对方是二当家,天松。
当天松介绍完后指了指云凡后看向楚天,“现在你朋友在我手上,如果你想救他,那么就来二楼!”
云凡急喊,“楚兄,别上来!”
可他们却已经离开走廊,进入高塔里,而楚天也不管这么多,直接进入里面。
只见这一楼四处有无数个类似电梯的门,而且每个门写着第几层,同时在每一层门口站着一九道馆的人。
当楚天来到那个写着二的地方后问了句,“这是去二楼的吗?”
“是的,不知道公子是去二楼挑战还是看戏?”
楚天狐疑,“挑战?看戏?”
“看来公子是初来,不是很懂,这里有一本九道馆手册,只要十灵石就可以了。”
楚天对九道馆确实不是很懂,于是花了十灵石拿到一类似邀请函的折子,打开后这上面详细描写了九道馆各层的功能以及所谓挑战和看戏的规则。
原来这每一层功能是不一样的,比如第二层是法宝对抗,有凡器榜,灵器榜,以及宝器榜。
其中挑战,自然是法宝的主人给法宝报名,让两法宝对抗,哪个法宝能把排行榜上的打败,就可以代替那个法宝排行。
至于看戏,可以普通看戏,也可以下注,类似赌博,每次对抗前会开启赌局,赌什么法宝能赢。
当看完这些楚天又看了其他楼层,有其他方面的排行,可以说这九层中的上面八层已经把很多方面的东西包括进去。
只是楚天有些不解,这天松让自己去二楼做什么,难道要跟自己对抗法宝?
疑惑的楚天上了二楼,一走出来,就立马像是来到赌场一样,四处有喊叫声,而且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阵法擂台。
同时在这些擂台周围聚集很多人,最主要在擂台内有不同的法宝在互相打斗,而他们的主人则在阵法外,只能通过意念控制他们。
有些参与者由于对手的法宝太厉害,导致直接把自己的法宝给打碎或者重击,这也使得自己受到牵连,当场吐血,甚至有人昏过去。
“呼,看来炼化过的法宝跟主人的灵魂还是有牵连的,一旦法宝受到太大损伤,主人也会被影响。”
看到这里的楚天暗叹,而在前方天松笑看着楚天,此刻在天松身边有一个空的擂台。
这让楚天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看云凡又看了下天松,“你们这么明目张胆抓人,也太狂了吧?”
天松却笑意浓浓,“抓人?我可没,是你朋友太贪心!被我逮个正着而已!”
云凡急了,“楚兄,他冤枉我!”
楚天好奇看向云凡问怎么回事,而云凡赶紧解释起来,楚天这才知道天松为了引诱自己,从云凡身边下手。
原来他们在云凡买卖灵器的一个商店里设局把云凡给抓了起来,然后带到这九道馆。
至于九道馆可不管任何人的私事,所以天松才敢明目张胆的让人押着云凡。
楚天听完后,整个身躯动了,当场把云凡周身的金丹高手给震飞,瞬间现场热闹起来。
云凡看到楚天一下把这些人打飞后松了口气,而天松那笑容凝固后看向那些人骂了句,“废物!”
楚天却看向身上都是伤的云凡说了句,“谁把你弄成这样,我就把他弄成残废!”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这家伙有病吧?一个金丹初期?要跟医馆的二当家对抗?”
“可不是,这二当家可是元婴后期啊。”
“何止这些,那二当家周身的那些跟班可都是金丹高手和元婴境的,他能打得过吗?”
“我看他这是装逼过头了!”
....
对于这些话,楚天从来不当回事,可天松却很享受的盯着楚天,“小子,这九道馆可是禁止打斗的,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触犯了规矩?”
楚天却拿出刚才买的手册笑说,“是禁止打斗,但是如果真要打,只要不波及到别人和周围设施就行了!”
大家立马看向刚才被打伤的几个人,确实没有波及到其他人和周围设施后,大家才知道这金丹初期的楚天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可天松却冷笑,“小子,我可是元婴后期,如果真动手,我可以立马把你杀了,但是呢,我可不想波及到周围的人和设施,所以把你叫来这里,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吧?”
这话落下,医馆其他人,快速把楚天跟云凡包围下来。
同时天松拿出一个金色盾牌笑说,“极品灵器,灵器榜上排行第八,外号金灵盾!”
周围看戏的人倒吸一口气,有人还惊呼,“这金灵盾原来在天家手里。”
楚天还没开口,那个天松怪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