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山庄!?
围观的众人大吃一惊,再看张氏母女几个人的眼神顿时不同了,凤凰山庄,天下第一庄,占三个国家的山、四个国家的土地,大到无边无沿,又是独立山庄,不受任何国家的管辖,每年开春的武林大会更是在山庄的七凤山举行,各国都会来参赛。
能与凤凰山庄扯上关系的人,那是县令爷都巴结着啊。
哪?那个白衣少年,那个面如冠玉、貌似潘安的白衣少年是?已有人惊呼,“是少庄主!”
“他是凤凰山庄的少庄主!”
两个官差变了脸色,暗呼倒霉,惹谁不好,偏偏惹上凤凰山的人,要是叫县令老爷知道,一顿板子是少不了的。
俩人立即跪地求饶。
江瑾瑜看向孟云舒,挑眉勾起一个坏笑,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这张脸天生自带笑意,“表妹,此人诬陷你,你说,该怎么处罚?”
该怎么处罚,你做主就好,干嘛要她说,坏人让她来做,孟云舒无语,感叹自己的运气要不要这么爆表,随便认个表哥就能是凤凰山庄的少庄主。
在来的路上,关于凤凰山庄的传闻与传奇,她听了不少,这是馅饼吗?她怎么感觉是陷阱。
“爹!快些!”
一三十多岁的汉子拉着一个老头匆匆跑来,老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个汉子拽着他硬是挤进人群,“让让,让让都让让。”
围观群众的目光立即扭头转了方向,这又是干啥!?难道也是凤凰山庄的人!?已有人认出张大春和他爹,窃窃私语,“他是张狗蛋,刚刚那妇人不是说了,她爹叫张狗蛋。”
“爹,你看,她是不是秀丫头!?”张大春拉着他爹指着张氏问,本来他路过跟着看热闹,突然听到有人说他爹的名字张狗蛋,顿时就想起很早的时候,家里有个妹妹叫张春秀,因为缺吃短穿怕养不活,就送人了。
张狗蛋抹抹眼角的眼屎,又走近两步,有些不确定,“春,春秀?”
从她离家时,再也没有人喊过这个名字了,张氏捂着嘴哽咽,顿时扑跪过去,“爹!我是春秀!”
围观的群众这下都蒙圈了,这又是弄的哪一出?她们不是凤凰山庄的吗?怎么又出来认爹?
这倒底是咋回事?跪在地上的俩官差看着眼前瞪眼,张狗蛋他们还是认识的,一家都是野厨子,谁家有红白喜事都是他们去做饭。
“姑娘,你们倒是谁家的亲戚?”
“两位官爷,快快请起。”孟云舒赶紧请他俩起来,解释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既然娘找到了外祖家,那还的靠这俩小鬼给办户籍呢。
姬玉皱眉,挑眉看一眼江瑾瑜,揶揄,你这表哥恐怕会被人家一脚给踢开。
哪能呢,江瑾玉哼一声,他才不信这邪,凤凰山庄这么粗的大腿她不抱,她傻啊。
“表妹!”江瑾瑜得意的喊上一声。
姬玉挑眉摇头,带着玩味看着眼前,时不时的把目光洒向孟云宝身上,不管是男是女他心中已肯定是个小傻子,难道在宫中被下毒了,那他与孟云舒是如何认识的,一路上看孟云舒哄着他宠着他又是真心疼惜他,难道他弄错了,她真是只是她妹妹而已。
孟云舒刻意忽略掉投射在她身上那道凛冽带着探究的目光,那目光过于高深莫测,让她极不舒服又胆惊心颤。
她想好了,馅饼也好,陷阱也好,自己必须远离,过河拆桥这种事她又不是没做过,佯装微红了脸,讪笑,“少庄主,恕小女子一时眼拙认错了人,现在才弄清,原来你不是我表哥啊,呵呵,你和我表哥长得可真像。”
还真不愿意抱他这个大腿!江瑾瑜黑脸,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这时张老头的几个儿子孙子也都来了,张氏也一一认了亲。
大哥,二哥,三哥,还有几个侄子。
孟云舒也跟着该喊舅舅的喊舅舅,该喊表哥的喊表哥。
张大春拉着他爹来向江瑾瑜姬玉致谢,特别知道江瑾瑜是凤凰山庄的少庄主,搓着手巴结,“再……再再,再过几天,我们……要,要,要……”
“要去山庄做帮厨。”张老爹帮腔说一句。
“对,对,对,现在特意来拜见少庄主,大郎、二郎、三郎、四郎、你们快来拜见少庄主!”
几个少年局促着过来。
这几个就是她表哥!?姬玉面部抽搐,这丫头说起慌还真脸不红心不跳的,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说他们是怎么个相似法,抬抬下巴,眼神掠过孟云舒,落下来说,“瑾瑜,你看,你与她那些表哥哪一个些像?”
孟云舒的表哥长相身高其他的不说,单说肤色,农家的孩子在田野长大,个个黑黝黝,那面皮与江瑾瑜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要说他们像,除非眼瞎。
要非说他们为什么像,那除非是找茬。
孟云舒斜睨过去一眼,“他们怎么不像了!?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身子都是有血有肉有骨头,同样生而为人,就很像。”
姬玉心中无语,女人啊,果然都是和她娘一样,蛮不讲理,没有理也要编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