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县令都不记得了,问:“你跟我说过吗?我怎么回的?”
师爷道:“您说,管他呢,难得有个傻子要那种地,他脑子有病就让他犯病去,反正盖了章,钱您是不会退了。”
宋县令尴尬的抽抽嘴角:“我我是这么说的吗?”
师爷认真的点头,而后又说:“不过李大公子租地的时间也挺古怪的,咱们这儿租地最低租半年,他也就只租了半年。”
这回,宋县令哪怕还有一肚子话想给李宽解释,也说不出口了。
租一块干啥啥不行的地也就罢了。
最低半年,您还就真就只租半年。
半年能干啥,种树种粮食接收成还得四季呢,且那块地里还发现了属于李宽名下的木屋和木船,所有证据都指向李宽,他还能昧着良心说李宽无辜吗?
就算凶手真不是李宽,但李宽租这块的目的,也一定不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