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是好,闰洪品着杯子里红酒,发出阵阵感叹,这么好的红酒喝着心疼,只是味道好的又让人放不下手里的杯子。
“是这样的,苏年扬的债务我全部买下,还请贵赌场帮我演场戏。”
容禹说着给一旁的沈彦使眼色,让他把提前准备好的支票放在了桌子。
“好大方的出手,演戏倒不是不可以,不过您可要想清楚,苏年扬这笔债是个烂账,而且苏年扬穷的饭都吃不起,为人又让人不耻。”
“是么,不过这笔债数目还是值得的,到时候还希望闰先生配合。”容禹不可置否的淡声道,自始至终,他都是面色冷淡,仿佛一个高高在的王者,让闰洪一阵心悸。
“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只要到时候容总发话,我是媳妇生孩子我都立马跑到容总这里听候容总吩咐。”
闰洪看着容禹的冰山脸,一张老脸笑得越发灿烂,三角眼里闪过一起说不明的意味,细看却仍旧是慢慢的贪婪狡猾之意。
“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剩下的债款一会儿让苏年扬给你们帮忙演戏的打手拿回来。”
容禹将红酒放在桌子,双手交叉搭在腿,垂着眼睑,看不清是个什么态度。
“那,容总,在下先行告辞了。”
闰洪也不恼怒容禹这么往外赶人,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只是拱了拱手顺从的跟着一旁的沈彦往外走。
窗外夕阳红色的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屋里容禹没有开灯,红酒在他手里反射出血红色的微芒,头微微低垂看不清楚脸的表情,只是周身的低气压让人看着腿发软。
送走闰洪回来的沈彦,看到这幅场面有种恍惚见到地狱恶魔的感觉,美到极致的场面却也张扬的对人说窥探者死。
“我们也该走了,做戏做全套,回去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考量考量,要是苏蔓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今天发生了什么,后果你自己掂量着办。”
容禹说着松开了手,任由酒杯摔在地,碎片四溅,红色的液体缓缓的向四周的方向流去,沈彦见他这一副不正常的样子,不由翻了翻白眼。
还是苏蔓好,真怀念她在的时候容禹的样子……
沈彦跟着容禹往外走去,刚才容禹路过他的时候那眼神,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
“救命啊,救命啊!”
郊区一向冷清,白天都人烟稀少,更何况深夜,荒无人烟,所以无论发出求救的人再怎么奋力的呼救,也没有一个人出面。
苏年扬喘息粗气的躺在地,荒地的石子咯的他手生疼,可是看着眼前那群拿着刀的人,顿时生出自己没救了的想法,腿也酸疼的厉害。
今天晚他再次被人追杀,这次没人敲晕他,是一群浑身黑衣,气势汹汹的周围三米以内不敢有人出现的人盯了他。
那群人也不急着抓他,而是像散步一样在后面跟着他,保持着差不多十米的距离,速度也跟他的一样,看起来是追不他的,实际像猫捉老鼠一样。要先把他玩的筋疲力尽,看他垂死挣扎为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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