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大典堪堪结束,少年白齐志得意满,意气风发。
“各位,各位。为感谢各位龙头老大的到来,我为每个老大准备了一个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说着话走下主席台,身手侯雷手捧一个大红托盘,里面整齐摆放着两排金灿灿的牌子。
白齐亲手递给各位老大手中。
“祁前辈,以后请多多指教”。白齐双后递过金牌。
祁牛接过,转手递给祁狮虎。牌子精金打造,正反各镶有和阗真玉。正面玉刻飞马,反面玉刻狼头。整块牌子显得精巧别致,形容华贵。
“呵呵,好说好说。大侄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在这西北地界上,谁敢为难你,你就和你叔我说一声,保管叫他爬着向你磕头认错”。祁牛拍着胸脯许诺。
祁狮虎微皱眉头,把牌子收了起来,站起身形,微微点头施礼:“齐哥,狮虎代父谢过了”。
“兄弟客气了,快快请坐”,白齐说道。“以后没事多过来找我玩啊”。
祁狮虎没有说话,微笑一下,伸手做了个ok手势,坐了下来。
白齐拿起第二块牌子。“向前辈……”白齐稍顿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好措词,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但这在这么个白齐早有准备的正式场合也显得不太正常。“请笑纳。以后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向前辈不计晚辈之过,多多包涵”。
“哈哈,好,我向计东虚长你几岁,容你称一声前辈,虽没有什么本事,但还识得义、利二字。以后我们一起发财”。向计东可不是祁牛,虽然白齐话说的客气,把自己也捧得很舒服,但是话不能说绝了,以免没有退路,他把“义、利”二字咬得很重,意思很明显,义是一方面,利也是一方面,紧跟着又说“大家一起发财”,意思就是只要有钱可赚,大家都是好朋友,否则,就“哼哼”了。
“多谢多谢”。白齐双手合什,连连谢着走向虎头帮张五。
虎头帮帮主是王强,他今天没有来,牌子只有副帮主张五代收了。
“张帮主远道而来,多住几天才是。如果有什么需要,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请不要客气,尽管吩咐”。白齐一边递过牌子,一边客气道。
“哈哈,这个可以有!我正要在这里多玩几天,看看风景,到时还请各位老大给条路走”。张五双手抱拳,环抱一周,使劲地点了点,算是施礼了。
几个大帮派已经给完,还有几个小帮,金沙帮,飞羚帮,青牛帮,白齐一样礼数周到,一一发放了金镶玉牌。各帮也都表示“义字当先,有难同当”。
“好了,各位,这块牌子虽不值什么钱,但是也是我的一片心意,是我们之间友谊的见证,以后请各帮和我们金马共同扶持,共同发财。一会儿请大家到楼下用点晚饭。”
“等一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大家循声望去,半天才从人群的角落里发现一个老者,五六十岁年纪,衣衫不整,破烂不堪,头发花白,长而纷乱,脸上手上露出来的皮肤满是灰垢。
明显就是个叫花子。
“这位?前辈,您有什么吩咐?”
白齐这倒不完全是客气,对于老人,白齐天生有种亲切感。
“为什么我没有牌子?”老人站起身来,把腰杆挺了挺,众人这才看清,老人一副高大身材,直如山岳一般,气势凌人。
“那么,请问您是?”
“丐帮陈岳!”老人中气充沛,声如洪钟。
众人哄堂大笑。
“是看这块牌子还值几个钱,想要拿去卖钱吧?”
“哈哈,这老叫花子,还真会忽悠,还丐帮”。
“看这小子怎么解决”。
………
老人只当没有听见,昂首而立。白齐亲自拿过牌子,双手递了过去。
“老前辈勿怪,是晚辈的疏忽,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晚辈的地方,请尽管吩咐便是”。
老人脸上这才阴转多云。“这还像点样子”。说着把牌子揣了起来,恨恨地吐掉嘴里嚼着的一根枯草。
“还真给呀,这不是明摆着给这老小子骗了吗?”
“就是,还是嫩呀。”
“金马在他手里还不得败个精光?”
任熊重重地干咳了一声。“大家请到楼下用餐”。
“慢着!”
又什么事?大家来了兴致,这些人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怕的就是没热闹可看,又听有人找事,忙把刚抬起来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循声回头望去。
与刚才那位叫花子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个美女出现在大家的视野当中。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面不施粉而如腻脂,发不饰珠而显雍容。目如秋水,顾盼生辉,领遮玉颈,耳缀珍珠。形美诱人近,神冷迫人远。好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冷美人!
正是宫*颈米兰。
由于是不请自来,王义华把她们安排在了最后不起眼的地方,和刚才老叫花待的地方一左一右,两个角落。
“请问白狼头,我为什么没有牌子?”宫*颈米兰轻启朱唇,直直地盯着白齐。
“这个……这个……呃……”白齐显得很窘迫,手足无措的样子。“各位前辈,我年纪小,没经过事,这个事还望各位前辈教我。”
大家看到白齐如此窘迫难堪,有的人实实在在为他着急,这么个大日子,出这么个糗,确实尴尬。更多的人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放下了。“小屁孩还是小屁孩,以为有多大本事呢?还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