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还在继续说:“即便像你说的,三公子有个心中属意的男子,其实这有何不可?他若是想和他的那人恩爱一生,对外,便需要一个挡箭牌,我做那个挡箭牌有何不可?他统领镇格门,手握实权,我嫁与他后,便是一人独大,我不会与他的那人争风吃醋,但我掌握了三王府的全部,对一个女人而言,得不到爱恋,得到权力,得到尊重,得到想得到的其他一切,也是一种幸福,七公子,你现在还觉得,我的选择错了吗?”
柳蔚耐着性子说了好大一通,真假参半,说的口干舌燥。
眼看着容溯已经被她唬住了,她赶紧趁机脱开自己的身子,脚步一转,朝着街道另一头,匆匆跑去,只等走到无人地方,换下这不便的女子裙袍,便去寻容棱与云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