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限,文墨也不敢耽搁怕她娘和二哥找不到她着急,她先在卖绢花的大娘那里随便买了一朵绢花才小跑着再次奔向菜场。
文墨跟着薛氏在菜场转过一圈,各种蔬菜和肉类的价格都已经牢牢的记在心里了,因此到了之后没多费什么口舌直接花了三百二十文把鸡鸭鹅各买了两只,鸡鸭鹅仔一般都是在春天孵化冬天是没有的,因此文墨买的全是人家已经养了一年的大家伙。
吃力地拎着大笼子走了一会,文墨才寻了个隐蔽无人的小巷子快速的把笼子放进了空间里。
放好之后,她又把包住头的布巾拿了下来围在脖子上,只遮住了嘴唇和下巴,鼻子眼睛头发全露在了外边,这样稍微改变一下,一时半会儿的应该没人会把她和刚刚包裹严实的她联想成是一个人。
收拾好一切,文墨才出了巷子,转了个方向往菜场另一头准备再去买两头小猪仔。
“呦,姑娘咋又回来了?是猪有问题还是账算错了?”
没成想刚走到卖猪的地儿就被老板认了出来。
“不是,猪和钱都没出岔子,这不是你家的猪仔好想着再买几只,我爹娘都不得空才使了我来,还是刚刚那价钱我再买两只,你看咋样?”
文墨不想这卖猪的老板记性这般好竟还认得她,慌了一瞬之后又觉得有些好笑,这老板又不认识她娘,有啥好怕的?
“行!行啊,姑娘是要我给你挑还是你自个挑?”
老板听见文墨是回来买猪的,喜得见牙不见眼的哪还能有不答应的道理,热情的招呼着文墨。
文墨不懂好坏也不知道怎么挑,索性让老板给挑好直接下了银子。
把小猪也放进空间后,文墨又进了几个种子铺,耽搁了一点儿时间把一些常见的水果蔬菜和粮食的种子买了个齐全才快步往香满楼跑,空间里的菜是没时间去卖了,只能以后再寻机会,一边跑一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她娘别那么快回来。
气喘吁吁的跑了一阵,快到香满楼的时候文墨才停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眼睛往酒楼门口看了看,没看见有牛车在,薛氏应该是还没回来。
“二哥,我回来了。”
文墨见薛氏没回来不用担心挨骂,看见门口有卖糖葫芦的,花一文钱买了一根吃着进了香满楼。
“这么大会子才回来,跑哪儿去了?二哥走不开正要叫六子帮着去找你呢!老实去边上坐着等一会,娘也快该来了!”
午时饭点上,香满楼的生意很好,文俊说着话又有客人过来结账,他也不好再多说只让文墨坐在一边等着。
文墨也乐的不用受训,应了一声,咬着糖葫芦在一个不显眼的疙瘩角落里坐下了。
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薛氏回来,她一根糖葫芦都吃完了,味道还不错,文墨想着再买几根回去给家里几个小的吃。
“墨丫头,等着急了吧?”
文墨跟卖糖葫芦的小贩讲了会儿价钱,花五文钱又买了六根糖葫芦,付了铜板往回走的时候正碰见坐在牛车上回来的薛氏,她爹文成也在车上,大哥文韬跟赶车的车夫一起坐在前头。
“娘,没着急,爹的伤看过了,大夫咋说的?”文墨几步跑到牛车跟前儿对着薛氏问道。
牛车在酒楼一侧停稳当了,薛氏才下了车说:“慢点儿走,跑啥呢也不怕人笑话。”
“我这不是着急想问问爹的伤嘛!”
万恶的封建社会,跑跑都不行,难怪刚刚她跑着回来的时候那么多人看她。
“好了,咱们穷苦人家哪那么多条条道道,街上这么多人,莫要再说闺女了。”
文成是个实打实的女儿奴,见不得闺女受一丁点儿委屈,薛氏还没说什么立马开口护上了,说完又笑呵呵的对着文墨说:“大夫说了没啥事儿,再过几日慢慢的就能下地走了,莫要担心。”
文墨见他爹只说了腿上的伤手上的却只字未提,知道手上的伤肯定还是不太好,暗暗决定以后往药里再多加一点灵泉水,面上却不显什么,笑呵呵的和他说着话。
“行了,有啥话回家再说吧。老大啊,你进来帮娘搬东西,咱俩人一趟就搬完了。”
薛氏开口打断了父女情深的两人,喊了文韬帮她拿东西。
文墨也想去被她大哥文韬一句‘用不着你’拦下了,她也没再进去,站在牛车旁边继续陪着文成说话。
把东西都搬上车后,薛氏又跟文俊说了晚上吃饭的事儿才跟车夫说了一句可以走了,一行人坐着牛车慢慢悠悠的晃回了连子村儿。
牛车不如马车跑的快,几个人回到家的时候早就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
薛氏和文墨一起快速的做了点饭菜简单的吃了,之后薛氏和文韬去挑干草铺猪圈安置那头小猪崽子,文墨就把菜肉调味品什么的归置了一下,文成躺在床上这会睡着了也不用人陪,她一个人躲回房间偷偷进了空间。
空间里,装猪仔的大篓子翻倒倒扣在地上,里边的两头猪早就跑的不见了踪迹,文墨瞅了一眼装鸡鸭鹅的笼子,还好,还安安稳稳的在原地没有动弹。
竹屋旁边圈出来一块很大的空地,看起来就是放养家畜的,文墨提起笼子把鸡鸭和鹅分开放了进去,又转身去找那两只不见了的小猪仔。
跟着猪仔留下的蹄印子一路到了她种菜的田地里,文墨只看见两只白花花的小猪仔正撅着屁股在地里到处拱来拱去,大南瓜全被拱咬的稀巴烂,其他的蔬菜也都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